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謝寧返回酒店,來到大廳。白主任和顏如玉不在,其他人圍在一塊,討論著什麼。
謝寧一出現,小雅便問:「老謝你剛跑哪裡去了?那死胖子滿世界找你,問他什麼事他又死活不肯說。」
「找我幹嘛?我又沒被印在小卡片上。」謝寧聳聳肩,隨口回答。
眾人:「……」
「說回正事,明天的比賽名單出來了。」慕天道。
謝寧走過幾步,打了一杯水喝,頭也不回問:「對手是誰?」
「個人賽是跟安華學院,團隊賽是老熟人,黑澤學院隊伍。都是第一批上場。」藍玉道。
「哦,看來沒什麼難度,」謝寧頓了頓,「對了,嶺北學院呢?」
「嶺北學院也是第一場出手,跟費城魔學院。」
「你說費城魔學院?!」謝寧兩眼一瞪,喝水的動作停住。
「沒錯,是跟他們。」
「費山球呢?」謝寧放下杯子。
話音剛落,大門砰一下打開,費山球滿頭大汗地跑進來,羽絨服被他甩在肩上。
「出去說吧。」謝寧說完,拉著費山球走了出去。
「你們先聊著,我等會來。」
說完,謝寧將門一帶,輕輕關上。
眾人眨了眨眼睛,唯有慕天和古力對視一眼,隱約有些猜測。
「難道老謝和那死胖子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哇!該不會是『上下為男』的秘密吧。」小雅兩眼放光,一蹦三尺高。
「要不要去看看?」小雅激動地說。
慕天白了她一眼,沒好氣地說:「當腐女有什麼好的?興許就是一些私事。別什麼事都摻合。」
「切~這你就不懂了。這年頭比八卦更有爆點的,就是兩個男人的八卦,越@#!¥越刺激。」
望著激動得口無遮攔的小雅,眾人額頭冒汗,男生隱隱感覺膽寒。
「那個,我覺得就是因為謝寧同學坑了他錢,還拆了他院子的磚,所以要找謝寧同學算帳吧。」古力擦了擦額頭的汗說。
小雅驚疑出聲:「你怎麼也知道這事?」
「整個嶺南學院都知道。」古力憨憨一笑。
陸冰雲看了他和慕天一眼,眼珠子微動,將小雅一把拽回椅子上:「老實聽著,藍玉還要分析實力,你要是錯過了,看我不把你打脫皮。」
「好吧,好吧,那就放他們一馬。我可憐的男男八卦啊……」小雅索然無味地坐了回去。
慕天和古力微微鬆了一口氣,朝陸冰雲點點頭。
他們雖然不明白費山球和謝寧,為什麼要避著眾人,但想到費山球在學院兩年中,從來沒有透露過自己的身份,也知道事情沒那麼簡單。
另一邊。
謝寧和費山球來到一處拐角,見四周無人後,費山球道:
「謝寧,你都知道了吧?」
「你說費城魔學院和嶺北學院?知道啊。」謝寧點點頭,「可是他們的比賽,跟我們,跟你又有什麼關係?各憑本事就好。」
「嶺北學院下手多重,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個叫莫龍的跟個變態一樣。」費山球激動地說。
謝寧皺了皺眉,看著費山球,「你希望我怎麼幫?」
「這……」費山球愣住。
他在得知比賽名單後亂了分寸,本能想找謝寧幫忙,可是後面的事,沒有想過。
「若是對上其他學院,我興許能給御妖提升點實力,稍勝一籌,」謝寧幾不可聞地搖搖頭,「但對上那莫龍,勸你還是省點口水,拿去說服他認輸吧。」
「為什麼?」費山球錯愕地問。
謝寧說:「費天華的黑山鬼龍有黃金5級,但跟莫龍那傢伙還有段距離。」
「不都是黃金5級嗎?怎麼就差距大了?」
「黃金5級的領主,和黃金5級的君主,你以為差距能小到哪裡去?」
「那傢伙根本就不是魔焰領主,而是經過偽裝的魔焰主宰,」謝寧說著,把目光凝視費山球,沉聲說道,「是一隻披著羊皮的狼!」
「什麼?!」費山球目光駭然,整個人傻眼了。
謝寧拍拍費山球的肩膀,輕聲說道:
「這比賽離結束不遠了,他的戰鬥毫無意義。叫他認輸吧,別搭上御妖的性命。那個叫莫龍的,我來對付。」
「這……可是……」費山球有些猶豫。
謝寧見此,眼睛一眯,低聲耳語幾句,聲音很小,小到測不出分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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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這句話,卻讓費山球整一個僵住,目光駭然,連面色都白了幾分。
謝寧沒有理會他的反應,拍拍他的肩膀,轉身離開,「如果執意要參加,御妖不死,我包治療;御妖死了,我給報仇。當然,不是沒有條件的。」
許久,費山球才回過神來,無力地說:「尼瑪的!今年的全國賽事,到底有多少恐怖的傢伙……」
「你打算怎麼辦?」秦天宇的身影出現。
費山球搖頭,「不知道,你有什麼辦法嗎?」
秦天宇:「把他打殘,等比賽結束後再讓玲瓏接上。」
「有沒有人類的辦法?」費山球又問。
秦天宇:「……沒有。」
「我就知道,」費山球深吸口氣,「碼了個巴子,到頭來還得胖爺替他擔心,真是艹蛋。」
說完,他轉身離開。
「你去哪?」
「去勸那龜孫!他要敢帶人上台,胖爺把他小時候裸照發家族群和校友群里去!」
「你舊手機在平安村已經摔了。」
「槽!」
等到他們走遠,謝寧又從原來的窗戶那冒出個頭,翻了進來。
「這笨蛋還算果斷,希望能勸成功,免得白送了御妖的命。」他眯著眼,細細的說。
顏如玉的身影出現在邊上,「你確定是他?那叛徒做了偽裝,即便是我也認不出他來。」
「我也不確定,」謝寧聳聳肩,「不過我跟他的目標一樣,他早晚會露出馬腳的。」
「小心點,他不好對付。」
「安啦~美女師父放心睡美容覺,清琦應該也快到了,我還有點事得去安排安排。」
「好。」顏如玉說完,身影消失不見。
謝寧左右看了看,又探頭向窗戶,四處無她身影,這才聳聳肩,無奈地說:「真是撒腿不留情,連句『晚安』都不說。」
咚!
「晚安。」
「嘶——晚,晚安,美女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