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時之後,川島芳子喘著大氣,小臉通紅,身軀有些痙攣地趴在了魚缸邊緣。
而顧北十分滿意地從魚缸中站了起來,淡淡道:「起來,擦拭我的身體。」
兩個小時,一直是川島芳子在動。
儘管已經十分疲憊,但她仍舊乖巧起身,拿起浴巾為顧北擦拭身體。
隨後為顧北穿上衣服。
離開浴室之後,顧北來到了一間臥室之中。
這一間臥室的構造十分特別,房門是銀行金庫級的保險門。
需要輸入密碼,和指紋驗證。
如果連續輸入錯誤超過三次,房間內便會自動噴火,將一切情報全都燒成灰燼。
川島芳子此時來到了顧北的身後,在顧北的命令下,她打開了這間臥室。
臥室之中,擺放著許多通信工具,那精密到令人髮指的電腦,和無線接收器,這是島國最先進的聯絡方式,絕對不會被任何儀器屏蔽捕捉。
顧北坐在了一把椅子上,看著眼前大大小小十幾塊屏幕。
淡淡道:「櫻花情報組織,在大夏共有情報人員一萬三千多名。」
「他們潛伏在學校、醫院、軍隊、黑道,甚至是公務員當中。」
「而你,這些情報人員的唯一聯絡員,我說得對吧?」
身後,川島芳子艱難地點了點頭。
「而你的直系上司,是蔣天星。」
「他負責決定這些重要情報是否傳回島國,不錯吧?」
川島芳子再次點頭。
「就憑這些東西,我可以將你就地格殺!」
顧北指了指眼前十幾塊電腦屏幕。
川島芳子跪在了地上,道:「我不怕死,但在死之前,能否告知我天星君的下落?」
顧北玩味一笑:「他沒有死,但生不如死,因為我已經將他變成了一個傻子!」
顧北沒有開玩笑,蔣天星真的成為了一個傻子。
被搜魂術搜過的人,基本上都會成為傻子。
「這……這不可能!天星君從小接受最強最難的訓練,他怎麼可能會變成一個傻子?」
川島芳子滿臉質疑,根本不相信顧北的話。
顧北笑了,淡淡道:「信不信由你,我沒有理由騙你。」
「我現在給你兩個選擇,第一,我把你移交軍區或者城主府的人處理,他們怎麼對待間諜,我相信你比我更清楚。」
「第二,從現在開始,為我效力!」
「為你效力?」
川島芳子一臉疑惑。
顧北點頭:「沒錯,為我顧北一個人效力!但是你們要繼續從島國那裡獲得經費,至於傳給島國的情報,挑一些無關緊要的傳過去便可以。」
顧北這是要用島國的錢,來培養自己的情報組織!
川島芳子聞言,瞬間不屑地笑了出來:「呵,我既然能做到這個位置上來,你應該也清楚,我是島國的死士!我不可能會出賣島國的!」
顧北微微點頭:「我不懷疑,你不怕死,但你不怕自己的家人受到牽連嗎?」
「據我所知,高級間諜互相之間,除了工作關係,不允許有第二種關係,而你和蔣天星之間的秘密,已經是犯了大錯!」
「如果我把你們之間的關係傳給島國,你覺得,他們會怎麼做呢?」
「你會被第一時間調遣回島國,你的家人也會因此受到牽連!」
「你,不好好考慮一下?」
川島芳子臉上露出一絲苦澀。
這確實是她工作過程中,犯下的最大的錯誤。
「我不怕,我絕對不會背叛島國!」
而顧北玩味一笑,淡淡道:「我早就知道你會這麼說,但還從來沒有人能在我顧北的刑罰下嘴硬。」
說罷,顧北摸出了三根銀針。
顧北眼神中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冷冽,手中那三根銀針在燈光下閃爍著冰冷的寒光。
他緩緩走到川島芳子身前,蹲下身子,手指捏住一根銀針,嘴角微微上揚,似笑非笑地看著滿臉倔強的川島芳子。
「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我說了,我絕不背叛島國,你別白費力氣了!」
顧北輕輕一笑,笑聲中卻沒有絲毫笑意。
緊接著,他手起針落,那根銀針精準地刺入了川島芳子肩頭的一處穴位。
瞬間,川島芳子只感覺一股鑽心的疼痛從肩頭蔓延開來,那疼痛猶如千萬根鋼針同時扎入身體,又似有烈火在經脈中灼燒,她的身體猛地一僵,喉嚨里不受控制地發出一聲痛苦的悶哼。
「啊!」
川島芳子瞪大了空洞無神的雙眼,額頭上瞬間冒出豆大的汗珠,一顆顆順著臉頰滑落,打濕了她的衣領。她的雙手緊緊握拳,指甲都深深嵌入掌心,可身體卻因那劇痛而微微顫抖著,根本無法控制。
顧北卻沒有絲毫停頓,手中又拿起第二根銀針,瞄準了川島芳子手腕處的穴位,再次狠狠刺入。
這一下,川島芳子覺得那疼痛像是電流一般,順著手臂瞬間傳遍全身,她的雙腿不受控制地開始抽搐起來,整個人幾乎要癱倒在地,嘴裡發出痛苦的嘶吼聲:「你……你這個惡魔!」
然而,顧北依舊面無表情,他手中的第三根銀針朝著川島芳子腿上的穴位刺去。
銀針入體的那一刻,川島芳子感覺自己仿佛墜入了無盡的痛苦深淵,身體像是被無數利刃切割著,每一寸肌膚、每一根骨頭都在叫囂著疼痛。
她的呼吸變得急促而紊亂,臉色慘白如紙,原本挺直的脊背也彎了下去,整個人蜷縮在地上,不停地翻滾著,試圖緩解那如潮水般一波又一波湧來的劇痛。
「我服從……我服從……求求你,停下……」
川島芳子終於承受不住這般折磨,聲音沙啞而虛弱,帶著無盡的哀求。
她知道,再這樣下去,自己真的會被這痛苦折磨得生不如死,比起堅守所謂的忠誠,此刻擺脫這酷刑才是她唯一的念頭。
顧北這才緩緩收手,站起身來,居高臨下地看著已經狼狽不堪的川島芳子,淡淡道:「早這樣聽話不就好了,非得自討苦吃。」
川島芳子癱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身體還不時因余痛而微微顫抖著。
「我……我答應你……為你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