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諾只是有點吃力，沒有不專心的意思。
畢竟他還沒有答應幫她。
她只能用這個他喜歡的方式討他歡心，讓他滿意後幫她一次。
封夜宸看出來了。
她在這方面，一直就是個沒用的小廢物。
可是他這次就是存著懲罰她的心思，不想讓她舒適。
讓她記住他的一切，包括味道……
情雨初歇。
林諾身子一軟，癱在男人腳下。
巴掌大的小臉，嘴唇艷色的紅，那種凌亂的，被肆虐的模樣，美得驚心動魄。
封夜宸眼眸暗了暗，把人撈進浴室。
沒休息好，林諾意識都恍惚了。
迷迷糊糊趴在浴缸里，任由男人給她洗漱。
一場，封夜宸自然不可能結束。
但林諾的樣子實在不算好，也就幾天的功夫，下巴尖尖的，人瘦得越發輕盈，撈起來輕飄飄的沒二兩肉。
封夜宸剛剛就有些控制不住，要是……他怕會把人給弄死在床上。
他深吸一口氣，轉身就要走。
突然，一隻小手，輕輕抓住他浴袍的一角。
他側過頭，四目相對。
林諾濕漉漉的眼睛看著他，嗓音啞啞的，還不忘討好。
「別……別走……」
封夜宸瞬時覺得一股氣翻湧上來，語氣冷得發沉。
「你要不要看看你現在什麼樣子？」
破碎得像個破布娃娃，還想做什麼。
「我可以的。」
林諾剛剛眯了十幾分鐘，這會勉力能撐起來，討好地抱著他的腰，小臉蹭了蹭，像一隻乖順漂亮的小貓。
「我可以，多少次都行……」
她越這麼說，封夜宸越是生氣，從裡到外都在冒火。
只覺得她為了別人求他的樣子，分外刺眼。
他毫不留情拍開她的手，語氣薄涼，「我不喜歡玩髒的。」
林諾愣了下。
反應過來後，心被刺得有些疼。
她在他眼裡就是這麼不知檢點……
眼看男人又要走，她別無選擇伸手抱住他，小臉貼上去悶悶道：「封夜宸，我乾淨……我很乾淨……」
她話裡帶著哭腔，軟軟的，又委屈。
「你別走……」
林諾抓住他的手拽過來，仰著倔強的小臉，「你驗驗……我乾淨的。」
第一次做這麼不要臉的事。
她心口悲涼，屈辱的眼淚啪嗒啪嗒往下落。
但還是不放棄地握緊他的手……
這副又純又盪的樣子，落在封夜宸眼裡。
可憐，可恨，卻又勾得人心頭髮癢……
封夜宸忍到現在，已經瀕臨極點，被這麼一弄，哪還控制得了。
他伸手一推，把人推到床上，翻身壓上去，眼眸迸射出幽幽的火光。
「這是你自找……」
話音未落，一隻柔軟的小手勾上他的脖子，軟軟的唇湊上來，主動吻住了他。
林諾不想再聽他說那些傷人的話，企圖用吻來平息他的怒火。
封夜宸被她主動的一怔。
下秒，便占據了主導權，狠狠回應。
最開始他吻得兇猛，帶著怒氣，對著她的唇用力撕咬，不像是享受親吻，更像是為了泄憤。
只是親著親著，那種熟悉的感覺回來，他不自覺就緩了節奏，親得她身體發抖發顫。
林諾被他吻得有了感覺，眼尾濕紅，溢出一聲輕哼。
封夜宸太了解她的身體，倘若有心想讓她舒服，不需要多久就能讓她軟。
但這次他惡劣的，看著她即將攀升的時候。
收斂隱忍，一口咬上她細弱的脖頸。
突然其來的疼痛，讓林諾眼角又沁出淚。
她小手抓著他的手臂，鼻尖紅紅，可憐兮兮地看他。
「封夜宸，輕點，疼……」
「疼就對了。」封夜宸眼眸深沉盯著她，一寸寸侵占，語氣冷冽，「給我受著。」
不疼，怎麼能讓她長記性。
林諾知道他是故意的，小嘴委屈的扁起來。
封夜宸不覺得她有什麼資格委屈，大掌掐過她的臉，語氣冷沉。
「記住這感覺了嗎？」
林諾抽噎著不說話，男人有的是辦法讓她開口。
他撫過她的肌膚，折磨她，給她雲端或是地獄，全由著自己隨心所欲。
林諾被折磨到崩潰，嗚咽著求他。
「封夜宸，不要……不要這樣……」
「不要什麼？」封夜宸居高臨下，睥睨的神色嘲笑她，「不是你求我的？」
林諾想起自己為什麼來，忍著巨大的失重感，小手抓住他的手臂，識趣討好的纏著他。
「我求你……」
她含糊不清的哭求。
「你幫幫我，好不好……」
封夜宸咬牙，捂住她的唇，「你給我閉嘴。」
誰會想在上床這種時候……談事情？
這沒良心的小東西，不管讓她多舒服，她都會毫不猶豫說離開就離開。
他都知道，卻拿她毫無辦法。
所以讓她疼，也不失為一種能泄憤的辦法。
在一次次讓她綻放又萎靡之後，封夜宸不再居高臨下，握住她的腰，聲音夾雜著低喘的氣急。
「下次再敢為別的男人氣我，我弄死你。」
還沒結束，林諾再次沒用的昏睡過去。
封夜宸就這麼不上不下，眯眼看著這個沒用的小女人，硬生生氣笑了。
就這耐力，還想拿身體跟他交易？
他一度想就這樣繼續……但看著她閉著的眸上，掛著無數晶瑩的淚珠，白皙的身上都是肆虐的咬痕，悽慘的小可憐樣。
最終，他低罵一句，還是放過了她。
沖了個冷水澡後，他把她抱去簡單清洗，順便檢查一下。
不出意外，這個不中用的又傷了。
封夜宸眼眸深諳，給她上完藥後，把她抱上床。
想了想，又扯了件自己的棉質睡衣給她套上，動作帶著他自己都察覺不到的溫柔。
做完，他怔了下。
他什麼時候這麼伺候過一個女人。
還是個三天兩頭氣他的女人。
封夜宸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臉頰，惡狠狠凶她：「真該把你丟出去。」
林諾是真的昏睡過去，被捏了也沒有一點反應。
封夜宸不跟她計較，起身準備離開時，腳步頓了頓。
嗤笑一聲後，又扯過一旁的蠶絲薄被給她蓋好。
真是欠她的。
翌日，一大早。
封夜宸給陳也去電，簡潔道：「連線一下陸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