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秦老闆,咱們先回獵荒者公會找三月去,估計他又去那兒當侍者。閱讀」
「看我這次殺他個促手不及!」
王富貴咧嘴一笑,露出光潔大門牙。
「獵荒者公會麼?」
「我還沒去過。」
秦楓目光閃了閃,這所謂的獵荒者公會,就像前世的僱傭兵,發布各個等級任務,對方接取。
「那地方我也不太想去,一群脫衣爽朗大漢,有什麼好看的。」
王富貴努了努嘴。
……
跟著王富貴來到院門,對方丟出一蛇皮口袋玄晶:
「張叔,我要出去溜達會。」
看門老者立馬眉開眼笑,收起手中鐵棍,大手一揮,收起玄晶,打開特製鐵門。
秦楓眼角抽了抽,那一口袋,目測幾十萬枚。
真正的視玄晶如糞土。
剛出院門沒走幾步。
一名穿著黑色唐裝的老者猶如鬼魅般出現在王富貴身邊:
「富貴少爺,又準備去逛儀香樓?嗯?這位是?」
劉伯笑眯眯的望著秦楓,一對鷹眼犀利無比,如同天上寒星。
「吼!」
圈圈熊低吼一聲。
身上毛髮虛張,它從這個老者身上感受到威脅。
「劉伯,這位是秦老闆。」
「嗯。」
瞥了眼秦楓手掌,劉伯點了點頭,一陣風吹過,身影已是一點點消失不見。
這是一道殘影。
對方不知何時離開。
「好強的肉體。」
秦楓神色一凝,這絕對是個肉身高手。
「被嚇到了吧,秦老闆。」
見狀,王富貴咧嘴一笑,七階初期巔峰奶爸劉伯肉身強度之強,他是從小看到大的。
「厲害。」
秦楓點了點頭。
專注煉體的強者本來就很少,有所成就的更是不足五指之數。
……
一路上跟著王富貴,對方像個機關槍似的,各種騷話張口就來,開始精神污染。
走了大概十幾分鐘。
王富貴停止腳步,伸手指了指面前巨大建築衝著秦楓道:
「秦老闆,咱們到獵荒者公會了,要一起進去看看不?」
看了眼建築,秦楓點了點頭。
王富貴推開面前房門,一陣汗味夾雜著酒味混合在一起。
座位上所有人視線落在門口,緊接著繼續吃著面前食物。
緊張的空氣開始變的緩和。
「是狂少王富貴…」
「他來幹什麼?」
「身旁的小子我好像在哪兒見過…」
「……」
沒有理會周圍討論聲音,王富貴樂呵呵的四處遊蕩。
很快,他就發現此行目標,看見王富貴,對方神色有些慌亂。
「逮到你了!」
上前一把摟住三月有些瘦弱肩膀,王富貴咧嘴一笑。
「三月身體一僵,輕輕顫抖一下,隨後恢復如初。」
「走!儀香樓扛槍去!」
「我有工作要忙,改天吧,富貴哥。」
「怎麼,不給我王富貴面子?」
王富貴神色一冷,眯著眼注視著身邊人。
「不是…」
三月頓時有些欲哭無淚,這王富貴怎麼還對這事念念不忘?
「害什麼羞,真是的。」
「走!」
拍了拍對方肩膀,王富貴視線轉了一圈,很快落在櫃檯邊的秦楓身上:
「秦老闆?咱們走了!人已找到。」
「嗯。」
丟給櫃檯服務員一枚玄晶。
秦楓收起對方遞過來的銅製徽章,轉身向著王富貴走去。
「是秦楓!」
三月瞳孔猛的睜大,他也是要去儀香樓扛雙槍的?
果然!蛇鼠一窩!
用卑鄙手段強行占有羽姐還不滿足?這又要去尋花問柳!
「介紹一下,秦老闆,這位是三月,他啥都懂。」
「你好,秦楓師兄。」
看了眼秦楓,三月垂著腦袋輕聲低語一聲。
「你好。」
打量著對方。
秦楓眼裡閃過一絲玩味之色,默默的回了一句。
「走吧,咱們去儀香樓!」
拍了拍手,王富貴臉上浮現一抹紅暈,剛吃完飯,是時候做伸展運動。
走出獵荒者公會。
看著前方跟連珠炮似的,不停跟秦楓訴苦的王富貴。
三月取出手帕擦了擦額頭。
怎麼辦!
急!
自己根本沒有那玩意,該怎麼抗?」
一瞬間。
腦海里腦補出倆人當著自己面扛槍的一幕。
完了,要暴露了,三月,三月,你說你貪什麼財…
低頭思考對策,沒注意,結果一頭撞在前方的王富貴背部。
「疼…」
「哎呦,你怎麼比我還要急…」
王富貴扭頭瞥了眼身後捂著腦袋的三月,隨後咧嘴一笑:「我們到了。」
「咳咳…」
三月咳嗽一聲,目光有些閃躲。
面前紅燈籠掛起,時不時有人進進出出,幾名穿著華裙的女子正站在二樓不停吆喝。
特別是看見王富貴之後,短短几秒鐘,這些女子瞬間竄到樓下。
「是富貴少爺!」
「富貴少爺,今天是我的!來,戰個痛快!」
「要試試我學的新招式小皮鞭抽籃子,富貴少爺?」
「…」
門旁龜公高喝一聲:「儀香樓全體成員,歡迎富貴少爺大駕光臨!」
聽見動靜,一群鶯鶯燕燕從閣樓跑出,齊齊重複一遍。
「走吧,秦老闆!三月!」
聽見聲音,三月回過神,面色羞紅,雙腿有些顫抖,她哪經過這種陣仗。
怎麼辦?急!
「哎呀!」
「剛才猴急猴急的,現在又不好意思,莫非鳥小?」
王富貴拽著三月手臂樂呵呵的向著樓上走去。
不是鳥小…我沒那玩意啊。
三月沮喪著臉。
一想到等會倆人當著自己面露出唧唧鳥,盯著自己,讓自己也露。
想死的心都有了。
「龜公!」
「把你們樓里最好的桂花蜜釀來上三壺滿上!順便把你們頭牌全部叫上來!」
「好嘞!富貴少爺!」
——
坐在天字一號房,秦楓解開身上灰色貂皮大衣扣鏈,端著一杯花香四溢的酒杯慢悠悠品嘗著。
這所謂的桂花蜜釀,確實有獨到之處,味香甘甜。
「你要不要喝一點?」
看了眼坐在懷裡的一名女孩,秦楓舉起手中碟碗。
「公子不嫌棄我髒?」
女孩抬起頭美目含春的盯著正優雅喝酒的男人。
「哪有什麼髒不髒的?髒的只有這裡。」
秦楓伸手拍了拍女孩心臟處。
「懂我意思麼?」
「懂了,但沒完全懂,公子意思是說,人心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