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修在物資兌換處又用一千貢獻點換了一瓶凝元丹,也就是十顆,然後來到了尊武塔,開始了今天一天的修煉。【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
在尊武塔修煉到了傍晚時分,陸修離開了這裡。
其實,若不是什麼高等御卡術,在自己住所修煉也無妨,只不過尊武塔那邊環境比較好,而且完全杜絕了任何人的打擾,相當於一個絕對安全之地。
或許是出於某種習慣,又或是內心潛藏著的某個原因,陸修還是更喜歡待在尊武塔修煉一點。
即使,他實際修煉御卡術的時間只有那麼一點點……
臨近自己住所,遠遠地,陸修便看見自己屋子裡亮起了光芒。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他居然看見了有一團黑影定在自己平時坐著的桌子前,而且往旁邊看的話,黑影還不止一個……
陸修眼神一凝,陰沉著臉,心中震怒,還懷有一絲淡淡的不安,快步朝著住所走去。
很快,來到門前,陸修猛地用力推開。
一剎那間,陸修便被屋內的場景弄得呆滯在原地。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個穿著血紅色衣服的女子,一頭青絲盤在腦後,身上兼具魅惑與颯爽之氣,氣勢凜然地端坐在椅子上。
這赫然是前幾日見過的,被稱作血妃的女子,與那時相比,她身上的氣質無疑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若不是依舊穿著同樣的衣服,陸修甚至會覺得這是另外一個人。
而在她旁邊,站著一個打扮考究的白髮男子,仔細看去,正是讓陸修恨之徹骨的木閆。
他此時正在房間內踱步,臉上帶有明顯的暴怒之色,但是眼裡又含著擔憂和焦慮。
這種神色,陸修還是第一次在他臉上看到,不由得多看了一眼,隨後便立刻轉過頭去。
即使現在心中對他充滿恨意,但他最好一點都不要表露出來,不然,可能會受一些不必要的痛苦。
在比自己強的人面前露出敵對之意,是一件非常愚蠢的事情!
兩人對他的到來都沒有感到意外,因為這本來就是陸修的屋子。
見到陸修進來,血妃率先開口道:「回來了,先坐吧!」
聲音中少了些許魅惑,多了幾分清冷和高貴。
隨後,木閆也對著陸修點點頭,但是沒有說什麼。
陸修對他倆的到來感到很吃驚,更多的還是驚恐。
到底是發生了什麼樣的事情,才值得這兩個人物來到自己這裡?
而且看他們的表情,很明顯不是什麼好事!
這讓陸修內心越發不安。
走到桌子旁,拿起一張椅子坐下,正對著血妃,同時不時地注意著木閆的動作,強忍拔腿就跑的衝動,陸修硬著頭皮問道:「不知木老和前輩來此何為?」
血妃淡淡掃了他一眼,輕聲道:「你不用緊張,我們來這並不是因為你,換句話說,來找你的並不是我倆!」
陸修一愣,疑惑道:「那到底是誰來找晚輩?」
一邊說著,一邊轉頭掃視著這間屋子。
驀地,當他看到右側自己那張床上的場景時,瞳孔驟然一縮。
「是你師傅!」血妃的聲音也適時地在陸修耳邊響起。
陸修也顧不得矜持,連忙快步走到自己床邊,俯下身子打量起躺在床上的身影。
只見此時的魏老雙目緊閉,臉色慘白,身上的氣息極其微弱,仿佛風中的燭火,忽閃忽閃地,像是隨時都會熄滅一樣。
「這……為什麼會變成這樣?」陸修眼睛猛地睜大,不可置信地看著這一幕。
同時他又有點手足無措,心中有一股悲涼升起。
他猛然轉頭看向屋內的另外兩人,希望他倆能夠給他答案。
血妃暗暗一嘆,沒有說話。
木閆走到床邊,看著雙目緊閉的魏老,收斂起臉上的暴怒之色,眼中閃過一絲悲傷,輕輕一嘆道:「這件事說來話長啊!」
「魏老為了能夠讓你順利取得靈寶,特意去了原先發現它的地方,想確認一番它是否還在。
但是沒想到的是,那個地方竟是早已被島上另一個據點的管理者發現,當魏老趕到那裡之時,便發現他原先設下的幾個隱藏手段均已被破除。
而那片地方也已經被那個據點的幾位強者給占據,並且正在企圖煉化靈寶……」
說到這裡,木閆頓了頓,陸修趕緊問出心中的一個疑惑:「難道那邊也有魂煉製卡師?」
木閆淡淡說道:「誰跟你說只有魂煉製卡師才能煉化靈寶?每個御卡師都可以煉化,只不過是煉化入體的時候,選擇的位置不同罷了,一個是魂海,一個是元海!」
陸修臉上的尷尬之色一閃而逝,隨後繼續聽木閆說道:「看到自己率先發現的寶物被別人捷足先登,魏老氣不過,於是和他們打了起來,之後寡不敵眾,只能使用一張定點傳送卡,帶著一身傷勢遁走!
可是,那個據點的幾個強者怕魏老找人復仇,引起兩個據點的爭鬥……狠心想要殺人滅口!在魏老彌留之際,發出了自己的最強一擊!」
說完,木閆又轉過頭看著床上的木閆,悲傷地說道:「雖然魏老被傳送回來的第一時間便被我們發現,可他當時已經只剩下了一口氣。
即使當時連著使用了好幾張高階治療卡,然後又使用了一顆珍貴無比的丹藥,現在卻只能暫時保住他的性命,最多讓他這麼痛苦地維持一段時間,之後……唉!」
後面的話木閆沒說,但是陸修已然明白……
聽完木閆的這番話,陸修心中既是感動又是悲傷,他沒想到師傅現在這副模樣竟然是因他而起。
他更沒想到的是,在他心目中十分強大的師傅,卻是這樣傷得莫名其妙,最後難逃一劫。
「為什麼會這樣呢?師傅這麼強大都……」陸修嘴裡輕聲呢喃著,眼中湧現出一抹晶瑩。
雖然剛一開始對這老頭沒什麼好感,可隨著接觸,陸修還是慢慢地發現,這老頭是真的把他當徒弟用心教導,而不是當一個可利用的工具在培養。
這種坦誠相待的感覺,讓他很是珍惜,並且也漸漸開始打心底里認可這老頭。
可偏偏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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