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樊同貴沒給答覆,屏風後面的人也不說話,林錦顏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臉:
「這可是你們不敢的,給我找到宋舒然,銀子我會照付,這水我絕對不喝。你那會說五日是吧?五日後我再來。」
說完話也不等樊同貴答應,林錦顏便站起身準備出去,青衣男子走出來冷聲道:
「慢著,天機門可以不販賣告知旁人和你有關的消息,但不能保證不去探查和你有關的消息,保不齊查其他事需要查到你或你身邊人,但會信守諾言查之前會告知你,查出來關於你的事不會讓旁人知曉。」
看著林錦顏緊皺眉頭的小臉,青衣男子淡淡道:
「我家主子說了,你要不敢喝,只管出去便是,宋舒然你也自己找。」
林錦顏被激的急聲道:「誰不敢了?你們要說話不算數怎麼辦?」
樊同貴:「林小姐放心,我們天機門向來光明磊落說話算數。」
「光明磊落會欺負我一個小孩子?我信不過你們,寫下字據或者信物才行!」
樊同貴被林錦顏說的,不自然的揉了揉鼻子:
「我給你寫。」
林錦顏伸手指向屏風後:「我要你的主子寫。」
看屏風後沒動勁,林錦顏冷哼一聲:
「果然言而無信準備反悔,我才不上你們的當!」
屏風後傳出敲擊桌面的聲音,青衣男子聞聲走了進去,再出來時手裡拿著一塊竹節形狀的玉墜,遞給了林錦顏。
「我主子的信物,林小姐現在敢喝了吧?」
林錦顏拿在手裡摸了摸質地,順手揣進懷中,端起茶杯一飲而盡。
「五日後,我等消息,告辭。」
動作果斷聲音清冷,說完自顧自的開門走了出去,留下屋裡幾人面面相覷。
片刻後,夥計拿著一個玉鐲進來回稟:
「林小姐帶著來時的那些人上馬車走了,臨走前留下這個玉鐲,說是她當的,為了謝過茶水,也為給初塵當鋪省事。」
樊同貴接過手鐲看了看,揮手讓夥計出了屋。
「這鐲子最多也就三百兩銀子,她留下幹嘛?」
屏風後走出的年輕男子接過手鐲打量了一番,也沒看出有何特別。
跟隨年輕男子一起走出來的老者,嗅著林錦顏方才坐過的位置後,又滿屋子走著嗅。
樊同貴:「少主…吳老這是?」
年輕男子笑道:「不用管,吳大夫經常這樣。凌衣,瞧見了嗎?你主子還說我整不了這個丫頭,你看看小爺還不是讓她乖乖的喝了那杯藥。」
身著青衣的凌衣無奈道:「風少主,此事你都沒跟主子商量就做了,也不知道會不會惹主子不高興,那杯中是何藥?」
風瀟然笑道:「我管他高不高興,你放心啦,我只是讓吳大夫調配了一點瀉藥,跑半天茅房就沒事了不傷身體的。」
凌衣正要說話,就見吳大夫在自己身上換著地方嗅味道。
風瀟然皺眉嫌棄道:「吳大夫.凌衣是男的……」
吳大夫仰起頭:「我能不知道他是男的……風瀟然!你你你!你說的什麼渾話!老夫是聞到了追魂香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