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已經被時雨宣告了死亡了。
雖然老薛還有點用,但是信任一旦崩塌,不如直接斬草除根!
兩把蛋刀突然出現在時雨手中,雙刀連揮,六道血影斬攻向那個偷技能的蠢貨。
真男人從不看爆炸。
時雨血翼一振,瞬間靠近精神系控制師。
「不要!」
隨著那人一句廢話說完,時雨已經一道血之審判,直接審判了他。
時雨看向逃跑的薛老,這人畢竟是個五階,這個凝聚颶風趕路的技能速度很快,還有些似曾相識。
時雨化做血影高速追擊,隨著血影能量耗盡化為人形,距離拉近了不少。
他的眼睛冒著藍色火焰,靈魂凝視直接讓老薛的靈魂被撕扯。
時雨血翼狂振,雙刀合十凝聚著靈魂火焰,一道紅光帶著時雨的殘影穿梭而去。
老薛直接雙手死死護住要害,手中還想使用風之切反擊。
不過,一道道斬擊傷在他全身各處撕裂出現。
中間老薛使用了一道治癒之光還想掙扎反抗,嘴中不斷求饒。
「小哥,我還可以幫你弄到壁畫!真的!真的!朧月我也知道在哪裡!」
時雨一連12道攻擊後停在空中,雙刀一甩鮮血,老薛直接落地。
他人還沒死,但是已經痴呆了,靈魂抗性不行。
「不用了,浪費我的能量,死不足惜。」
時雨最後三道血影斬直接送他離開這地獄,也算是解脫。
吸乾了他們的鮮血和靈魂,時雨沒發現他們有空間飾品,發現毫無獎勵的戰鬥很無趣。
時雨補充了鮮血,直接喝了一瓶精神力芬達緩慢恢復,血翅一振繼續前進。
時雨走後,沒有飛行能力的朧月出現在附近,她剛擺脫了五階的追擊,正焦急的向營地工廠趕過。
「這是薛叔……這個老狐狸居然出來了?還死了!」
「沒有收集軀體,是你嗎?百夜?」
朧月沒想到,她最恨的幾個人之一被時雨斬了,明天剛才才見到……
「都是我才製造了你們的悲劇。」
朧月自言自語著。
她現在心中五味雜陳,人死如燈滅,她恨意全無,開始回憶往昔的點點滴滴。
她突然淚如泉湧,哭泣著用金環砸了幾個坑,埋了這個曾陪伴她很久的中年人。
朧月感受了下自己的精神力,繼續趕向那個和她有很大關係的地方,只希望時雨速度不要太快。
因為那裡有個三個五階強者,有兩個五階強者,她全盛時候也打不過。
……
時雨的目的地也是類似蜂窩的構造的懸崖岩壁,前方是一片很大的懸崖空地,下面一條蜿蜒的人造沙道,不斷有人上上下下,一些帶著獵物上,一些帶著肉食下。
空地後面是岩壁,上面有一個個小洞,類似窗口一般,一陣陣從中血腥瀰漫。
這山體裡面還有一個個小洞窟分布在懸崖壁面的不規則凹凸之間,它們像是門戶和通道。
要進入這個地方的人必須穿越狹窄而曲折的通道,通道又聯通一個個由岩石和土壤所圍成的洞窟,裡面看起來很陰森。
每個小洞窟都是一個血腥的執行房間,用來進行殘酷的操作。
洞窟中的地面被鮮血和殘渣覆蓋,牆壁上掛滿了鋒利的刀具和刺鉤,還有血跡斑斑的束縛繩和鐵鏈系住了各種屍體,其中有詛咒人,有動物,也有……
「屠夫們」穿著血跡斑斑的衣袍,手持血淋淋的刀刃,冷酷無情地屠殺。
通往每個小洞窟的通道都彎彎曲曲,在這些狹小的通道中,只能一步一步地向前,仿佛進入了地獄的深淵。
偶爾洞穴的深處還會傳來絕望和痛苦的呻吟聲,讓人不寒而慄。
這種血腥屠宰場的構造讓人感受到這遺失之地的殘酷和荒涼,同時也反映了人性黑暗的一面。
……
時雨來到這個血氣瀰漫的地方,先是感到一陣愉悅,那是鮮血的味道,接著他化作血蝙蝠悄然進入。
他又不傻幹嘛直接沖?找到背包就完事了。
不過等時雨進入發現了問題,通道都有人駐守,於是化作血蝠的他選擇了從小洞口進入。
時雨進入這裡就感覺到了那種壓迫和死亡氣息,和看恐怖片一樣的場景。
首先,一股刺鼻和腥臭的氣味撲面而來,令他不禁皺起眉頭。
大片地面上鋪滿了鮮紅的鮮血,充滿了殘忍的屠殺場面,屍體和殘肢散落在地面上,血泊中泛著鮮紅的光芒,這些殘忍的景象令人不寒而慄。
時雨一時間有些接受不了了,懷疑自己走錯地方了。
時雨第一反應是老薛騙他,他不相信朧月建造的勢力是這樣的?
他化作人形,先是閉上眼睛,讓自己進入一種絕對冷漠的狀態,然後開啟地圖功能開始查看。
他向有不少活物的地方走去。
先是經過一個房間,這裡一些詛咒人是異獸,一些詛咒人是人類鑲嵌晶核變得,被橫七豎八的掛著仿佛還有氣。
時雨繼續前進,他要找能交流的人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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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裡面的房間,這裡面是雜物堆,時雨的目標大概率是這些東西裡面。
一個三階御獸師在這裡眼神呆滯的吃著所謂食物,看起來是像看守一樣的存在。
牢房裡劇烈的謾罵和嘶吼仿佛與他無關。
時雨也不管他是誰,悄然化作人形直接一刀送他歸西,審判那是上帝的事情。
這牢房都是按人種關押的,仿佛是不同品種的肉食。
他們用著各種語言呼喚時雨,嘶吼,求救。
而時雨冷漠的不管不顧,只是翻找著類似背包的物體。
他用系統背包收了十來個背包,它們有大有小,也不管是不是朧月的東西,一股腦的裝了。
時雨正準備去下一個屋子,這時候他發現一個畫面。
一個單獨的房間,一個男孩子滿臉血污,伸手摸著木牢外的吉他。
這吉他的距離把控的正好,被刺鉤吊著的他,每次用力嘶吼只能堪堪夠到,鮮血順著身軀不斷流下,那種疼痛感肯定痛徹心扉。
這人明顯靠毅力在堅持,在他眼裡死仿佛都不可怕,害怕的是拿不到這吉他。
時雨不知道他堅持的意義是什麼,難道不知道自己被當傻子耍嗎?
時雨蹲下身子問道。
「你在做什麼?」
這時候,旁邊的牢籠一個男子開口了。
「兄弟救我,救我!我和你說他的事情!」
時雨冷冷了的看了一眼旁邊的人,這人明顯是新來的,時雨的眼神嚇得他趕緊閉嘴。
而那男子仿佛聽不見一般,努力的伸手摸吉他。
時雨將這個吉他給他,那人看了一眼時雨,眼神中充滿了的感激。
「咳咳!我要……彈給她聽!在我……死之前,彈給她聽。」
時雨繼續問道。
「她人呢?」
那人被肉鉤掛住,拿吉他彈奏很吃力。
「我沒見過她了,我們一起……被騙來的這裡,分開了……」
「如果……還活著……她能聽到……」
「我救不了……她。」
說著,他流下了眼淚,只是雙手掙扎著、反抗著鉤子,擺好姿勢準備彈奏。
時雨化做血蝙蝠進入,拔出了他身上的鉤子,讓他能輕鬆一些。
那人摸著吉他彈著不堪入耳的野獸歌曲,卻帶著悲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