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全都看向乾瘦老者，一言不發，等著他的反應。
過了一段時間，乾瘦老者滿臉疑惑的抬起頭。
「不對啊，為什麼我的御獸像是被怨氣侵蝕了，這……咱們這邊會有怨氣嗎？」
他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問。
怨氣這種東西可以說是亡魂系御獸的剛需了，平時被亡魂系御獸師分吧分吧之後根本就不可能剩下什麼，更何況還是這麼多，還是在帝國學院，甚至還能讓雍學海這個亡魂系的准王翻車。
這怎麼想都不可能。
而其他人明顯是跟他想的一樣，全都用一種你莫不是犯了癲症的眼神看著他。
「我說，你這也太離譜了吧，就怨氣這種東西，能造成這種情況？」
一個戴著眼鏡，看上去文質彬彬的中年男人張開嘴，吐出和自己相貌絲毫不匹配的話來。
「可我的御獸確實是出現了這方面的狀況啊。」
乾瘦老者皺著眉頭，此時他也感覺自己的推測可能是錯的，但自己的御獸的的確確是怨氣衝撞之後的狀況啊。
怨氣這種東西，也就在御獸弱小的時候能起到些作用了，別說他們這些准王，就是精英級的御獸都不太可能會被怨氣迷了眼。
一群人爭論半天之後把視線看向錢爾。
畢竟現在雍學海不在，這群人里最強的亡魂系御獸就是這位了。
「我來試試。」
對此，錢爾也沒拒絕，他確實想要看看這個黑霧到底有沒有和他在末世世界做的小實驗有關係。
燃血聖徒在他身後舉起一直扛在肩膀上的人皇旗。
人皇旗睜開眼睛，朝著黑霧飛去。
「嗯？真是怨氣？」
張開嘴撕咬了幾口黑霧之後，人皇旗愣了一下，說出來的話讓眾人更疑惑了。
因為怨氣這種東西按理說根本不可能剩下啊，帝國境內的亡魂死了以後大概也撐不到能產生怨氣的時候，雖說人類的靈魂不允許食用，但怨氣這東西又沒說不讓吃啊。
院長眉頭緊皺，這種情況確實讓他有些不知所措。
「不對！yue！」
原本的人皇旗還當是遇到了高濃度怨氣，想著上來吃幾口。
可剛咬了兩口，它就發現了不對勁，這怨氣有毒，還是專門針對亡魂系御獸的毒，等它反應過來的時候，只感覺肚子裡一陣絞痛。
把這魂毒轉移到了一個鬼卒的身上，眼看著那個鬼卒慘叫兩聲之後消失的無影無蹤，人皇旗這才鬆了口氣。
而看到人皇旗的樣子，其餘人這才明白了這些怨氣為什麼會在這裡。
「嘶……特別針對亡魂系的毒，這個我還真有點印象啊。」
這時候，一個佝僂著腰，看不出多大年紀的老者走了出來。
錢爾對他有印象，這位叫霍茂典，帝國學院草系教授，准王巔峰的御獸師，當初跟著初代院長一起建立的帝國學院，在學院內的輩分可以說是高到天上去了。
「霍教授，這是怎麼回事？」
院長連忙看過來，恭敬的朝霍茂典教授問。
而霍教授也是捋了捋自己的山羊鬍子，不緊不慢的開口說道。
「這是萬族之戰初期時候的事了，有那麼幾個特別尊重靈魂的種族為了防止死後靈魂被亡魂系御獸或者其他能對靈魂造成傷害的異族啃食，研究出來了一種作用在靈魂上的毒素，有這種毒素在，旁的人就無法吃下它們的靈魂。」
「教授，那這幾個種族後來怎麼樣了？」
錢爾給人皇旗檢查了一遍，確定它的身上沒有什麼殘毒之後，這才看向霍教授。
「後來？後來都死了唄，它們沒等到人類下手，直接就被作用在靈魂上的毒素給自己毒死了，埋骨之地就是這片山脈。」
錢爾愣了一下，抬頭看向霍教授，眼神之中滿是你是不是在逗我。
「你小子，這個眼神看老頭子我是做什麼，我發現你小子對人類一直都有一種偏見啊，不要總是想著只有人類才有自毀傾向，有了智慧的萬族多多少少都是有一點的。」
人老成精的霍教授立刻看出了錢爾眼神中的想法，笑呵呵的說了兩句。
至於學校建立在亂葬崗這種事，沒有任何人有疑問，畢竟學校建立在這種地方太正常不過了，大多都是建立在公墓，火葬場，義莊，亂葬崗旁邊。
這點無論是錢爾之前的世界還是這個世界都是這樣，似乎是因為這裡的地便宜。
「你們就想想，能作用在靈魂上面的毒素哪是那麼好控制的啊，它們一個不小心就玩脫了，害得全族被滅，這也給後來的萬族提了個醒，知道這條路走不通，就再也沒人來搞這種研究。」
「這片領地之前是那些種族的地盤，它們死了之後，有不少種族過來爭搶，人類也是其中之一，後來人類把其他種族都驅逐了出去，這裡也變成了人類的棲息地，後來成了帝國學院的校區。」
霍教授一邊圍繞著黑霧轉圈圈，一邊口中念念有詞。
「這種帶毒的靈魂當初可是給人類造成了不小的麻煩，但後來也被研究出來了解決方法，我找找，我應該是記著的。」
翠綠色的藤蔓從他的脊柱上生長出來，緩緩落到頭頂，清涼的草系氣息湧入大腦，讓他一陣神清氣爽。
沒有外力幫助的話，他可活不了那麼久，而這，正是他活那麼久的方法。
把自己的御獸和自己融為一體。
不過這種方法在一百多年前就被各國官方聯合禁止了 ，因為危害性太大。
但之前被改造過的御獸師就沒辦法處理了，只能刪除掉關於如何融合的記憶，繼續在人類社會中生活。
ps：太離譜了，這兩天真是倒霉透了，先是我們這一趟街不知道誰連了380伏電壓入居民電線，給我們這一趟街的電器都燒了，我電腦，電熱板和電熱水器都燒了，今天官方和保險公司才來給修，我電腦不能等，先一步去找的修電腦的修，幸好只是電源燒了，現在去舊換新，這一章是手機碼的。
然後昨天我不知道吃的啥食物中毒，上吐下瀉一整晚上，人都快虛脫了，今天這才緩過來，雖說還在拉，但是最起碼肚子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