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四章 紐約小張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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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爵士隊是路易很關注的球隊之一。

  身為一名穿越者,他至少知道擁有馬龍和斯托克頓的爵士在1995年得到霍納塞克後開始了四進西決兩進決賽之旅。

  哦,現在他活在一個爵士隊查無斯托克頓的世界。

  所以沒事了?

  路易原以為沒事了,但機緣巧合,憑藉各種巧妙的運作和恰當的引援,於是,這支十年前還像爛泥一樣為自己的愚蠢操作流淚的爛隊,居然成長起來了。

  而且,這支爵士隊很不一般。

  擁有一個上升期的卡爾·馬龍,逐漸進入巔峰期的馬克·普萊斯,還在巔峰期的阿爾文·羅伯特森以及湯姆·錢伯斯,這套陣容足夠與聯盟中的任何球隊抗衡。

  加上馬克·伊頓的防守,至少從首發來說,當代球隊能和他們掰手腕的不多。

  從戰績來看,也是如此。

  目前18勝,排名聯盟第二,只次於尼克斯。

  所以有人說尼克斯和爵士的比賽才是真正的聖誕大戰。

  「從各方面來看,猶他都不容小視。他們的籃板率,限制對手命中率,失誤率和造成對手失誤等數據,都排在聯盟前五。從大數據來看,他們是一支沒有短板的球隊。」

  當天下午,尼克斯為此專門開了會。

  會上,路易拿著教練組做的數據向球員介紹當晚的對手。

  即使人員結構和路易的認知存在很多區別,即使畫面里的傑里·斯隆看起來非常年輕,但那個味道,並沒有變。

  這支隊伍,永遠打著控衛與內線的擋拆戰術,不知疲倦的輪轉,精確到位的跑位、掩護、反跑、空切、投籃。

  這是斯隆為猶他爵士注入的靈魂。只要跟著戰術跑,球隊的表現將超乎球員自己的想像。

  不過,尼克斯為了這場比賽,同樣做了很多的準備。

  從爵士登頂西部第一起,比利·多諾萬就頻繁出差去現場偵察。

  他帶回來了第一手情報,並且通過趙遠征的分析,呈現在路易面前。

  而路易再整合各人的觀點,定製出一整套賽前戰略。

  「誰來說說,我們該如何對付這群人?」

  路易不急著把教練組的成果展示給球員。

  他這人,最講究民主了,有意見都提嘛。

  尤因作為球隊的老大,自然是要發表意見的,在路易示意之後,他站起來說:「很多人說猶他的內線對上任何球隊都有優勢,我不信。伊頓的防守雖然很強,但是他的速度太慢了,只要讓我跑起來,他無從下手。」

  「這是個好的開始,還有嗎?」

  路易看向其他人。

  羅德曼殘忍地說:「他們的首發是不錯,替補就差很多了,我看,我們完全可以上來就使出全場緊逼招待他們,先消耗他們的有生力量,再做打算。」

  「丹尼斯,你可真是個大聰明,咋和我想到一塊去了呢?」約翰·塞利恬不知恥地使出張飛特技「俺也一樣」。

  路易笑道:「好方略,不過,今晚不行。」

  「為啥?」

  「今晚的主裁判叫迪克·巴維塔。」

  「原來如此。」

  路易說起那個名字後,大家盡皆是一副恍然大明白的模樣。巴維塔和尼克斯有仇,不喜歡路易?還是像厄爾·斯特羅姆那樣的主場殺手?

  不,都不是。

  此人作為惡評率最高的裁判,他最大的特點就是吹爛一場比賽的姿勢千奇百怪,有共同之處,但沒有一個可以作為了解與分析他吹罰尺度的特點提供參考。

  他可能昨天吹了一場很臭的比賽,然後今天超水平發揮,又吹出一場沒有瑕疵的比賽。

  他可能昨天把比賽的尺度定得寬鬆,今天卻又加緊,病情嚴重的時候甚至會根據心情來臨時改變比賽尺度。

  有時候,他的變化之快,可能就在幾分鐘裡。

  這是他保護自己的方式,只有這樣,他才能把比賽按照他想像的那個方式完全掌控。

  這個做法卻害慘了球員和教練們。

  人類做什麼都有慣性,你什麼裁判什麼屬性,大家搞清楚以後,就算都討厭你,也能適應你的比賽。可你若是像孫猴子那樣整個七十二變的執法風格,那就沒有人能適應你了。

  所以,巴維塔的比賽不存在控場,兩邊都要小心謹慎地準備。

  路易不能確定巴維塔今晚的執法尺度,所以用謀殺緊逼來壓迫爵士隊這一招,還是放在總決賽吧——如果他們能夠會師決賽的話。

  「還有沒有其他的想法?」路易問。

  「我覺得派屈克說得對。」

  威爾遜開口說道。

  路易失望不已,他沒想到威爾遜也使用「俺也一樣」,正想說說自己的看法,沒想到他來了個先抑後揚。

  「馬克·伊頓的禁區防守,整個聯盟只有派屈克能相比。」威爾遜和尤因雖然陣營不同,但他對尤因的能力是充分認可的。

  路易擔心尤因飄了,便補充道「你太高看派翠克了,波爾和唯一先生的護筐能力都在他之上。」

  尤因不爽地說:「但願他們每場比賽能送出四個封蓋。」

  「你得意什麼?人家波爾場均送出過五個封蓋,還有唯一先生的DPOY多到你這輩子都追不上了,謙虛點行嗎?」

  「我……」

  「你什麼你?我就讓你謙虛點,不行啊?」

  看見尤因氣到差點犯胸悶,路易滿足得就好像被技師叼著果凍摩擦。

  「雖然伊頓的護筐能力很強,但就像派屈克說的,他的移動能力嚴重不足,這是個致命的隱患,如果我們利用得當,完全可以藉此打破猶他的防守體系。」

  路易感覺,威爾遜很接近答案了。

  「Benj,除了這個,你還有其他的想法嗎?」

  在路易手下打球的球員,都被灌輸了一個概念。

  那就是如果對方的內線沒有足夠的運動能力衝到外圍來影響你的投籃,你完全可以用投籃去懲罰他們。

  這是小球時代的概念,在這個護筐重於一切的時代顯得離經叛道,但用投籃懲罰傳統內線,從來不是小球時代的特權。

  大球時代同樣如此,只是當代還沒有土壤培養出庫里這種重新定義了擋拆威脅的持球射手。

  「我認為…」威爾遜對自己的想法並無十足信心,「我們可以通過擋拆,進行大量的Exchange Ricky(高位動態進攻),如果我們能在保證效率的情況下命中中遠投,或許…或許伊頓的存在就會變成雞肋。因為他不能像派屈克那樣出來,就算他拼了命出來了,一個三分線外的伊頓,我們誰拿到球都可以正面突破他…」

  威爾遜看見路易的笑容逐漸放縱,心更虛了。

  「沒有了伊頓的禁區,就像……」

  「就像墮落街的表子一樣人盡可入!」羅德曼粗俗地接話。

  威爾遜不滿他搶話:「我沒那麼說!」

  路易笑道:「但你就是這個意思,對嗎?」

  威爾遜試圖換一個更文雅的比喻,但他做不到。他得承認羅德曼打了一個接地氣又黃暴下流的比喻。

  「大概是這樣的…」

  「哈哈哈…」路易大笑道,「Benj啊,你太讓我驚訝了,你果然是我的寶貝,和我想到一塊去了!」

  看來他紐約小張飛的身份是藏不住了,「俺也一樣」的技能誰沒有呢?

  「這正是我們今晚的重點,進攻端必須圍繞大量的Exchange Ricky(高位動態進攻)來進行。所有人都要配合射手,派翠克,別再惦記你那低位進攻了,就我看來,你的低位進攻可能完全打不了伊頓!」

  尤因這點自知之明還是有的。

  低位進攻,打的就是身體。伊頓那身板厚到奧尼爾來都不見得頂得動,就尤因這個體型,他的背打對伊頓的威脅十分有限。

  「我們要用投籃來打開局面,讓他們知道伊頓的防守對我們毫無作用。只要他們把伊頓換下,我們就能全力攻擊對方的禁區!」

  「所以,BenJ,我必須為你的機智,打一個比約翰·柯蒂斯·霍爾姆斯(John Curtis Holmes)的雞扒還要大的贊!」⑴

  威爾遜對路易的比喻感到困惑。

  殊不知路易同樣對他的困惑感到困惑:「你不是吧?霍爾姆斯的片都沒看過?」

  ⑴此君天生大雕,約有十三英寸半長(34.3cm),真正的萬人斬,和老張那種在自傳口嗨的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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