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存即便是這麼說。記住本站域名
也沒讓這聖殿內的騰騰殺氣減弱多少。
這時犀昊看向了天存:「你應該知道,以你的實力,現在就是羊入狼群。」
許墨笑著說道:「諸位稍安勿躁,如果不是他,最後贏的就是他了。我們也不會這麼順利。」
這種情形下,許墨必須要站出來說說話了,至於天存為何突然出現, 還有在購後續檢查。
但絕對不是現在。
這時白一看到這種局面,笑著說道:「今日為我們塗山一族重換新生,我們不應該把酒言歡嗎?許墨的事讓他處理就好了,還不相信他的能力嗎?走吧!各位移步,今日我們不醉不歸。」
白一邊說邊招呼著各位從聖殿另外一個通門走去。
最後只剩下了白靈,看了看許墨。
而許墨朝著白靈笑了笑。
看到這個笑, 白靈便知道許墨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便轉身跟上了大部隊。
「我說天存兄弟,咱就不能換個地方出現麼?非得這麼眾目睽睽之下。」
許墨攤了攤手無奈的說道。
「我怕再不出來, 就找不到你了。」
許墨一手拍了拍天存的肩膀,一手伸到門外:「走吧!出去說說。」
兩人來到一處房頂之上,並排而立。
許墨微微側身問道:「你沒有跟你的大部隊回去,他們對你沒意見?」
天存歪嘴一笑,看在了背後的房立上,雙方插在胸前。
「我從來不喜歡被這種條條框框拘束,我想做我自己的事情,但我是吞天鯤的少主,未來的繼承人,有些事便註定不能得償所願。」
「所以一直做著自己不喜歡做的事,特別是那種違背道義的事。」
「但那日遇到你以後,你說的話,讓我清醒了很多,同時也讓我發現你這個人很很多人都不一樣。」
「當我得知你是許墨時,這種感覺更加強烈。」
許墨笑了笑:「我和別人不一樣?不一樣在哪?無非就是追逐自己的事而已,這和多大數人都一樣。」
「不,雖然看似你再做著大家都在做的事,但是你和別人, 不,應該是你和我們唯一不同的就是,你會逆流而上,掀風起浪,而我們只是順流而行,順勢而為。」
「所以我說在沒有遇到你之前,我就如同行屍走肉一般,但遇到你之後,點醒了我,我覺得你這種人,才是我想追逐的。」
許墨手指撓了撓太陽穴,一手掐著腰,微微低頭。
這句話不是他第一次聽到了。
「因為我曾經就如同棋子一般,最後家破人亡,被人追殺,從那時候我就在想,如果我能活下來, 我一定要擺脫這一切,自己掌控自己。」
「所以從那之後, 我便不留餘力的去武裝自己,讓自己各方面都要變強,有朝一日,我將捲土重來,去拿回屬於我的東西。」
聽著許墨的話,天存抬起頭,看著許墨的背影。
月光下,孤獨,淒涼而又強大的背影。
在這一刻,天存才明白許墨為何和別人不同,因為他已經沒有可以再失去的東西。
正是因為心中所背負的東西太多,才擁有了如今歇斯底里的氣魄。
「許墨,記得你之前給我說過,你有一個好兄弟,家族是你的對立面。」
許墨點了點頭,腦海里浮現出了陌殤的聲音,許墨不自覺的變微笑了起來。
性格古怪,一心求帥,不受束縛。
「沒錯,其實你們有一點挺像的,就是都有自己的理想,不會被大環境同化。」許墨轉過身看著天存笑著說道。
這時許墨看著天存義正言辭的說道:「願不願意,和我一起去推到這一切,讓我們重新定義規則。」
說著,抬起右手放在天存面前。
天存嘴角一勾,堅定的看著許墨,也抬起手緊緊和許墨的手握了起來。
「這就是我今日留下來的目的。」
許墨手用力握了握天存的手:「那我們一言為定。」
天存收回手夠,拿出了一個玉鏡。
「這時呼應鏡,不論相隔多遠,我們都能隨時取得聯繫。我們畢竟身份有別,我再這也不是辦法。」
「所以,我們奔赴不同的戰場,去完成我們相同的使命。」
許墨接過呼應鏡,點了點頭。
「那你接下來打算怎麼做?」
「我會想辦法讓家族脫離相柳的掌控,當然這很難,但也要嘗試,因為我覺得相柳只是把我們血煞聯盟當成一個工具,以後用不到了,便會丟棄,所以我要改變這一切。」
「嗯,那你一切小心,有需要幫助的隨時聯繫我。」許墨笑著說道。
「不,我自己家族的事,我自己解決,如果連這點魄力和實力都沒有,我想我的執行力真的有在提高了。」
「好了,那邊還有人等你去喝一杯,今日我便回去了。日後相柳那邊有什麼動靜我會告知你。」
說完和許墨碰了碰拳,便化作一道流光飛馳而去。
許墨雙手負立,目送天存離去。
「所謂魚找魚蝦找蝦烏龜找它鱉親家。」截老漂浮出來笑呵呵的說道。
「這叫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什麼龜啊鱉的。」許墨撇了撇嘴。
「但還是那句話,萬事留一個心眼。」
「我明白。」
「恭喜你,通過自己的努力,幫塗山一族擺脫困境。這一課,我給你90分吧!」
許墨摸了摸後腦勺笑著說道:「誰讓我有個好老師吶!」
「貧嘴。」
「但這只是剛開始,你還有很多棋要走。明日我們便動身前往御之一極。」
「好嘞!」說完便幾個閃身,跑向了白靈府邸自己的房間。
……
「回來了。」
許墨剛推開門,便看到白靈坐在凳子上等著自己了。
「你沒有陪他們吃飯。」
「不喜歡這種局。所以索性回來嘍!」白靈手拖著香腮,含情脈脈的看著許墨。
「謝謝你,許墨。幫我們塗山擺脫了困境。」
「害,這都多虧你和聖主,我只是輔助。」
「你可別自謙了,現在那群人已經把了吹捧天上去了。」
「你是不是要離開了。」
許墨一笑:「不愧是聖女,這都讓你猜到了。」
「好,那你今晚好好休息。明日好趕路,我就先不打擾了。」
說完便起身離開了許墨的房間。
許墨有些錯愕,這走的這麼著急,還想著敘敘舊吶!
說完便朝著大床撲了上去。
「臭小子,幹嘛呢!藥,器還沒有練吶!休要偷懶,快滾起來。」
「啊!截老,就不能放一天假啊!」
「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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