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墨簡單給月琪交代了兩句,便先讓她去無人區探查著情況,而自己則去了段海那裡進行周旋。記住本站域名
許墨再次易容成魔煞殿等身份,到了段海那裡,正見他準備去赴約。
輕咳兩聲引起了段無洛的注意。
「你這是著急著去哪裡啊!」許墨壓低聲音說道。
段海身體猛然一顫,眼睛一瞪,手裡的東西差點掉在了地上。
「呃,特使大人怎麼來了。」
「你說為何?」許墨反問道,走向段海拿過他手中的東西:「我今天的話你是一點都不當回事啊!」
段海趕忙躬身說道:「大人有所不知,這是八魔主派來的,他囑咐過我不能告知任何人,所以我才沒有給您通知。」
許墨冷哼一聲:「那你覺得的背著我去會面,我會放過你?我最恨不聽話的人。」
「大人我也是為魔煞殿做事,還望諒解。」
許墨冷哼一聲,沒有多言,只是將手伸到了段海面前。
段海很老實的便把手中的一塊地圖放在了許墨手中。
怒視了一眼段海,便打開了地圖,看著上邊標記的路線問道:「這是哪裡的地圖。」
「萬獸閣的位置,以及進去的方法。」
許墨眼睛微眯看著低頭的段海說道:「我可沒有聽說有萬獸閣這項任務啊!」
段海聽著許墨冰冷的語氣說道:「因為裡邊有一個東西是八魔主所需要的東西,並不是上邊放下的任務。」
「也就是說,這任務完全是他八魔主的決定的嘍!萬一在這節骨眼出個差子,你覺得你和段無洛的命夠頂嗎?你還真是什麼活都敢接。」
聽聞此話段無洛有些慌神,趕忙說道:「八魔主的任務我們哪敢拒絕。」
「閉嘴。」
許墨怒斥一聲。
「這件事交給我處理吧!這樣你倆便也不會受什麼牽連。」
段海聽聞趕忙謝道:「那便多謝特使大人了。」
「嗯,我去見見那與你碰頭之人,今日你就別露面了。
「是。」
說完便轉身離開了段海這裡。
許墨看著手中的地圖,原本他也並不知道萬獸閣的地址,現在才知道。
萬獸閣就在涯殿後山的斷龍涯之下。
眼眸微眯,突然一個想法湧現在了許墨腦海中,許墨嘴角邪魅一勾。
……
許墨很快便來到了無人區找到了月琪。
見許墨破風而來,趕忙問道:「你那邊怎麼樣了。」
許墨微微一笑,揮了揮手中的地圖,然後遞給了月琪,說道:「這是萬獸閣的位置,和他碰面的是八魔主的手下。」
「接下來怎麼做,殺了那人?」
「不,原本想著直接做了他,但現在我有了其他的方法。」
邊說著邊易容成了段海的樣貌。
月琪看到許墨的行為,微微一笑:「你想頂替他繼續以後聯絡。」
「聰明。」許墨點點頭,旋即又拿出了一個地圖說道:「這是我稍微動了點手腳的假地圖,稍微改了改重點位置。」
「引狼入室。」月琪淡淡說道。
「沒錯,這個終點可不是一般的地方,夠魔煞殿喝一壺的。」
月琪看著許墨提示道:「你確定你已經穩定住了段海兩人,萬一他們早就識破了你,然後給你下套吶!」
許墨微微一笑說道:「這一點我想到了,我試探過他們多吃次,他們根本就不不知道魔煞殿的具體情況,無非就是魔煞殿的工具人,說什麼他們就做什麼,至於其它的事情他們一概不知。」
「魔煞殿的做事風格,你還不明白,極為謹慎,他們又怎會給一個殿外的人說過多的事情吶!」
月琪依舊一副擔心的模樣說道:「魔煞殿做事一向謹慎,這麼大的漏洞,他們又怎會不知道。」
對於許墨輕鬆混進去,月琪總感覺似乎太容易了一些,甚至是有些反常。
許墨笑了笑:「其實一點都不容易,要不是殤兄一直給我暗中輔助,我恐怕早就暴露了。」
許墨簡單的給月琪敘述了一下,他和陌殤的計劃。
這才讓月琪忐忑的心放了下來:」原來如此,那日後見面要好好感謝一下人家,畢竟他已經不是大魔主,有些事他處理起來,一定冒了不少風險。」
許墨點了點頭,對於這一點他不可否認,陌殤多次明確站在他這一邊,對抗魔煞殿,恐怕早就被魔煞殿除名在外,對他的仇恨雖然不比許墨大,但也絕對不會是小。
「有動靜。」月琪突然說道。
「看來應該是來了,你在這等我,見機行事。」許墨說完便走了出去。
黑影之中緩緩浮現出了一道身影。
「交代的事情怎麼樣了。」黑影沙啞的聲音說道。
聲音讓許墨非常的熟悉,許墨腦海里開始瘋狂回憶,片刻牙咬了咬,面前的人正是抓走許墨爺爺和九尾的絕影左使。
但轉念一想,陌殤說的對方是超凡境五階的人,但那絕影左使可是實打實的虛神境,這讓許墨有些摸不到頭緒了。
許墨琢磨著:那不成途中換人了。
就在許墨準備回話之時,左使說道:「你不必緊張,臨時派位來的,原本該來的那人半路被鳳影閣擊殺了。」
許墨這才舒了一口氣,這才明白原因。
而剛才許墨的猶豫正好讓那左使以為,此刻易容成段海的許墨,在懷疑自己的身份。
許墨這才開口說道:「那便好,只要沒有耽誤正事便好。」說著便將假地圖給了左使。
左使滿意的點了點頭:「八魔主說了,你的家人現在過的很好,只要按他說的做,你很快就可以和你的家人見面。」
許墨一愣,但趕忙躬身禮貌的說道:「多謝八魔主開恩,我一定會好好完成任務的。」
許墨心頭一緊,憤恨一聲,這魔煞殿除了拿別人的家人做威脅還真是沒有別的方式了。
左使拿到地圖後,便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此時的許墨眉頭緊皺,他明白這種拿家人做威脅的事情對與本人而講,是多麼無助。
許墨輕嘆一口氣。
這是月琪走了過來說道:「有變故?」
「沒有。」許墨深深呼了一口氣說道。
月琪看著有些不對勁的許墨說道:「我剛才聽到了,我知道你在想什麼。」
月琪對於許墨還算了解,對於他的身世也清楚,當面對不同人有相同境遇的時候,人難免會有一種感同身受的同情感。
「沒有絕對的對與錯,淋過雨的人,才會想著給別人打傘,依著你的本心去做就好了,總之我就支持你做的所有決定。」月琪看著許墨溫柔的說道。
許墨笑了笑,看著月琪微微點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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