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五章 世界戰?不如隊內戰

  除了常規培育資源,御獸師最喜歡的東西無非就是3個。

  特質水晶、御獸技能卡、寵獸幼崽。

  特質水晶這玩意,路然自己都缺合適的,自然沒有多餘的交易給別人。

  御獸技能卡的話,雖然路然身上有很多,但路然覺得,如果自己放上去一張自己覺得不錯的御獸技能卡,對方未必會換。

  御獸技能這種東西,適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自己提供的御獸技能卡,不一定就匹配對方。

  像路然喜歡的「快樂御獸」,換做其他御獸師,對方還不見得願意學。

  但這技能放在路然手裡,路然就可以更暴力的使用時間加速、傳說炎靈,舒服極了。

  路然不願意拿御獸技能卡去賭,既然如此,就只剩下一個東西對方拒絕不了了。

  未孵化的高種族寵獸幼崽!

  一顆高等霸主種族超凡生物的蛋的話,路然相信沒有御獸師能拒絕。

  這東西,對於路然來說,是爛大街的東西,畢竟御獸帝國中,時時刻刻都有強大的霸主轉世投胎。

  除此之外,御獸帝國內部也有許多極品凶植靈植,偶爾會被六道花統一覺醒靈智,其中不乏霸主種族。

  這些東西路然雖不稀罕,但是對其他御獸師來說,絕對比什麼極品特質水晶,極品御獸技更有吸引力,更符合市場需求。

  …………

  一日後。

  泡菜國主無限城。

  一個全身戴滿鑽石的財團千金走入拍賣行。

  此人id鑽石少女心。

  她打開清單,看向了自己掛在跨城拍賣行的多個資源,一一篩選起來。

  「哪來的狗大戶。」

  最終,她看向自己掛上去的「複製特質」時,直接瞪大眼睛。

  在一堆晶幣競價與珍世資源競價中,她竟然看到了一個匪夷所思的競拍資源!

  【高等霸主種族·風系·風神隼蛋。】

  看到這個競拍資源,她心臟噗通噗通跳了起來,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

  竟然有人為了這個複製特質,付出一枚高等霸主種族的寵獸蛋???

  瘋了吧!

  雖然複製特質的效果也很逆天,但她找人評估過,由於使用條件太苛刻,價值大打折扣。

  能夠駕馭這個特質的,全藍星都找不出兩個。

  唯一一個已知適合複製特質的御獸師,夏國的路人甲算一個,因為他掌握時間加速御獸技,或許可以加速該特質效果。

  但是,由於一些過往恩怨,鑽石少女心並不想賣給路人甲。

  因為她和路人甲交易過一次,路人甲賣她的鑽石龍王幼崽蛋,根本就是一個石龍蛋。

  騙子。

  大騙子。

  當初因為路然是首個單通傳奇秘境的御獸師,全世界都認為路然爆出來的肯定是好東西。

  鑽石少女心也不例外,所以她拿了一大筆財產附送一個絕悟特質,把鑽石龍王幼崽蛋換了過來。

  結果培育了半天,不管怎麼進化,也都跟鑽石龍王扯不上關係。

  隨著後來霸主時代到來,單通傳奇秘境爆出寵獸蛋的人越來越多,她才知道,傳奇秘境掉落的蛋,不一定就跟boss有什麼血緣關係。

  總之,就是被瀅店長忽悠了。

  因為這個經歷,雖然財團內有大師評估路然肯定會稀罕這個特質,但鑽石少女心想都沒想,就拒絕了這個提議,選擇將特質掛在了拍賣行上。

  主要是怕再被騙。

  也怕實力強大的路然偷摸摸來搶。

  「等下。這個出價的人,不會是夏國的路人甲吧。」

  就在鑽石少女心想要選定這個寵獸蛋完成最終成交時,她忽然一愣。

  畢竟藍星上,有能力拿出高等霸主種族寵獸蛋的人可不多。

  「不管了,就算是路然也沒關係,畢竟這是經過無限城實打實認證的,高等霸主種族的寵獸蛋,這次總不會被騙了。」

  「路人甲和那個瀅店長騙人,但無限城還會騙人嗎?」

  【成交!】

  一日後,拍賣時間結束。

  路然根據系統通知,得到了複製特質水晶。

  拿到特質水晶,路然鬆了口氣。

  「還好還好,對方果然選擇寵獸蛋了!」

  「這個風神隼,也算是將它所有價值都榨乾了。」

  該風神隼,是亞馬遜內為數不多反抗路然、六花統治的強大凶獸。

  毫無疑問被六花奴役去建設帝國了,用於威懾其他凶獸用,平常連飯都不給餵。

  累死之後,六花本想抽出其魂繼續奴役,但這不巧了嗎。

  交易特質需要寵獸蛋,就給送去轉生了。

  「這傢伙死的挺慘的,也不知道會不會影響轉世潛力,不過數據之眼和無限城都評定為轉世後還是高等霸主了,那應該就是沒事。」

  「你也算幸運了,逃離了被永世奴役的命運,希望新生脾氣好點吧。」

  路然拿到特質後,美滋滋離開。

  …………

  這個複製特質水晶,路然是打算給18號的。

  一是因為18號是隊內唯一一隻非戰鬥型寵獸,這個特質明顯是輔助型特質。

  二是,接下來18號可以通過研究內置時間加速器,來輔助複製的進行。

  路然隊內,掌握時間能力的寵獸有,暗鴉,雲寶,六花,待融合時之花的18號。

  其中,肯定還是18號最適合打工複製材料。

  不過既然想給18號融合複製特質,那麼光解決時間上的難題還不夠。

  還得解決能源上的難題。

  複製一個資源,複製者會產生極大消耗,消耗程度遠超所複製的資源蘊含的能量。

  如果是個缺藍的寵獸,根本駕馭不了這個特質。

  畢竟複製時間縮短了,所需要消耗的體能可不會減少。

  18號雖然不算缺藍,但這方面也不是強項。

  像英靈殿這種能越級作戰的大殺招,一天內,18號也最多就只能召喚一次英靈,就需要回去補給了。

  如果路然想複製稀缺極品資源,該特質只會比英靈殿產生的消耗更大。

  路然打算,通過一種常規特質彌補。

  超級能源特質。

  一種很常見的特質,於某個四級深淵秘境掉落,人人皆可刷。

  效果是讓使用者的體能增加一倍,體能恢復速度增加一倍。

  雖然常規,但是實在找不到稀有特質的情況下,路然重新審視起了這些常規特質,發現它們也不差。

  一隻弱小的寵獸,一個低等超凡種族的寵獸,給它一個常規特質,就算讓它體能翻倍、防禦翻倍、速度翻倍,但又能強大到哪去呢?

  反而,給它一個稀有特質,如什麼龍王血脈,或許能立刻改命,戰力不止提升一倍。

  但!

  一隻綜合屬性已經非常強大的寵獸,如六道花,給它一個稀有特質,反而不見得有什麼太大增強效果。

  這個時候,給它一種看起來很常規的,按比例增強某一屬性力量的常規特質,倒是會有奇效。

  這是實在找不到適合六花的特質後,路然跟六花商討後,得出的結論。

  最後實在不行的話,就融合一些基礎常規特質。

  轉換了思路後,在其他寵獸身上,路然也不強行追求稀有能力特質了,這種能彌補寵獸基礎短板的特質,也可以接受。

  畢竟只要寵獸的基礎屬性持續增強,那麼這些基礎特質日後所能發揮出的效果,就會越來越強。

  哈總融合的常規基礎特質還少嗎?不也依然很強,寵獸強大與否,還得看寵獸自身。

  不日。

  路然就拿著被六道花催熟的「時之花」,給18號覺醒了時間系。

  它因此覺醒了「天賦」思維加速:可以讓自身的思考速度增加。

  看起來像是一個輔助研究的天賦。

  緊隨其後,路然將隨手買的超級能源特質以及複製特質,扔給了18號。

  「那主人,我要開始了哦。」

  這兩天,路然都在為18號奔波,和她一起商討改造方向,18號對於接下來的成長,非常期待!

  她現在迫不及待進化,提升下力量。

  最終,18號還是把瀅店長的傳說之血抽來了。

  而代價,則是18號要幫瀅店長搭建一個機械時代·神靈研究所最頂級的孵化室。

  雖然不知道瀅店長怎麼想的,但搜颳了神靈研究所一堆科技資料的18號,自然一口答應。

  不過可惜,雖然獲得了傳說瀅店長的血,但18號實驗過後,樹王英靈依然沒有自己的意識。

  只是維持時間和強度略有提升。

  18號總覺得差了點什麼,即使是獲得了血之主宰特質,但以她的實力,對於時之眷屬的血液研究的依然不夠透徹。

  或許……覺醒時間系後,將種族等級提升至准傳說,才能挖掘出時之血的全部玄奧。

  「來吧來吧。」

  「你統合你的,我在旁邊守著。」

  路然微微一笑,道:「別有壓力,按照神靈研究所的資料進行進化就行。」

  「連雲寶一個元素生物你都能幫忙進化到准傳說,你自己這邊肯定也沒問題。」

  雖然路然不斷安慰,但18號還是有點緊張。

  解剖別人和解剖自己,那能一樣嗎?

  呼……

  她呼了口氣,目光隨之堅定起來。

  腦海中不斷流轉神靈研究所中那些頂級研究機器的構造。

  尤其是研究神獸之血的各種神級機器。

  以及研究時間、空間等稀有屬性的超級機器。

  這個過程,18號自我進化起來,那原本就逼近70級的成長等級,緩慢提升起來。

  成長等級繼六道花、暗鴉之後,第三個達到70級。

  六道花是因為吸收了善惡之力,吃了窮奇和神鹿。

  暗鴉是因為吃了九尾狐神的骨肉,吃了一整隻傳說。

  也只有18號,是正常無比的,靠「研究升級」這個研究型機械的基礎升級設定提升的成長等級。

  接連研究傳說、神獸信仰之力,傳說之血,以及研究統合自己的力量,可以說是讓它的研究經驗唰唰提升。

  當然,對於其他寵獸來說是唰唰唰提升,但是在路然眼前,18號卻是進化的最慢的一個寵獸。

  進化,整整持續了兩天。

  準確來說,是整整用了兩天,18號才完成力量的統合。

  兩天過後,路然始終注視18號的眼眸,微微亮起。

  【名稱】:機械血天使

  【屬性】:機械(死靈、空間、時間)

  【種族等級】:准傳說

  【成長等級】:70級

  【新增種族天賦】:1血之研究者(進行血液方面相關的研究,研究能力翻倍。)

  2複製熟練度(如果複製同一樣資源次數過多,複製所需時間、消耗的體能會有所減少。)

  18號終於如願以償變成完全體,這個過程中,血之研究者天賦的出現,也讓18號驚喜無比。

  有了這個,或許就可以更進一步研究時之血了。

  除此之外……

  「唔。」路然盯著新增的天賦,嘴角一咧,道:「一直沒有敢給滑稽盾融合龍神之血,即使有暴斃王撐腰,也怕它承受不住。」

  「你現在或許可以研究看看,有沒有辦法減輕滑稽盾的融合負擔。」

  「以機械系的角度。」

  「畢竟,小圓那傢伙,是伱製造出來的機械盾牌。」

  「嗯?」

  路然嘟囔半天,見18號攥著拳,不理自己,微微一愣。

  「說話啊。」

  18號緩緩抬起頭,道:「主人。」

  「我最後留一滴混沌龍神之血,沒問題吧。」

  「沒問題啊,是要複製嗎?」

  「對。複製後,我看看能不能克隆出來一個小混沌龍神。」

  路然:???

  「就算克隆不出來,克隆失敗,也可以拿失敗品去配種。對了,也可以讓暗鴉前輩拿著這些血液,研究『血之詛咒』,畢竟我們遲早要跟混沌龍神對上!」

  「我也要參與其中!」

  18號眼睛閃亮的看著路然。

  路然無語了,你們進化後,一個個都很飄啊,才准傳說就想要針對主神了。

  「想屁吃,先去給我做正經研究!」

  「嗚嗚……」

  ………………

  …………

  路然跟18號折騰期間。

  四個遠古御獸師以及林念等人,也掛在樹上完成了御獸空間的開闢。

  以路然的御獸空間為參照物,六道花成功復刻了之前神鹿做的事情。

  顧青依也在瀅店長那邊,修行步入了正軌。

  這段時間雲寶出師後,顧青依成為了瀅店長的主要調教對象。

  不出意外,用不了多久,顧青依和林念就可以重新把王者之位拿回。

  顧博士對於瀅店長華麗變身成時之神龍眷屬,也是很懵逼的,不過看到雲寶被調教的相當強大後,她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不管黑貓白貓,只要能讓她變強,就是好貓。

  雲寶的變化,已經證明了瀅店長這個時間掌控者的能力!

  【名稱】:九尾雲貓

  【屬性】:水(時間)、冰(時間)、風(時間)、雷(時間)、火(時間)、光(時間)、暗(時間)、土(時間)、岩(時間)

  【種族等級】:准傳說

  【成長等級】:70級

  【種族天賦】:元素時刻(再複雜的元素技,都可以在你手中達成瞬發。)

  如此一折騰,反倒是哈總和暴斃王這兩員老將還沒有達到70級,其餘寵獸都快他們一步。

  雲寶在瀅店長的幫忙下把時間屬性統合到各大元素屬性中後,實力完全超乎了路然的想像。

  別的不說,統合了時間系的風之力,速度比機械城堡階段藉助鯤鵬意境快多了。

  不過消耗,肯定也更大了。

  看來短時間內,雲寶還是能做下交通工具的。

  除此之外,雲寶的技能釋放速度才是離譜。

  瀅店長邀請暴斃王當靶子時,從3倒計時,倒計時歸零剎那,暴斃王連星球意境都沒來得及展露,雲寶這邊,就已經凝聚10個九系能量壓縮彈,砸到了暴斃王身上。

  無論是能量凝聚速度、融合壓縮速度,還是釋放後的隔空攻擊速度,都快的離譜。

  要知道,哈總它們想把能量壓縮到近百倍到放出攻擊到敵人,沒個幾秒是不可能完成的。

  而雲寶,不到半秒就完成了這一系列操作。

  再次讓暴斃王一臉懵逼,體驗了被速度碾壓的感覺。

  「18號也到准傳說了。」

  「還有一個多月。」

  「你現在這情況,完全可以抓緊再進入一次突破秘境,突破到傳奇。」

  瀅店長讓雲寶出師後,強烈建議道。

  「休想框我。」路然不吃瀅店長這套。

  他有自己的想法。

  「現在哈總它們缺的不是成長等級的提升,我缺的也不是御獸等級的提升。」

  「哈總和三眷屬的合擊領域尚未完成。」

  「滑稽盾尚未和龍神之血融合。」

  「暗鴉核心戰力在於軍團技,但世界之戰無法使用軍團戰術,必須以其他手段,增強暗鴉,比如讓分身取代軍團成員,形成『一鴉即軍團』,讓自己與自己完成實力蛻變、軍團變身,觸發軍團天賦效果。」

  「還有雲寶,18號,雖然通過再次進化,底蘊都有所增強,但這些能力畢竟都才剛剛獲得,都需要安逸的環境熟練。」

  「18號需要更深入完善英靈殿,雲寶也需要研究更複雜、威力更大的技能領域,將你教導的能力開發到極致效果。」

  「想做到這些,是突破秘境的環境給不了的,到時候恐怕又會被任務牽著走,完成任務後,又想去探索世界觀,總之就是沒辦法分出心思特訓。」

  「當然最主要的,我們之前不是說好了,你全力製造一個時間流速不同的時間領域,供哈總它們在裡面苦修鑽研力量,怎麼,現在你是想反悔了不成。」

  「畢竟我們進入了突破秘境,你就不用製造時間領域給我們特訓了。」

  路然狐疑的看著瀅店長。

  他覺得,一個多月的時間,用於臨時去完成突破任務,攻略突破世界,提升1級,不如全扎在瀅店長製造的時間領域裡,把現有的力量開發到極致。

  這是最穩紮穩打的方法。

  「行行行……」瀅店長牙疼。

  「那就,幫你製造一個能供他們修行的時間領域。」

  「不過它們現在等級都太高了,時間流速的倍率,肯定不會太高。」

  「那樣的消耗我承擔不起,它們訓練起來也彆扭。這一個月……你可得得給我做點好吃的,給我補補啊。」

  路然笑呵呵的:「沒問題。本來也用不了多長時間。我想到了讓它們快速熟練力量,提升戰鬥技巧的方法。」

  「啥?」瀅店長一愣。

  「隊內戰。」路然目光幽幽。

  「哈總、暴斃王、暗鴉、雲寶、六花、18號……」

  「接下來一個多月……不,如果在時間領域中,就不止1個月了。」

  「一邊讓它們熟悉自己的現有能力,開發新戰鬥底蘊,再每隔一段時間,讓它們進行隊內戰!來檢驗修煉成果!」

  「讓它們互相戰鬥,通過高強度的戰鬥,適應自己的能力。」

  「它們實力跨入准傳說、傳說後,還未互相戰鬥過,最多就是讓暴斃王當個靶子,主要是沒有場地給它們持續折騰。」

  「但是現在情況不同了,松神來藍星了,正在教導方瀾超級領域技,到時候我會拜託松神創造一個適合它們隊內戰的封印空間……」

  「你忘了嗎,對戰朱厭時候,就連朱厭的力量,都打不破那個封印空間,用於隊內戰,肯定沒問題的。」

  「你想想哈總它們的實力,我放這6個傢伙互相掐架,它們的戰鬥技巧、戰鬥底蘊增速能慢嗎?」路然笑嘿嘿看向瀅店長。

  「我擦。」瀅店長仔細想了下,帶著三眷屬的下位劍系傳說哈總……

  滑稽盾融合龍神之血後,估計能成為眷屬中,第一個準傳說的。

  到時候,暴斃王的實力又能大幅度提升。

  還有動不動就獻祭眼珠子想越級戰傳說的狠人暗鴉……有路然的戰後治癒保底,它肯定不會憐惜自己身體。

  再加上中位傳說六道花,以及拿自己的血液做能源,打算召喚傳說樹王戰鬥的18號……

  這麼一看,自己剛剛調教出來的雲寶,完全要陷入地獄特訓模式了啊。

  不然,絕對會被隊內這群變態狠狠蹂躪的,到時候,哭唧唧來找自己,還得她出手幫忙特訓!

  「你這隊內戰……」瀅店長嘴角抽搐道:「它正經嗎,怎麼感覺比世界戰的含金量還高。」

  「不過你有一點做的很對,給我狠狠壓榨松神,它過來得知我是時之維繫者後,那失望的眼神是怎麼回事,瞧不起誰?」

  路然道:「總之這段時間安排個幾輪隊內戰,它們的戰鬥技巧差不多也都能達到正常傳說種族水平了,現在來看,它們的戰鬥技巧明顯還不完美。除了六花。」

  …………

  路然開始籌備起隊內戰。

  自己獨自特訓,哪有互相內卷提升快。

  路然相信,如果隊內戰中,哈總被六道花干翻,以哈總的脾氣,修煉起來絕對更賣力。

  而以六花的驕傲程度,如果她被哈總干翻,八成也會黑化強三倍,當然,六花被哈總干翻的機率不大,畢竟自己不可能把死靈分身浪費在隊內戰。

  除了這些主寵,四個眷屬,也要互相戰鬥內卷才行。

  算是掛件的戰爭了。

  這樣持續一個月,再加上時間領域,任它星月世界強者無數,路然也有一戰群雄的底氣。

  數天後。

  瀅店長的時間領域,松神的隊內戰封印世界,都已經搭建完成。

  不過目前路然只是布置了訓練任務,讓一隻只寵獸在時間領域內特訓,包括他自己,還不到隊內戰的時候。

  隊內戰的開啟標誌,在於18號這邊。

  18號想研究出有意識的樹王英靈後,再跟隊內這群變態角逐。

  而到這一天,完成進化後的18號,也沒有用多久。

  於神樹時代風華絕代,與傳說元素師赫爾,傳說御獸師紀源,傳說機械師神滅齊名的星月四大傳說級人族,樹王/花生,以一種全新的姿態,重現在了世間。

  擁有白色與淺綠交織的長髮的傳說級人物睜開眼睛的剎那,始終緊張關注她的18號身軀微微顫動起來。

  「這裡是……」樹王睜開眼眸,看著這陌生的環境,以及眼前的18號,喃喃開口。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主人,主人,我成了!!」樹王原本還在迷茫,不過隨著18號癲狂無比的像只蒼蠅一樣亂飛大喊,樹王眉頭一皺。

  緊接著,路然也快速趕來,在看到路然一剎那,樹王目光一凝。

  「是你!!!」

  樹王看到路然後,明顯是「認識」路然的,這一句「是你!」也把路然嚇了一跳。

  「你……認識我?」路然看到認識自己的樹王,明顯一愣。

  「為何不認識,是我親手把傳承交於你手。」樹王眉頭再次一皺,道:「我現在的形態……是你用特殊的時間系技能將我的意識臨時復甦?按理說,我的本體應該已經去轉世了才對,可是,現在的感覺……就跟我以歷史投影的方式被臨時具現一般。」

  咕嚕。

  路然明白了過來了,18號研究的遺蹟樹枝上蘊含的信仰之力,是從突破秘境中帶出來的,所以具現的樹王意識,明顯跟突破秘境中的樹王相通,並非是真實歷史中那個,也就是說,這個樹王的意識,是自己見過的那個。

  「呵呵……」路然想通了後,也不再糾結,笑道:「樹王前輩,你不是說過,我們未來會再見嗎,你肯定想不到,會是以這種方式再見吧。」

  樹王目光深邃的看著路然,的確,她說的再見,是覺得自己的轉世體和路然再見。

  但誰知,被路然以這種方式喚醒了意識。

  「雖然不知道你以什麼手段復甦了我,但你想做什麼?」

  「以時間的手段玩弄死人意識,小鬼,我可沒教你這麼用時間之力。」

  【主人,主人,不好啦,有意識的英靈好像是一把雙刃劍,雖然他們可以更好的使用自己的力量,實力更強了,但是因為具備了意識,好像很難再被我操控,我只能決定他們的存在與否!!!瀅店長的血液好厲害!!!】18號連忙傳音,路然不慌不忙。

  【知道了。】

  路然看著樹王英靈道:「樹王前輩,我用特殊資源把你召喚出來的目的也很簡單,就是想拜託你幫我完成幾場戰鬥,藉助下你的力量。」

  「不可能!」

  「樹王前輩,你就不好奇,現在是什麼時代嗎?如果我告訴你『萬年之約』已經結束,甚至在花神的幫助下,你都已經完成了轉世,甚至轉生之身,也都已經隕落,你會怎麼辦?」

  樹王表情一變,有些難以置信。

  「總之,樹王前輩,現在無法和你解釋太多,但我只能告訴你,萬年之約失敗了,植物一脈並未戰勝獸神一脈,混沌龍神還活著,你的轉世體也已經死亡,不過還有機會,神樹還在,花神或許也還在,未來神樹和龍神,必然還有一戰,可是死去的你,註定無法參戰。」

  「但現在情況不一樣了,你被我們以英靈形式復活,我可以帶著你去以英靈姿態參戰!不過在這之前,是你的英靈形態必須恢復到巔峰力量。」

  「我們是互利互惠的關係,當然,說這些就難聽了,我是你的傳承者,你是我的老師,我這個做徒弟的,還能騙你不成。」路然笑著撓了撓頭。

  「徒弟……」樹王眼皮跳動,哪有做徒弟的,玩弄老師的靈魂,將老師以實質靈體姿態復活的。

  不過路然說的話,倒是讓樹王非常在意,她看路然明明還很年輕,怎麼可能萬年之約已經結束。

  但路然也不至於在這件事上騙她,畢竟她現在有自己的意識,只要與外界接觸,就能弄清楚事情真假。

  「我該怎麼做,我現在的力量好像受到了她的力量限制,十不存一。我有預感,她死,我也會消失。」樹王看向了18號。

  「什麼也不用做,恢復你的力量這件事,交給18號就好,不過18號沒有什麼戰鬥力,她在需要戰鬥的時候,需要樹王前輩你作為守護英靈,保護她,為她解決眼前的敵人。」

  「不過在那之前,如果可以的話,也想請求您與我的其他寵獸戰鬥一下下,先熟悉以英靈的姿態,進行戰鬥,這樣也助於日後全盛力量的恢復。」

  「與你的契約寵獸戰鬥???」

  感知著如今的自己力量,她窺視向眼前才是6級的路然,微微一笑,想起來了路然之前通過外力獲取自己傳承的經歷。

  「你確定嗎?你的寵獸被打哭,可不要後悔。我這個姿態,可比樹王遺蹟中設置的程序強多了。你可能,不知道自己召喚出了怎麼樣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