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楓注視下,一名光著膀子露出健壯流線型肌肉青年已是慢悠悠踏雪而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青年生的很帥,一頭銀髮發紮成數縷修長小辮隨風搖擺。
手中端著柄嶄新煙槍,眼睛眯成一條縫,正慢悠悠抽著。
渾身上下透露著凶煞之氣,猶如一隻嗜血狂獅。
直接嚇得一群鐵背脊狼灰色毛髮倒立!
插著兜觀望的秦楓一愣。
扭頭看向坐在肩膀上的小巧彼岸花:「這是劉伯?怎麼有點痞里痞氣的?」
「是的,從記憶里得知,他叫劉昊。」彼岸花認真的點了點頭。
就連她也有些難以置信。
坐在秦公子店裡的古板老頭年輕時竟長這模樣。
「想不到劉伯年輕時這麼帥,這麼痞,怎麼一到老年就呆板。」
秦楓托著下巴慢悠悠打量著對方健壯流線型肌肉。
放蕩不羈的年輕身影逐漸與老年微笑劉伯重合。
最終,秦楓得出一個結論。
面前的,就是劉伯!
「嗷嗚!」
幾隻鐵背脊狼弓起背部,狼眼裡滿是飢餓暴虐,身軀直接撲向緩緩走來的身影!
丟掉嶄新煙槍。
青年劉伯雙手成爪插進一隻撲來鐵背脊狼胸膛內。
臂膀用力一扯!直接將其撕成倆半!
碎骨內臟鮮血瘋狂濺射四周!將潔白雪地染成赤紅一片!
一群鐵背脊狼硬生生停住腳步,尾巴緊夾,轉身向著遠處瘋狂逃竄。
年輕劉伯笑了笑,沒有追擊,取出手帕優雅擦拭手掌上流淌鮮血。
彎腰撿起地上煙槍,隨後走向那名驚魂未定的女孩…
「年輕時的劉伯真猛。」
看著地上被徒手撕成碎片的鐵背脊狼,秦楓嘴角一抽。
隨即插兜走向前方。
拔起插進地面一大半的青銅長槍扛在肩膀,年輕劉伯看向地上驚魂未定女孩溫和道:
「小姑娘,會做飯麼?我餓了。」
女孩一愣,抬起頭呆呆望著面前扛著長槍人高馬大的劉伯。
青澀臉龐上浮現一抹淡淡紅暈。
她急忙從地上爬起。
伸手整理凌亂破舊青衫長裙。
拉起孩童,低垂腦袋衝著年輕劉伯點了點頭。
「我師娘叫什麼名字?還有這處地方應該不是臥鳳帝國。」
走進茅草屋,秦楓看向肩膀上托著腮觀望的彼岸花道。
「emm…你師娘叫蘭苑,這裡是蘭國,一個小國家。」
「我說呢。」
默默打量翹著二郎腿,坐沒有坐樣,眯著眼抽著煙槍的年輕劉伯。
再聯想起餐館老年劉伯那端正硬朗坐姿。
秦楓只覺得有些神情恍惚。
倆者反差太大了。
……
蘭苑揉捏著手掌站在面前年輕獵荒者面前。
對方正在狼吞虎咽吃著自己做的蛋炒飯。
她鬆了口氣。
吃的香就行。
「是從這時候喜歡吃蛋炒飯的麼?」
秦楓自言自語一句。
聞言,肩膀上小巧彼岸花閉上眼睛,隨後搖了搖頭。
「秦公子,吃完飯這劉昊就走了,幾年後雙方都沒有交集。」
「啊?」
「那給我劇透一下,劉伯是哪會喜歡吃蛋炒飯的?」
「emm…五十年後。」
「因為蘭苑只會做蛋炒飯,直到其死去,也只會做蛋炒飯。」
聞言,秦楓忍不住將視線落在一旁藍苑身上。
對方這年紀估計也只有十五六歲,身材勉強起來倆個小包,略顯青澀。
不會做飯,也算正常。
破舊木桌邊的青年劉伯停止進食,優雅取出手帕擦拭嘴角,緩緩道了一句:
「飽了,小姑娘做的挺不錯,那麼,以後不見。」
說完。
他扛起地上青銅槍瀟灑轉身離去。
看的秦楓一陣無語。
年輕劉伯嫌棄對方做的難吃?
「哎呀,秦公子,看樣子不是這個記憶點,咱們去下一個。」
「好。」
秦楓話音剛落。
身影已是消失不見。
眼前一黑,一亮。
打量四周,這是一間女子閨房,房間乾淨整潔,床鋪蓋有淡青色紗帳。
不遠處精緻木桌擺著小巧玲瓏香盆,幾根青香裊裊升起。
「秦公子,那是你師娘不?這是記憶點四年後。」
肩膀上傳來彼岸花聲音,秦楓下意識看向肩膀。
縮小版化形彼岸花正托著腮坐在自己肩膀上。
倆條光著腳的潔白如玉小腿正輕輕晃動。
順著指引方向。
秦楓看向不遠處木質梳妝檯。
一名穿著薄薄華麗藍衫女子正安靜坐在面前梳妝打扮。
插著兜默默來到梳妝檯邊,秦楓打量著坐在座位上窈窕人影。
「嗯,這就是我師娘。」
看著面前正抿著淡色唇紙的清純女孩,秦楓點了點頭。
對方本就底子不錯,簡單的梳妝打扮更是分外迷人。
發間別著淡藍色花朵頭飾。
一身淡藍色樸素長裙穿在其身並不顯的寒酸,將其襯托如同一朵正在盡情綻放的水仙花般迷人。
「嗯?怎麼感覺我師娘有些不太高興?」
打量著對方清澈眸子裡淡淡一抹哀傷,秦楓看向肩膀處縮小彼岸花。
「秦公子。」
「這是花樓,蘭苑成年後被其嗜酒父親賣到這兒。」
「萬幸的是她這所蘭樓頭牌,賣藝不賣身的那種。」
「之所以不高興。」
「是因為你師娘今天要被老鴇高價賣身給一名有錢富商。」
「身在花樓,怎麼可能出淤泥而不染?」
「說到底也只是老鴇糊弄那些姑娘們手段而已。」
「只要價錢高,轉身就賣。」
聞言,秦楓一愣,默默望著面前女孩。
「咯吱。」
房門打開聲音響起。
一名步履蹣跚挺著肚子的富商笑眯眯走入屋中。
大手衣袖一揮,已是重重關上木製房門。
用力之大,旁邊幾支蠟燭差點都被門風吹滅。
透過銅鏡,蘭苑眼裡哀傷之色愈加濃烈,手中動作已是停止。
「真美,為了買你的初夜,老子可是花了十萬玄晶。」
「今晚你可要好好服侍服侍我,聽到沒?小美人?」
聽著身後戲謔粗獷聲音,蘭苑身軀忍不住顫抖,如同暴雨下的野花。
「劉伯呢?」
看著光著膀子走來一臉色相的富商,秦楓盯向肩膀上彼岸花。
「記憶里。」
「他沒來,無意中救下的平民小女孩,對於他來說只是擦肩而過。」
「一個陌生人而已,四年時間早忘了。」
「不過。」
「他獸寵倒是替他來了。」
坐在秦楓肩膀上的彼岸花伸手指向窗戶邊,一隻銀白色獸瞳若隱若現。
「嘶~」
令人感到毛骨悚然的蛇類嘶吼聲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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