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老薛死,工廠

  三人已經被時雨宣告了死亡了。

  雖然老薛還有點用,但是信任一旦崩塌,不如直接斬草除根!

  兩把蛋刀突然出現在時雨手中,雙刀連揮,六道血影斬攻向那個偷技能的蠢貨。

  真男人從不看爆炸。

  時雨血翼一振,瞬間靠近精神系控制師。

  「不要!」

  隨著那人一句廢話說完,時雨已經一道血之審判,直接審判了他。

  時雨看向逃跑的薛老,這人畢竟是個五階,這個凝聚颶風趕路的技能速度很快,還有些似曾相識。

  時雨化做血影高速追擊,隨著血影能量耗盡化為人形,距離拉近了不少。

  他的眼睛冒著藍色火焰,靈魂凝視直接讓老薛的靈魂被撕扯。

  時雨血翼狂振,雙刀合十凝聚著靈魂火焰,一道紅光帶著時雨的殘影穿梭而去。

  老薛直接雙手死死護住要害,手中還想使用風之切反擊。

  不過,一道道斬擊傷在他全身各處撕裂出現。

  中間老薛使用了一道治癒之光還想掙扎反抗,嘴中不斷求饒。

  「小哥,我還可以幫你弄到壁畫!真的!真的!朧月我也知道在哪裡!」

  時雨一連12道攻擊後停在空中,雙刀一甩鮮血,老薛直接落地。

  他人還沒死,但是已經痴呆了,靈魂抗性不行。

  「不用了,浪費我的能量,死不足惜。」

  時雨最後三道血影斬直接送他離開這地獄,也算是解脫。

  吸乾了他們的鮮血和靈魂,時雨沒發現他們有空間飾品,發現毫無獎勵的戰鬥很無趣。

  時雨補充了鮮血,直接喝了一瓶精神力芬達緩慢恢復,血翅一振繼續前進。

  時雨走後,沒有飛行能力的朧月出現在附近,她剛擺脫了五階的追擊,正焦急的向營地工廠趕過。

  「這是薛叔……這個老狐狸居然出來了?還死了!」

  「沒有收集軀體,是你嗎?百夜?」

  朧月沒想到,她最恨的幾個人之一被時雨斬了,明天剛才才見到……

  「都是我才製造了你們的悲劇。」

  朧月自言自語著。

  她現在心中五味雜陳,人死如燈滅,她恨意全無,開始回憶往昔的點點滴滴。

  她突然淚如泉湧,哭泣著用金環砸了幾個坑,埋了這個曾陪伴她很久的中年人。

  朧月感受了下自己的精神力,繼續趕向那個和她有很大關係的地方,只希望時雨速度不要太快。

  因為那裡有個三個五階強者,有兩個五階強者,她全盛時候也打不過。

  ……

  時雨的目的地也是類似蜂窩的構造的懸崖岩壁,前方是一片很大的懸崖空地,下面一條蜿蜒的人造沙道,不斷有人上上下下,一些帶著獵物上,一些帶著肉食下。

  空地後面是岩壁,上面有一個個小洞,類似窗口一般,一陣陣從中血腥瀰漫。

  這山體裡面還有一個個小洞窟分布在懸崖壁面的不規則凹凸之間,它們像是門戶和通道。

  要進入這個地方的人必須穿越狹窄而曲折的通道,通道又聯通一個個由岩石和土壤所圍成的洞窟,裡面看起來很陰森。

  每個小洞窟都是一個血腥的執行房間,用來進行殘酷的操作。

  洞窟中的地面被鮮血和殘渣覆蓋,牆壁上掛滿了鋒利的刀具和刺鉤,還有血跡斑斑的束縛繩和鐵鏈系住了各種屍體,其中有詛咒人,有動物,也有……

  「屠夫們」穿著血跡斑斑的衣袍,手持血淋淋的刀刃,冷酷無情地屠殺。

  通往每個小洞窟的通道都彎彎曲曲,在這些狹小的通道中,只能一步一步地向前,仿佛進入了地獄的深淵。

  偶爾洞穴的深處還會傳來絕望和痛苦的呻吟聲,讓人不寒而慄。

  這種血腥屠宰場的構造讓人感受到這遺失之地的殘酷和荒涼,同時也反映了人性黑暗的一面。

  ……

  時雨來到這個血氣瀰漫的地方,先是感到一陣愉悅,那是鮮血的味道,接著他化作血蝙蝠悄然進入。

  他又不傻幹嘛直接沖?找到背包就完事了。

  不過等時雨進入發現了問題,通道都有人駐守,於是化作血蝠的他選擇了從小洞口進入。

  時雨進入這裡就感覺到了那種壓迫和死亡氣息,和看恐怖片一樣的場景。

  首先,一股刺鼻和腥臭的氣味撲面而來,令他不禁皺起眉頭。

  大片地面上鋪滿了鮮紅的鮮血,充滿了殘忍的屠殺場面,屍體和殘肢散落在地面上,血泊中泛著鮮紅的光芒,這些殘忍的景象令人不寒而慄。

  時雨一時間有些接受不了了,懷疑自己走錯地方了。

  時雨第一反應是老薛騙他,他不相信朧月建造的勢力是這樣的?

  他化作人形,先是閉上眼睛,讓自己進入一種絕對冷漠的狀態,然後開啟地圖功能開始查看。

  他向有不少活物的地方走去。

  先是經過一個房間,這裡一些詛咒人是異獸,一些詛咒人是人類鑲嵌晶核變得,被橫七豎八的掛著仿佛還有氣。

  時雨繼續前進,他要找能交流的人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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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裡面的房間,這裡面是雜物堆,時雨的目標大概率是這些東西裡面。

  一個三階御獸師在這裡眼神呆滯的吃著所謂食物,看起來是像看守一樣的存在。

  牢房裡劇烈的謾罵和嘶吼仿佛與他無關。

  時雨也不管他是誰,悄然化作人形直接一刀送他歸西,審判那是上帝的事情。

  這牢房都是按人種關押的,仿佛是不同品種的肉食。

  他們用著各種語言呼喚時雨,嘶吼,求救。

  而時雨冷漠的不管不顧,只是翻找著類似背包的物體。

  他用系統背包收了十來個背包,它們有大有小,也不管是不是朧月的東西,一股腦的裝了。

  時雨正準備去下一個屋子,這時候他發現一個畫面。

  一個單獨的房間,一個男孩子滿臉血污,伸手摸著木牢外的吉他。

  這吉他的距離把控的正好,被刺鉤吊著的他,每次用力嘶吼只能堪堪夠到,鮮血順著身軀不斷流下,那種疼痛感肯定痛徹心扉。

  這人明顯靠毅力在堅持,在他眼裡死仿佛都不可怕,害怕的是拿不到這吉他。

  時雨不知道他堅持的意義是什麼,難道不知道自己被當傻子耍嗎?

  時雨蹲下身子問道。

  「你在做什麼?」

  這時候,旁邊的牢籠一個男子開口了。

  「兄弟救我,救我!我和你說他的事情!」

  時雨冷冷了的看了一眼旁邊的人,這人明顯是新來的,時雨的眼神嚇得他趕緊閉嘴。

  而那男子仿佛聽不見一般,努力的伸手摸吉他。

  時雨將這個吉他給他,那人看了一眼時雨,眼神中充滿了的感激。

  「咳咳!我要……彈給她聽!在我……死之前,彈給她聽。」

  時雨繼續問道。

  「她人呢?」

  那人被肉鉤掛住,拿吉他彈奏很吃力。

  「我沒見過她了,我們一起……被騙來的這裡,分開了……」

  「如果……還活著……她能聽到……」

  「我救不了……她。」

  說著,他流下了眼淚,只是雙手掙扎著、反抗著鉤子,擺好姿勢準備彈奏。

  時雨化做血蝙蝠進入,拔出了他身上的鉤子,讓他能輕鬆一些。

  那人摸著吉他彈著不堪入耳的野獸歌曲,卻帶著悲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