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2章 祖傳時停搬人
因陀羅。【記住本站域名】
六道仙人的長子,繼承了大筒木羽衣的仙人之眼,是一個卓越而孤高的天才。
然而,崇尚「力量可以做到一切」的因陀羅,卻在繼承人之爭中輸給了天賦平庸的弟弟阿修羅,讓他感覺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侮辱。
因陀羅拒絕承認阿修羅的地位,最終在黑絕的挑唆之下,與弟弟爆發了漫長的決戰。
這對兄弟的查克拉,甚至在死後也沒有消失,而是不斷附身在後代的優秀忍者身上,持續不停地鬥了一千多年。
這就是宇智波和千手二族恩怨的來源。
上一代的因陀羅與阿修羅查克拉轉世者,便是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間,從親如兄弟到兵戎相見。
一直以來,作為因陀羅和阿修羅的轉世者,雙方實力往往都是不相上下,誰也無法徹底打敗對方。
直到現在,輪到佐助和鳴人這對轉世者的時候,情況發生了變化。
如今,鳴人不僅是完美的九尾人柱力,還移植了斑的輪迴眼,如果不是有斷這種怪物存在,鳴人恐怕已經無敵於忍界了。
而佐助呢。
和原著比起來,沒有經歷滅族之夜的他,少了苦大仇深的狠勁,變成了一株溫室里的花朵。
生於憂患,死於安樂。
和鳴人相比,佐助這些年還是過得太舒服了。
儘管他自認為非常努力,但在安逸享樂的環境下,怠惰往往是自然而然產生的,連自己也察覺不到。
尤其是拿到上忍考試的第一,被譽為木葉第一、甚至是忍界第一天才後,佐助更是忍不住沾沾自喜,內心漂浮起來。
然後,他就被狠狠地教育了。
先是鳴人,然後是迪達拉和我愛羅,被這些真正的天才輪番吊打,佐助的忍者之心轟然破碎,於是才發生了剛才那破防捶地的一幕。
幸好他有掛。
眼看佐助拉了大胯,沉寂在他體內的因陀羅查克拉再也看不下去了,終於親自下場,給佐助來了個灌頂。
強行幫助佐助覺醒了萬花筒寫輪眼。
這樣一來,因陀羅的轉生者,才不至於落後阿修羅轉生者太多。
事實證明。
在這個世界,勤奮和天賦這些東西都不是決定性的,到頭來拼的還是血統的力量。
誰的血統越純,越接近六道仙人,誰就越有可能成為主角,一路開掛走向忍界巔峰。
這就是現實。
回到斷身上,他也從不認為,自己能成為今天的忍界第一人,靠的是堅持不懈的肉改苦修。
他也是靠外掛。
無論斷將肉體練得有多完美,力量變得多強大,掌握了多少可怕的禁術,他最大的依仗始終都是替身「世界」。
以及它暫停時間的能力——「砸瓦魯多」。
替身之力,才是斷超越忍者、睥睨大筒木一族的強大信心的根本來源。
所以開掛沒什麼可恥的,至少斷是這樣認為,畢竟他也開了。
他好奇的是。
在因陀羅查克拉的幫助下,佐助未來能走多遠,是否還有機會後來居上,戰勝漩渦鳴人?
只能說,拭目以待了。
佐助與鼬的這場兄弟對峙,雖然吊足了觀眾的胃口,但也終究只是一個插曲。
今天的主題,依舊是中忍考試。
隨著擂台重新搭建完畢,主持人充滿激情地播報了雙方選手的名字後,在全場觀眾的注視下——
瑪麗莎與飛段二人,各自走到了擂台中央,隔著數米停下腳步。
「我說,你真的只有八歲嗎?嘖嘖,這身可怕的肌肉,真是一個怪胎啊。」
飛段很沒有禮貌,一上來就用異樣的眼光打量著瑪麗莎,還口無遮攔地對她評頭論足起來。
「關你屁事。」
瑪麗莎也是一點都不客氣,直接回懟了一句。
飛段聞言一愣,隨即將血腥三月鐮扛在肩膀上,擺出一副吊兒郎當的表情:
「喲,還挺沖啊。我看你也是個天才,要不要加入邪神教?我會罩著你的。」
「邪神教,什麼狗屁東西?與其相信虛無縹緲的神靈,我更相信自己的拳頭。」
瑪麗莎一臉不屑,隨後舉起自己的拳頭,握緊。
聽到瑪麗莎對邪神大人出言不遜,飛段眉頭一皺,接著嘆了口氣道:
「可惜了,你的性格還挺對我胃口的,小丫頭。雖然我喜歡你,但我可不會手下留情……」
「婆婆媽媽的,廢話真多!」
瑪麗莎不耐煩地打斷了飛段的絮絮叨叨,沒等裁判吹哨,更沒有結對立之印,當即便猛地一蹬地。
咻的一聲。
如離弦之箭一般,朝著飛段沖了過去。
「吃我一拳!」
只聽她大喊一聲,手臂青筋暴起,渾身都爆發出一股強大的白色氣流,氣勢頗為驚人。
嗯?
飛段吃了一驚,面對瑪麗莎這來勢洶洶的一拳,倉促之間,只來得及用鐮刀擋在身前。
下一秒。
轟!
瑪麗莎的一拳,結結實實打在了血腥三月鐮的刀身上,將飛段連人帶刀,一併轟下了擂台。
咻。
飛段如斷線的風箏向後倒飛幾十米,最後轟然撞垮場邊圍牆,被就地掩埋。
沒了動靜。
「那一招,是綱手大人的怪力,沒想到被瑪麗莎學會了。」
看台上,有眼光毒辣的忍者,看出了瑪麗莎的招式。
旁邊的人聞言,立刻附和:
「看來那個傳聞是真的,瑪麗莎認了綱手大人當乾媽,難怪她能學到怪力。」
「這有什麼奇怪的?
在我們木葉村,是個人都知道,綱手大人和六代火影一直都關係匪淺,兩人說不定真的有一腿。綱手大人雖然是瑪麗莎的乾媽,但實際上和親媽也沒什麼區別。」
又有人信誓旦旦地說道。
正當他們議論得熱火朝天的時候,一股驚人的殺氣陡然從看台後方傳來,讓幾人如墜冰窖。
回頭一看,赫然是被他們議論的綱手大人,正雙手抱胸投來俯視的目光,表情十分不善。
她最不爽的,就是別人造她和宇智波斷的謠。
眾人頓時噤若寒蟬,紛紛縮起脖子、閉上嘴巴,一句話都不敢再說了。
他們很走運。
瑪麗莎正在比賽,不能讓場外因素影響寶貝乾女兒。
不然的話,綱手早就提起拳頭,把這幾個傢伙揍一頓了。
回到場內。
通常來說,交戰雙方有一方被打下擂台,比賽也就提前結束了。
但一來,這次中忍考試的擂台戰,只是提供一個交戰場地而已,並沒有明確規定不能離開擂台。
比如上一場,迪達拉和我愛羅就打到天上去了。
二來,也是因為瑪麗莎違反規則,沒等裁判吹哨就出了手,有偷襲對手的嫌疑。
不過。
她畢竟是東道主選手,占點小便宜是各方都默認的特權,因此裁判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當作沒看到了。
再說了,飛段可不是那種一觸即潰的小嘍囉。
轟隆。
廢墟被掀開,先是一條手臂從裡面伸出,接著,飛段整個人爬了起來,抖了抖身上的灰塵,轉了轉脖子。
他看上去一臉輕鬆,竟然是毫髮無損。
這就是飛段的不死之身。
「啊,邪神大人,感謝您冥冥之中對我的庇佑。」
飛段神神叨叨,張開雙臂仰望天空,仿佛是在與那蒼穹之上的邪神溝通,表情虔誠得不得了。
隨後,他收回目光,看向瑪麗莎,自語道:
「邪神大人,我馬上就為您獻上上好的祭品,她的鮮血一定十分美味。」
話音剛落。
飛段就提起血腥三月鐮,囂張狂笑著,向瑪麗莎發起了肆無忌憚的狂攻。
在邪神之力的庇護下,飛段無論受到什麼傷,都不會死掉。
因而他能夠不顧一切的攻擊,完全放棄防守。
由於上一場比賽竹村的失利。
看台上的不少人都認為,瑪麗莎想必會吸取竹村的教訓,迂迴防守,儘量避免與飛段短兵相接,不然被對方取到血就糟糕了。
然而,讓人沒想到的是。
「我才不怕你呢。」
瑪麗莎冷哼一聲,提起拳頭就砸了過去,竟然是一點都不虛,要和飛段正面硬剛。
鐺鐺鐺!
她的拳頭和飛段的血腥三月鐮不斷碰撞,竟發出清越的金鐵交鳴之聲,還冒起了陣陣火花。
瑪麗莎的肌肉和鋼鐵一樣堅硬,就算是精鋼打造的刃具,也很難劃開她的皮膚。
這就是她和飛段正面對決的底氣。
與上一場比賽相比。
如果說,迪達拉的爆炸藝術和我愛羅的瘋狂砂海,都是極致華麗的忍術,是大場面的代表。
那飛段和瑪麗莎的對決,則是截然相反的另一種風格。
飛段只相信邪神的力量,對那些花里胡哨的忍術不屑一顧。巧了,瑪麗莎也是一樣,只相信自己的拳頭。
因而。
兩者打起架來拳拳到肉、樸實無華,是一場純粹的體術對決。
這場較量,很快就到了白熱化的階段。
「哈哈哈,放棄抵抗吧,瑪麗莎!」
飛段神色亢奮到了極點,全力一擊,要用鐮刀割下瑪麗莎的腦袋。
瑪麗莎目光一凌,一步未退,同樣是奮力一拳打出,中途截住了飛段的這一刀。
咔嚓一聲。
這把一人多高的血腥三月鐮,竟然被瑪麗莎從中間打斷了,但斷掉的鐮刀,也沾上了瑪麗莎手背流出來的血。
得手了。
飛段見狀一喜,迅速後退,第一時間與瑪麗莎拉開距離。
然後。
他露出一個邪氣凜然的笑容,舔掉刀身上的血液,開始畫陣做法。
一個圓形套著三角形的血紅色術式,在飛段腳下出現。
結束了。
術式成形的一瞬間,飛段知道,他已經穩穩地拿下這場戰鬥,立於絕對的不敗之地了。
抬頭看去,只見瑪麗莎正一步步朝著他走來。
「你掌握的,是一種詛咒忍術吧?先用鐮刀取到對手的血,然後把血吞進肚子,畫出術式。
在那之後,只要對手攻擊你,你在術式內受到的所有傷害都會原封不動地返還給對方,讓對手自食其果。」
瑪麗莎一臉平靜地說出了飛段能力的秘密。
飛段嘴角翹起,大方地承認了:
「是這樣沒錯,看來上一場比賽讓我暴露了自己的能力呢。不過你還是大意了,被我取到了血,不是嗎?」
「如果我站在這裡,不主動攻擊你,你的詛咒術就沒用了。」瑪麗莎一邊說著,一邊放下了拳頭。
「呵呵,太天真了,小丫頭。」
飛段搖了搖頭,從衣服里取出一根漆黑短矛,隨即冷笑道,「你以為你不出手攻擊我,我就沒有辦法了嗎?
只要能取到你的血,我對自己造成的傷害,也會反饋到你的身上。
來吧,看我們誰更能忍受痛苦,你可千萬不要讓我失望呀。」
說完,他便舉起手裡的那根短矛,將鋒利的矛尖對準了自己的身體。
這是飛段最喜歡的時刻。
通過傷害自己的方式,來無情地折磨對手,如果他用短矛刺中自己的要害,對手也會受到致命傷害。
可惜。
四代雷影向他交代過了,無論如何都不能殺掉瑪麗莎,必須給六代火影一個面子。
所以。
飛段避開了心臟部位,將短矛瞄準自己腹部,然後便當著瑪麗莎的面狠狠扎了下去。
這一瞬間,瑪麗莎目光一凝,一個高大的虛影似乎在她身後一閃而逝。
下一秒。
噗的一聲。
飛段手裡的短矛,貫穿了他的整個腹部,鮮血頓時汩汩湧出。
「哈哈哈,怎麼樣,感受痛苦吧,跪地求饒吧!你敢對邪神大人不敬,我身為神使要狠狠地懲罰你!」
他露出獰笑,迫不及待要看到瑪麗莎發出痛苦哀嚎。
「懲罰?我怎麼一點感覺都沒有,就這?」
瑪麗莎卻是一臉詫異,跟個沒事人一樣,還對飛段發起了嘲諷。
怎麼可能?
飛段大驚失色,難以置信地看著對面毫髮無傷的瑪麗莎,難道是邪神大人的力量失靈了,還是他剛才的儀式有什麼沒做對的地方?
直到飛段猛地低頭一看,他才發現了問題所在。
不知何時。
他竟然離開了術式的範圍,先前還在他腳下的術式,此時竟然詭異地出現在了瑪麗莎身後。
飛段的詛咒術——死司憑血,必須要在術式內完成,否則是無效的。
「發生了什麼,你是怎麼做到的?告訴我!」
一時間,他變得語無倫次,驚駭地看著瑪麗莎,完全無法理解為什麼會這樣。
看台上。
「時停搬人嗎,沒想到我的絕技,竟然被瑪麗莎無師自通學走了。」
斷自語一句,會心一笑。
不愧是他親生的崽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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