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來的兩場的對決,足以證明他的深不可測的實力。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甚至讓白一和白靈再一次刷新了對許墨的認知。
畢竟在他們看來,胡來是許墨的徒弟。
而讓這種人能夠心甘情願拜師,師傅得達到了何種境界。
有這種心理的人,不止白一和白靈有,八極域守中明眼的人也都有這種心理。
甚至連血煞聯盟的人,都對這對師徒有了新的定義。
這是白一笑著走向了兩人。
「二位可謂是,天才棋手,讓我也是自慚形愧啊!還真是英雄出少年。恭喜二位,進入下一輪比試。」
「我們下一輪的對決是武藝對決。」
「我想對於多數人,這才是最想看的。」白一大聲說道。
看向兩人:「不知二位準備好了嗎?」
兩人相視一眼,點了點頭。
白一振臂一揮,台面周圍便被包裹了一層能量罩。
「二位盡情發揮吧!」
說完便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這時天存傳音給了許墨。
「我剛才一直在思考你說的話,我覺得你說的很有道理,立場是大環境的趨勢,但人的心是自己可以決定的。」
「你點撥了我,也解開了一直困擾我的問題,這一生不能總為別人而活,應該為自己而活。」
「今日我沒有白來,不知是否能交下你這位朋友。」
天存看著許墨,雖然嘴沒有動,但語氣的誠懇是遮掩不住的。
許墨笑了笑:「當然可以。」
「謝謝,你剛才救了我,那麼作為成為你朋友的誠意,這一局我認輸,讓你贏。」
「更何況,我都看不透你的實力,明顯實力在我之上,我即便不認輸,最後輸的也是我,如此還能少丟點人。」
許墨低下了頭,笑了笑。
「你能看到我,只是我想讓你看到的。」
「什麼意思?」
「你看不透我,只是我的偽裝而已,其實我的實力說來慚愧,不過超凡境四階而已,在你面前不堪一擊。」
聽到許墨的話,天存雙眼一睜,有些不敢相信。
之前許墨的表現,完全超出了他能力所能及,這讓天存落差有些大。
不過很快,天存原本有些驚訝的表情變為了開心。
「原本我挺有壓力的,做你朋友,但現在如果真如你所說,我心裡平衡很多了,之至少有一方面沒有落後與你。」
「不然,我真的想埋怨上天不公了。畢竟每個人都有擅長的技藝,每個人的領域也不同,你實力不高,並不能說明什麼,畢竟你其他方面可謂是變態。」
「那這樣,讓你贏,我還有點成就感。」
許墨若有所思的看著天存:「我告訴你這些,是我的態度,你完全可以從這一項中找回自己的場子。」
天存笑了笑。
「這些現在對於我而言沒有任何意義,找回來,給誰看吶?我從來不喜歡取悅別人。」
說完這些,天存便要表達自己投降。
但卻被許墨的話打斷。
「即便如此,你也不能直接投降,因為你回去怎麼交差,你不怕你家族責罰你嗎?」
「哼!這又有什麼,更何況我雖不知他們這麼想要得到白靈聖女的意圖是什麼,但我能隱約察覺到,此事必然不會只是聯姻這麼簡單。」
「我不想做一個傷害女孩子的事情,曾經我已經做過一次了,那件事至今深深的刻在我的腦子裡,如同夢魘一般。所以這一次我就當是贖罪了。」
「話雖如此,但我覺得我們還是要比一場,這樣才順理成章。」
天存猶豫了一會,點了點頭:「那便按你說的來吧!不過我還是會讓你贏。你先出招吧!」
許墨點了點頭。
召喚出了自己練治的矽基棍。
嫻熟的揮舞了起來,帶著呼呼風聲。
許墨配合著《截道訣》中的棍法以及身法,不斷揮舞著。
華麗帥氣的身姿,閃動在賽場之上。
許墨呼出一聲。
「第一棍,一指蒼茫處。」
「淡淡流年香,前塵往事皆是夢,僅留沉香耐人尋。一指蒼茫。」
矽基棍直指天存。
而許墨此刻食指頂在矽基棍的另一側,直接朝著天存奔來。
天存將曜力控制在了超凡境五階,然後進入防守的狀態。
但讓天存驚訝的是,許墨這一棍,他用這個階別的實力根本抵擋不住。
趕忙提升到六階。
發現也有些吃力。
緊接著七階。
八階。
九階。
到了九階,才能正面抵擋住許墨這一棍。
「你確定你是超凡境四階嗎?我這可是用了超凡境九階的實力才抵擋住你這一擊的。」
「我自然是貨真價實的四階,只是這個招式是師傅剛傳我不久,我並沒有實驗過他的威力。」
「好吧!我現在越來越羨慕你了,我便沒有你這般好運,能遇到這樣優秀的師傅。」
兩人打的有來有回,在別人看來異常激烈。
但在兩人眼裡只是簡單的切磋而已。
「還有什麼厲害的招式,讓我見識一下,我現在對你真是越來越好奇了。」
「這可能不能如你所願了,我現在因為特殊情況,不能暴露太多,日後有機會再給你展示。」
許墨明白自己現在只能使用一些,之前沒有展示的能力,不然的話,這麼多眼睛都在看著自己,很容易暴露。
「好,一言為定。」
「不過,我現在還有一招可以展示出來。」
「那還猶豫什麼,快讓我見識一下。」
許墨停止了進攻和天存拉開了距離,天存也很配合的退了出去。
許墨雙手合十。
「金獄修羅!」
叮~!
一聲如同金屬般的碰撞之聲,響徹雲霄。
此刻許墨身後出現了一尊十丈直高的修羅影像。
真是金獄修羅的本體。
「你這!」天存看著此刻的許墨,如同一尊金佛一般,有些驚駭。
這讓白靈和白一,原本慵懶的靠在椅子上的身體,也直立了起來。
「這是,這怎麼可能?」白一驚呼道。
白靈疑惑的看著白一說道:「怎麼了?」
「這是金獄修羅,世元石碎片之一呀!怎麼會在他身上,這個傢伙。到底……」
白靈雖然不知道金獄修羅,但世元石還是知道一些的。
「看來,他和許墨應該不只是師徒關係,看來比試完之後,我們要和許墨好好說說這個徒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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