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看著那如同一位妖嬈仙子矗立於此的扶桑聖樹,臉色各不相同。【,無錯章節閱讀】
有驚艷,有讚嘆,有恐懼……
這棵迷你版的扶桑樹雖然和外界那棵有所相似,但是它蘊含的靈力,以及那古老純粹的能量是不可相比的。
深藍色的樹體妖嬈多姿,就連枝葉都是略微透明的深藍色,還泛著光輝,格外神聖。
「記得上次離她這麼近,還是在分離出我的時候,沒想到,會在今天再一次相遇。」桑兒有些難以掩飾心中激盪的心情,快速的飛向了扶桑聖樹。
來到聖樹面前,桑兒伸展身體,釋放出光輝,渲染著整棵聖樹。
神奇的一幕發生了。
聖樹上其中一根藤蔓像一個女人的胳膊一般,緩緩伸向了桑兒。
而桑兒也沒有避讓,主動的貼合了上去,只見藤蔓溫柔的將桑兒纏繞住了一圈,然後慢慢的拉了回去。
一切歸於平靜。
截老三人等待了許久之後,發現扶桑樹都沒有什麼動靜了,才發出聲音。
「截老,這是個局面…」阿九指了指扶桑聖樹小聲的問道。
截老搖了搖頭:「這是個我也不清楚的局面…」
「那接下來如何?」阿九疑惑的問道。
截老撫了撫鬍鬚,眼眸微眯打量著扶桑聖樹猶豫了一會。
面對著扶桑聖樹,手指頭朝著阿九勾了勾。
阿九也很聽話的靠了過來。
小聲說道:「怎樣?」
「你把許墨,放到扶桑聖樹樹冠之上。」
「沒問題。」
阿發抱起地面上的許墨,便飛向了扶桑聖樹,樹冠之上。
起先阿九還以為,會有什麼阻礙之類的或者有什麼防止外人靠近的能量壁壘,但很顯然並沒有。
阿九輕輕的將許墨放在了樹冠之上。
許墨平躺著懸浮在樹冠之上,阿九看著並沒有什麼異常之後,便快速離開了這裡,回到了截老身旁。
「截老,是這樣嗎?」
「對,就是這樣。」
「但看上去好像並沒有什麼其它的異樣啊!」阿九疑惑的看著扶桑樹上的許墨說道。
「你們看!」
就在阿九以後之時,白靈指著許墨驚疑一聲。
只見一絲非常細微的藍色能量從扶桑聖樹之中游離而出,緩緩地進入了許墨體內。
「嗯,這就對了。」截老說道。
這種細微的力量約莫過了兩個時辰,許墨的狀況竟有了好轉,雖然依舊沒有清醒過來,但身體已然自己盤坐了起來。
就這樣安靜的閉著雙眼盤坐在扶桑聖樹之上。
「不愧是扶桑聖樹,短短兩個時辰,而是還是如此微弱的能量,便能讓主人身體有了很好的恢復,這樣下去,恢復只是時間問題了。」
阿九眉目舒展輕快的說著。
「嗯,隨著許墨身體機能恢復,曜脈也會很快恢復,只要曜脈恢復,氣漩轉動起來,到時候五行氣漩內部調理,再配合扶桑聖樹的治癒,很快就會恢復。」
「你們看,原本很是微弱的力量,現在已經變的很是明顯了。」截老看著扶桑聖樹湧進許墨體內的力量相比之前濃郁了數倍。
「走吧!我們去外邊等吧!」截老說著便快速轉身準備出去。
阿發和白靈一臉疑惑。
在他們看來,在這裡等著豈不是更安全,更保險,而且還能時刻知道許墨的狀態以及恢復情況。
為何要出去等著。
阿九說道:「截老,我覺得裡邊要比外邊安全一些。」
白靈符合著說道:「對呀~。」
截老癟著嘴說道:「不不不,外邊一定比裡邊安全,你們不要懷疑我這句話的真實性。」
說完便從漩渦之中飛了出去。
阿九和白靈對視了一眼,然後同時回頭看了看許墨,嘆了口氣,便跟著截老飛了出去。
此時,扶桑秘境之中就剩下了孤零零的許墨,盤坐在扶桑聖樹之上。
聖樹的力量源源不斷的湧進許墨體內,但不知過了多久,隨著許墨體內曜脈恢復。
不再是扶桑聖樹單方面輸入給許墨,許墨體內的詭法之力也源源不斷的進入聖樹體內。
看上去聖樹和桑兒有些相像,都喜歡許墨的詭法之力。
就這樣一人一樹,形成了一個循環,相互給予對方所需要的能量。
……
三個月後。
秘境之外,截老帶領這阿九和白靈到處遊走著打探這裡的環境。
秘境之內,一人一樹依舊在相互交換著力量。
緊閉的雙眸,微微一緊,許墨身後驟然出現了一個自己的虛影。
不,準確的說應該是神邸,而且是他自己的樣子。
神邸出現之時,許墨雙眼驟然睜開,左右雙眼外泄出紅藍光芒,後背的八翼有力的張開。
與此同時身後的神邸也跟著許墨的動作一樣動。
「我晉升了,這,這就是封神境的感覺嗎?體內的力量前所未有的充,額~,咳咳咳…」
就在許墨興奮不已感嘆自己身體變強之時,之時無形之手死死地掐住了許墨的脖子。
「小東西,爽了沒有!你膽子不小,萬界初開至今,你是第一個敢如此冒犯本座的人,你是嫌自己命長嗎?」
銷魂清冷的聲音迴蕩在許墨的耳畔。
許墨掙扎了兩下,發現根本掙脫不開,環顧了一下四周也沒有人影。
放下狀著膽子說道:「我不知道你是誰,我甚至都不知道我現在在哪裡,我想我們可能有什麼誤會,姑娘不如現身一見。」
片刻。
一個妖艷的虛影出現在了君澤面前,於此同時周圍的時間仿佛靜止了一般。
許墨眸子忍不住的睜了睜,嗓子上下滾動了一番。
長腿帶動著妖嬈的細腰緩步向君澤走來,而此刻一站一坐,導致許墨正好直視著前者的大腿。
扶桑彎下腰,玉手伸出食指挑起許墨的下巴,臉緩緩的靠近君澤的耳邊用那銷魂酥骨的聲音說著。
「小東西你膽子不小啊!敢用這種語氣給我說話。」
許墨努力的想挪動自己的身體,卻詭異的發現前者的威壓使得他竟動彈不得。
聽著前者的話,以及對其氣息的洞察,許墨下意識告訴自己,此人惹不起。
許墨放低姿態說道:「我也不知道我怎麼冒犯的您,可否鬆開我,讓我好好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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