電話那端,清晰的傳來盛天澤清潤又霸道的嗓音:「姐……你在哪兒呢?告訴我地址,我現在馬上過來陪你。」
郁景延:「……」
蘇禾的臉色,也瞬間變得毫無血色。
她張口結舌看著上面的郁景延,郁景延凜冷如一把帶血寒刀般的語氣,確實極為冷靜的問道:「你……是誰!」
「啊?」電話那端,盛天澤瞬間愣住。
緊接著,他立即掛斷了電話。
旁邊的隨從不解的問道:「小爺,那個女人有那麼好麼?竟然讓您不惜暴露自己,半夜三更給人打騷擾電話?」
盛天澤坐在轉椅上,很是沉浸的回味到:「當然有!那是我看到的最美麗,最有味道,也最不容易被征服的女人。」
隨從:「……」
「但我還不願意破壞別人的家庭,剛才我,是不是否闖禍了?」盛天澤抬眸,認真的看著隨從。
隨從不敢吱聲:「這個……」
「說!」
隨從這才小心翼翼的說:「小爺,深更半夜跟一個有了孩子的成熟女人打電話是不怎麼地道,人家有孩子,肯定就有丈夫啊……」
「可她要偷渡!她那麼好的才華,建築方面那麼高的造詣,卻只能給封璐璐當槍手,封璐璐還污衊她是陪酒女!她那個丈夫,是吃屎的嗎!」
隨從:「……」
「去查,看她丈夫到底是個什麼混蛋玩意,查出來老子做了他,省得他礙眼!」
「遵命,小爺。」
與此同時的另一端,依舊俯在蘇禾身上的郁景延,還不知道,不遠的地方,有一個毛頭小野狼,竟然要做了他。
若是他聽到了這話,會不會笑掉大牙呢?
然而,此時此刻的郁景延是顧不上想這麼多。
他只目光赤紅的怒瞪著身下的女人。
女人的臉上,一陣紅,一陣白。
她羞赧又恥辱。
羞赧的是,她上身什麼衣服都沒穿,整個前面都敞開了面對郁景延,而他,雙手一邊握一個,揉搓著,把玩著。
讓她渾身酥麻,小口半張。
讓她羞恥的是,他唇內卻說著輕佻至極,又傷人至極的話語:「到底不愧是蘇禾!前有你私生孩子的父親!至今我都不知道是誰!再有搶奪了你姐姐的一切,做了我的妻子!這還不滿足!你還要和外面的男人不清不楚!
蘇禾!
你到底是有多賤!
有多賤?
是我弄的你不舒服嗎?
把腿給我敞開!
自己敞!」
蘇禾的眼淚從兩邊的眼角流了出來,她的頭左右搖擺著,哭的泣不成聲:「我沒有!我沒有!我從來沒有其他男人,從來都是只有你一個!
我十八歲就愛上你了!
一點都不比蘇蓁愛你的少!
我只有你一個男人!
嗚嗚嗚……郁景延……你是個混蛋!」
她從沒有跟盛天澤主動聯繫過!
她只不過是因為腳崴了,坐了盛天澤的車!
要不是因為覺得郁米將來以後會遭受迫害,會沒有出路,她也不會冒險聯繫蛇頭,想要偷渡。
她活的好累!
「為什麼!你為什麼要把所有的財產都給蘇蓁!她配麼!她憑什麼要把我丈夫的錢據為己有!憑什麼!嗚嗚嗚……」
郁景延從來沒見她哭過。
他看到的,一直都是她的笑。
「因為我們對不起她!因為她在替你坐牢!你做的錯事還不夠多麼!你已經得到了她的所有,錢是身外之物!你去還要跟她爭!
你知不知道,她的手已經廢了!
她那麼優秀的建築天才,出來卻不能再從事這方面的工作了!你讓她以後怎麼辦!」
「你……」蘇禾嘶啞了嗓音問郁景延:「就這麼愛她?從來,一點點都沒有愛過我?」
「你想說什麼?」郁景延緊蹙著眉頭問道。
「我想說……」她差一點就脫口而出,郁米是她的女兒。
可她不敢冒這個險。
「我想說,上一次你帶我去看婦科的時候,那個婦科醫生還問我,想不想要做個雙胞胎?景延,要是你沒有給我做避孕,要是我還能懷孕的話,即使你不愛我,你會愛我給你生的孩子麼?」
「呵!」郁景延揚天一聲諷刺的笑:「怎麼?你想跟我生一個,生完了你就扔?扔了之後,你再去找剛才那位小鮮肉?蘇禾,你怎麼淨做白日夢呢?
慢說你不能生孩子了。
就算你能生,你覺得你為我生的孩子,我會要麼!
我郁景延這輩子,只要蘇蓁給我生的孩子!
我只要郁米一個孩子!
你生的孩子,愛死哪兒去,死哪兒去!」
蘇禾:「……所以,我在你眼裡,由始至終,就只是個洩慾的工具,而現在,我連洩慾的工具都用的很不耐煩了,你要換人了對嗎?
憑什麼你能換人,我就不等你換!
憑什麼!
郁景延!」
她流淚的眼眸決絕的看著他。
雙手死命的抓著他的胳膊,使勁往外推。
像是要把他拒之千里之外一樣。
這樣的他,讓郁景延無比震撼。
他握住她前面的手越發用力的揉搓著:「因為你和我有一紙婚約!因為從一開始就是你勾引我,這場遊戲,是你,是你們蘇家先挑起來了,你就再沒有資格跟我說停!
哪怕是我厭倦了你!
你要乖乖留在我身邊!
這輩子,你只能取悅我一個人!
只能是我一個人的,洩慾工具!」
「不……景延,不……我不想取悅你,我不要當你的洩慾工具!我好累……好累,我每天都很驚恐……求你放了我……嗚嗚嗚……」她拼命的掙扎,拼命的往外推他。
她再也不溫溫含笑的面對他了。
再也不是以往那麼乖了。
她早就萌生了不想待在他身邊的念頭了不是嗎?早在他決定把財產全部都給她姐姐的時候,她就已經開始蠢蠢欲動物色新目標了。
要不然,也不會攛掇郁米給他戴綠帽子了!
一想到綠帽子,郁景延便憤怒沖頂。
「是我把你慣壞了!從今以後,我不會再慣著你了,蘇禾!」語畢,郁景延不再和她多囉嗦,而是直接將她抱起,讓她跨坐在自己身上。
在沒有給她任何前戲準備的情況下,他硬生生把她摁坐在自己身上。
疼的蘇禾嬌軟嗚咽:「嗚嗚嗚……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