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日碰面的宅院內。
楚承曜,黎司鈺和楊麒,同上次一樣的主次位置落座。
楊麒:「殿下今日把我們叫來,可是黎叔父的事情有眉目了?」
見黎司鈺眼巴巴的看向自己,楚承曜無奈笑道:
「我已然查證過了,人證物證對黎大人都不利,短時間內想翻案,以我的能力確實不行。」
黎司鈺眼中的的光亮,再度消散:
「此事本就成了鐵案,加上年代久遠,取證艱難,翻案實屬不易,殿下不必自責。」
楚承曜:「雖翻案難,可讓黎大人過的舒坦些,我還是能做到的。」
說著話,楚承曜朝著鍾毅揮手,鍾毅將懷中的信件遞給黎司鈺。
「令尊流放之地,有我三弟熟識之人,我今早找我三弟求來的。雖不能讓令尊重獲自由,但至少讓他不必再每日做工。一日三餐,也有人安頓。」
黎司鈺細看著信件,激動的站起身來:
「殿下,真能免除我父親苦役,給他房屋暫住,還能給他粗使?」
楚承曜:「苦役可免,但每日得去露個面。能給安排房屋獨居,只確保能避寒,畢竟苦寒之地,房屋想多好,怕是不能了。粗使只許安排一個,飯菜也就能顧住溫飽。以我現在的能力,能做到的也只有這些了。」
黎司鈺激動上前道:「殿下所言當真?您不是逗我高興吧?」
鍾毅冷臉道:「我們殿下為了這封信,搭進去多少東西你可知道?你居然還懷疑真假。」
楚承曜:「誒,黎老闆思父心切,言語激動在所難免,不必在意。」
黎司鈺聞言,忙拱手行禮道:
「草民忽聞喜訊,激動之下言語無狀,並非是不信殿下,還望殿下海涵。」
楚承曜溫和道:「人之常情,不必如此。你可有信要捎給令尊?可以給你一併帶去。屆時安頓好了令尊,我會讓人將令尊的回信帶給你。」
黎司鈺激動的再次行禮,眼角泛紅道:
「還能讓我父親回信?太好了!真是太好了!有的,草民有信要帶,草民這就寫信,謝殿下!」
楊麒站起身,笑著對楚承曜行禮道:
「謝殿下相助,殿下大德,楊麒銘記在心,日後殿下若有差遣,定當全力以赴。」
黎司鈺也跟著道謝:「楊兄說得沒錯,殿下如有用得著草民的地方,草民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楚承曜:「二位言重了,若我有能力,定會幫黎大人翻案。奈何實力有限,能做的也只有這些了,二位不怪就好。」
楊麒:「殿下說的哪裡話,翻一樁鐵案何其艱難,就連我父親都束手無策,殿下能給黎叔父謀來這般待遇,已然不易。殿下定然是費盡了心思,我和司鈺豈會不知?」
黎司鈺:「楊兄說得對,草民深謝殿下大恩。」
楚承曜擺擺手:「朋友之間別一口一個草民的,都落座吧。鍾毅,去叫人準備筆墨送來,黎老闆思父心切,怕是早就等不及了。」
黎司鈺笑容擴大:「讓殿下見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