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
本來沒打算再要她,實在是她滿身都是他留下的痕跡,他怕她承受不了太多。
然而,他又如何能經受得住她這般主動的邀約?
男人將她抱正了放在浴缸的缸沿上,語調低啞廝磨:「腿抬高,才能更舒服些。嗯?」
她:「……」
這個早上,註定了他不能及時的去公司開早會。
註定了,她也不能送郁米去幼兒園。
被田姐牽著去幼兒園的郁米氣鼓鼓的道:「小姨和爸爸都是懶蟲!都沒有郁米那麼勤快!」
田姐偷笑不語。
這個上午,田姐在外面閒逛了很久,直到中午十一點,她才回家,進門便看到蘇禾已經穿戴整齊,正要出門呢。
「太太,您……不在家休息?」田姐的言外之意十分明顯。
蘇禾羞澀的笑:「哪兒那麼嬌貴呢。」
說完,便拉開門出去了。
沒有工作,她會沒有安全感。
必須得儘快找到工作。
哪怕當個服務員呢,也不能坐吃山空。
接下來幾天,蘇禾每天東奔西跑找工作。
這幾天裡,景延很少在家,而且,他竟然一個星期,都沒再碰她。
蘇禾每天忙於找工作,也沒顧上問景延最近忙什麼。
她投了無數簡歷,卻石沉大海。
一星期過去了,就在她心急如焚的時候,手機響了。
蘇禾緊忙接通:「您好,是通知我面試的嗎?」
「有沒有想我,今天中午,我請你去旋轉餐廳吃西餐,肯賞臉麼?」電話那端,是一道低沉而帶有攻擊性的嗓音。
蘇禾怔了一下。
她試探的問:「你是……盛少?」
「怎麼?這才短短几天,你又有了新年下了不成?所以把我這個舊年下,給忘了?」盛天澤開玩笑道。
蘇禾輕笑一聲,隨之說到:「年下這個詞,可不是在哪裡都能用的,我們之間也沒什麼交集,以後也沒必要再交往了。不再見了,盛少!」
她是個能開得起玩笑的女人,也很少跟人矯情。
但,那都是在對方對她沒什麼想法的情況下。
可,蘇禾明顯的感覺到,盛天澤對她似乎……
自己這麼搶手呢?
前有公司的小鮮肉要追她。
後有這位豪門盛少對她痴纏不放。
蘇禾無聲輕笑,隨手將盛天澤的手機號碼拉黑。
手機又響了。
她想都沒想便接通:「不好意思盛少,我和你不可……」
「盛少,誰是盛少?你真不要臉!竟然還瞞著姑爺給別的男人私通?」電話那端,是於月娟的聲音。
「什麼事!媽!」蘇禾的聲音隨之冷了下來。
「告訴你個好消息。」於月娟難得溫和的笑聲:「從此之後,你的工作量可以減半了!」
蘇禾:「我何止工作減半!我現在失業!工作全減!我再跟你說一遍,別把我逼急了,逼急了我,我就魚死網破!」
「禾兒,沒人逼你,媽知道你的難處,媽這次打電話給你是真的要感謝你。」於月娟不急不忙的說。
蘇禾:「……」
她真懵逼了。
「您……什麼意思?」她也心平氣和的問母親。
「媽和你爸,你大媽,都很感謝你把那個叫封璐璐的女人暴露給我們,有了封璐璐,以後她就可以和你一起,伺候景延了,你說,你的工作量,是不是減半了呢?」
「你說什麼?您再次說一遍!」
「我是說,封璐璐和蘇蓁大小姐很像,姑爺現在特別喜歡封璐璐,就像喜歡你姐姐一樣……」於月娟在電話那邊笑的無比得意。
電話這邊的蘇禾氣的雙手打哆嗦。
半晌後,她平息了火氣,笑吟吟的對母親說:「太謝謝您了,媽。」
於月娟:「……」
「我伺候景延也將近五年了,景延對我一直很滿意,每天晚上都和我……嗯。到時候封璐璐來了,我可以把手教她。
只不過,我伺候男人的騷攻比您更勝一籌呢。
像封璐璐那等貨色能不能學的會,我可就不保證了。
別到時候,伺候不了景延,再被景延給連根拔了!
被景延處置的下場是什麼,您親眼見過的對吧?」
「你!」於月娟氣急敗壞又陰毒至極的語氣說到:「賤種,你都死到臨頭了,有什麼好得意的……」
蘇禾『啪』的將電話掛斷。
封璐璐!
那個占據她三年作品,又想占據她男人的女人,現在再有蘇家的幫忙,可不更如魚得水了。
心,突然很倦怠。
倦怠到,就快支撐不住了。
她想放手了。
一想到放手,心更酸澀。
下午接郁米的時候,蘇禾都是蔫蔫的。
「小姨你怎麼了?」郁米關切的看著蘇禾。
「小姨累了,寶貝。」
「那,我們還給爸爸過生日嗎?」郁米擔心的問道。
過個屁!
那廝現在有新歡了!
家都不回了!
「很快,你爹就不要你了!」蘇禾有史以來,第一次沖郁米發脾氣。
「嗚……嗚嗚嗚……爸爸很疼我,爸爸不會不要我,小姨你怎麼了……嗚嗚嗚。」孩子哭的傷心極了。
蘇禾的心,像被刀割了一樣。
她蹲下身,一把抱住郁米:「寶貝,小姨跟你開玩笑呢,郁小美你個小傻瓜怎麼連個玩笑都開不起呢,小姨正打算明天去商場給你渣爹買禮物呢。」
「我渣爹?是什么爹?」郁米含淚看著蘇禾。
「渣爹……就是,帥爹的意思。」蘇禾笑看著閨女。
郁米立即笑了:「我最知道小姨了,小姨最疼我爸爸,對不?」
「是!我最疼你爹!」蘇禾沒好氣的剮了郁米的小鼻子一下。
郁米神秘兮兮的說:「小姨,你這麼疼我爸爸,我也讓爸爸給你一個驚喜嗒。」
驚喜?
這一個星期多了,她都很少和郁景延那廝見面了,再見面時候,別說驚喜了,能不驚嚇就不錯了!
由於心情倦怠,也因為白天找工作找的實在太累了,這個晚上,蘇禾將郁米哄睡之後便就早早睡下了。
就在夢中,她感覺有人在壓她,隨之驀然正看眼眸,便看到正上方的男人,不知什麼時候鑽到她被窩裡的男人?
而自己的姿勢……
她羞赧的聲音都變得嬌嗲了:「你……你怎麼進來的?」
男人凌冽的嗓音慵懶一笑:「打開你,我自然就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