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瞪大雙眼,滿是震驚與狐疑,心中暗忖:「這怎麼可能?我這一掌,莫說是武皇,就算是尋常武王,也絕難硬接,這小子究竟什麼來頭?」
顧北卻神色平靜,眼中閃過一絲冷意,冷哼道:「就這點能耐,也敢在我面前放肆?」
言罷,他緩緩抬起右手,掌心之中仿若有星辰閃爍,光芒內斂卻透著無盡威壓。
剎那間,顧北身形一動,快若鬼魅,眾人只覺眼前一花,他已瞬移至李老身前。
李老驚恐萬分,想要抬手抵擋,卻已然來不及。
顧北的手掌裹挾著排山倒海之力,轟然印在李老胸口。
只聽一聲沉悶巨響,仿若洪鐘鳴響,震得眾人耳中嗡嗡作響。
李老的身體如斷了線的風箏般倒飛而出,在空中划過一道弧線,口中鮮血狂噴,宛如綻放的血花。
待其落地,已然氣絕身亡,眼眸中還殘留著死前的駭然與不甘。
皇甫飛鵬見狀,嚇得癱倒在地,臉色慘白如紙,嘴唇顫抖著喃喃道:「這……這怎麼可能……」
他心中清楚,李老可是宗門重金禮聘的高手,在海北堪稱無敵的存在,如今卻被顧北一掌斃命,那顧北的實力,究竟恐怖到何種地步?
顧北掃視眾人,目光冷冽如冰,仿若實質般掃過每一個角落,沉聲道:「現在,還有誰想試試?」
聲音不大,卻仿若炸雷般在眾人耳畔迴響,震得眾人噤若寒蟬,再無一人敢吭聲。
皇甫飛鵬沉默了,面色變得極為難看。
武王強者都能被顧北隨意秒殺,他皇甫家,還有誰能是他的對手?
此時的皇甫飛鵬那是一個後悔,早知道天機閣的新任閣主實力如此強大,他又怎麼會自找麻煩去得罪顧北?
但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只見皇甫飛鵬抱了抱拳,對顧北說道:「閣下年紀輕輕,便有武王實力,在下佩服。」
「既然閣下已經證明了自己的實力,那我皇甫家便不再收取天機閣的稅費,你我化干戈為玉帛,如何?」
聞言,顧北瞬間大笑了起來:「哈哈哈!真是可笑至極!」
「現在知道不是我的對手了,想要化干戈為玉帛?剛才幹什麼去了?」
「你只是怕了!」
皇甫飛鵬面色難看,他確實是怕了。
畢竟現在的皇甫家,沒人是顧北的對手。
皇甫飛鵬說道:「閣下確定要與我皇甫家結仇?我皇甫家雖然不可怕,但我皇甫家身後的宗門,是你們天機閣也得罪不起的!」
顧北不屑道:「什麼狗屁宗門,我顧北還不放在眼裡!他們若是敢來找麻煩,我見一個殺一個!」
見到哥哥在顧北這裡處處吃癟,從小嬌生慣養的皇甫雪妍看不下去了。
「放肆!別以為自己有些天賦便可以如此囂張!皇甫家不是你能放肆的地方!」
「你可知道我的未婚夫是誰?」
「只要我一個電話,我未婚夫便會帶著宗門高手滅了你全家!」
聞言,顧北冷笑一聲,說道:「那我倒是要看看,你的未婚夫是如何滅我全家的!」
說罷,顧北步步逼近皇甫雪妍。
而皇甫雪妍一臉警惕地望著顧北,怒聲道:「你要做什麼!」
「我倒是很好奇,像你這麼心高氣傲的人,若是被扒光衣服拴在這莊園內當一條狗,會是什麼景象?」
「你敢!」
皇甫雪妍怒目圓睜地看著顧北。
顧北玩味一笑,說道:「放心,我不會親自去扒你的衣服,我要你自願地脫!」
「現在,自己把衣服脫了,給我跪在地上學狗叫!」
顧北話剛說完,皇甫雪妍便怒聲道:「你休想!」
「呵,我給你十秒鐘時間考慮,若還不脫,我會斷你親愛的哥哥一條腿。」
皇甫雪妍聽聞顧北那羞辱至極的話語,頓時氣得渾身發抖,她柳眉倒豎,杏目圓睜。
指著顧北破口大罵道:「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我告訴你,我未婚夫知曉此事後,定不會饒過你,定會將你碎屍萬段,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顧北卻神色未變,依舊一臉冷峻,只是眼中寒意更甚,他看著皇甫雪妍。
冷哼一聲道:「嘴還挺硬,看來不給你點教訓,你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說罷,顧北身形一閃,瞬間來到皇甫飛鵬身旁。
皇甫飛鵬驚恐地瞪大雙眼,剛想開口求饒,卻見顧北抬腳,狠狠朝著他的左腿踹了下去。
「啊!」
皇甫飛鵬發出一聲悽厲的慘叫,左腿以一種扭曲的姿態彎折,鮮血瞬間從傷口處湧出,染紅了地面。
他抱著斷腿在地上痛苦地翻滾著,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滾而落,臉色慘白如紙。
皇甫雪妍見狀,頓時花容失色,她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置信,剛剛還在憤怒叫罵的她,此刻聲音都變得顫抖起來:「你……你這個惡魔!你怎麼能……」
「還不照做嗎?」
顧北冷冷地看著皇甫雪妍,聲音中沒有絲毫憐憫。
「你若再執迷不悟,下一腳,可就是他的另一條腿了。」
皇甫雪妍聽聞此言,臉上一陣白一陣紅,她自幼養尊處優,何曾受過這般羞辱,心中又氣又急又怕。
「一……」
顧北開始倒數,聲音冰冷,不帶一絲感情。
皇甫雪妍貝齒緊咬下唇,雙手握拳,指甲都嵌入掌心,嬌軀微微顫抖。
「二……」
顧北的聲音依舊沉穩,每一個數字都如同重錘,狠狠砸在皇甫雪妍的心頭。
「你……你不能這樣對我!」
皇甫雪妍帶著哭腔喊道,眼眶泛紅,淚水在眼眶裡打轉。
「三……」
顧北仿若未聞,眼神愈發冷冽,腳步不停,繼續向前逼近。
皇甫雪妍心中天人交戰,一方面是家族的顏面、自己的尊嚴,另一方面是兄長即將面臨的慘禍。
她深知顧北言出必行,若真到了十秒,哥哥必然難逃一劫。
「四……」
顧北的倒計時如死亡喪鐘,聲聲催命。
此時,皇甫雪妍的內心防線漸漸崩潰,她瞧了瞧癱倒在地的哥哥,又看了看一臉冷峻的顧北,終於,在顧北數到「五」的時候,她的雙手緩緩抬起,伸向自己領口的盤扣,手指顫抖著,一顆、兩顆……慢慢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