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留情者留情

  但是自己也不會什麼武功,更別說點穴了。

  看著他若有所思的模樣,留情者還以為他想問自己問題,見她這樣子會善心大發叫那個該死的人回來幫她解開。

  「今晚月色不錯,你便多看看吧。」

  留情者微睜大了眼睛,就看著白茶熄了燭火上床蓋好被子睡了。

  蘇庭琛回到房間的時候,就看到顧七七正被一團白色的東西壓著。

  而顧七七掙扎,蘇庭琛心下一緊,大步上前就把那東西掀開,而後發現是雪狼。

  蘇庭琛和顧七七對視一眼,想起自己剛才出去,現在要怎麼解釋。

  但是腦子也極快的一轉,蘇庭琛看向雪狼,眉目清冷,「你怎麼在這裡?」

  雪狼「嗷嗚」的叫了幾聲像是回話,隨後想去蹭顧七七,問她把火狐要回來。

  「你今晚去哪兒了呀。」有他制著雪狼,顧七七稍稍放下了心,坐姿也就勢半躺在床上,顧七七好整以暇的看著蘇庭琛。

  其實心底更是鬆了一口氣,蘇庭琛回來,就是沒什麼事兒了。

  顧七七又眼眉微挑,心裡還是想逗逗他,看他作何反應。

  蘇庭琛輕眨了下眼睛,隨即低頭把還想往顧七七身上撲的雪狼拎起來,拖了出去。

  雪狼委屈的目光轉向顧七七,嗚咽著出聲,顧七七知道他是想要火狐。

  可是現在在蘇庭琛面前,她也不好動作,也不好出聲安慰,只能命令,「出去待著,火火到時候會回來。」

  雪狼被拖到門外,蘇庭琛隨即關上了門,前者委屈的扒拉著門嗚咽。

  顧七七聽著外面的撓門聲,但也沒多久就消失了,也總算半鬆了口氣。

  「那隻狐狸去哪兒了?」蘇庭琛回到床上坐下,自然而然的先入為主轉移了話題。

  顧七七有些訕訕的摸了下鼻子,輕笑,也忘了自己剛才的話,對蘇庭琛解釋。

  「火狐來去自如,我哪兒管得著啊,估計明天就回來了。」

  空間裡的火狐無語,「顧七七你要點臉兒可以不。」

  顧七七才剛研究出空間不可以放活物的基本特性,蘇庭琛就回來了。

  空間不放活物,但是火狐又是特例,難不成這火狐和空間有什麼關係?

  顧七七這麼猜著,隨即又微搖了下頭否了自己的想法。

  這火狐都會開口說話了,那指定是個靈物,想去哪兒去不得啊。

  顧七七沒想到自己這時是離真相只差了一步。

  蘇庭琛看她說完之後自己都發了呆,也就沒回話。

  「不過我還想問你呢,大半夜的出去幹嘛。」顧七七又忍不住出聲問道。

  蘇庭琛坐在床榻,準備脫下那布滿塵土的衣襪,聽到顧七七的話手停了一下,隨後才淡聲道,「想起來了些事情,要解決。」

  「解決還需要先看了外面的月色啊?」顧七七輕怨的看了他一眼,用手指了下上面。

  蘇庭琛順著她的手指看上去,留情者放一線香下來掀開瓦蓋的洞口還明晃晃的在那兒晾著呢。

  蘇庭琛不答話,心裡組織著說辭。

  「知不知道我很擔心你啊。」顧七七手握成拳輕錘了他一下。還是忍不住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蘇庭琛心裡一暖,隨即放棄編排。

  顧七七又意識到了自己剛才那個舉動像是在責怪一樣的撒嬌,又想起自己的身份立場沒那個資格。

  是自己逾矩了。顧七七癱坐回去,心情煩悶。

  「你不要氣,我知道你是擔心我,但是有些事情不是你現在可以知道的。」蘇庭琛轉過身,眼底帶著柔情,隨即抓起了她的手,握在手心裡。

  「那我是個拖累咯。」顧七七輕抽了下手,被他握得更緊,說出這句話的同時都感覺自己是在無理取鬧,「算了不說了!」

  分明自己就是拖累,顧七七忿忿的想著,隨後想到自己的身體這樣,也就掙脫了他的手,背著蘇庭琛慢慢躺了下去。

  蘇庭琛見她這樣,也沒再說什麼,去簡單的沖洗了下。

  蘇庭琛回來躺下,手伸過去環住她的腰,感覺她的呼吸一顫,也是心裡甜暖,「你擔心我,我很高興,只是有些事情還不能說,不過我定會護你周全的。」

  顧七七不出聲,回想了一遍剛才兩人的對話,也知道自己是鬧脾氣了,可是現在蘇庭琛的手環著她的腰,那淺淺的呼吸打在自己的頭頂。

  心緒紛亂,想了一下還是要開口,可是後面傳來的是均勻的呼吸聲,顧七七又不想打擾他,也只能歇下了心思。

  一夜無話,轉眼就是第二天一早,蘇庭琛照常起的很早,顧七七被大半夜的那麼一擾,有些睡不好。

  蘇庭琛起身後,顧七七也坐了起來,有些不解輕聲呢喃,「現在是在衙門,起那麼早做什麼,又不趕著上值呢,不多睡一會兒?」

  「我回鄉下一趟,讓顧先生過來給你換下藥。」蘇庭琛簡潔的回話,同時也利落系好了腰帶。

  顧七七迷糊著輕點點頭,又輕打了個哈欠,蘇庭琛看她,又溫聲反問,「天還早,再睡會兒?」

  「睡。」又沒什麼事兒,起那麼早幹什麼,顧七七閉眼微仰著頭,準備倒下去,「你路上小心哦。」

  蘇庭琛心念一動,走到床前,撐著床沿極快的親了下她嘴角,心情愉悅,「我會的。」

  顧七七不想睜開眼,又好像有些嫌棄的抿了下嘴「唔」了一聲,躺下去繼續睡了。

  兩人都沒提昨晚的事兒,就當沒有發生過,只是

  與此同時,白茶房裡的留情者當了一晚上的雕塑。

  現下體內的穴道也自動解開了,留情者差點身子一軟坐在地上。

  「姓蘇的就沒一個好東西,現在又多了一個姓白的!」留情者揉著酸痛的各個部位,咬牙切齒的低語。

  回想起昨晚的種種,留情者心裡更氣。

  待緩過了些勁兒,留情者也坐直了起身,到了白茶床前的那一瞬,後者便開了口,「東西在桌上,你留下幾日。」

  留情者一愣,面前躺著的這人,沒有絲毫要醒的意思,那他是知道自己過來?還是說的夢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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