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3章 龍化體術
兩人達成共識後,烙梅立即起身,領著顧嬋走到剛才她鑽出來的那塊胃壁前說。
「你現在把手伸進去,摸到御獸神劍母劍的劍柄後,把它拔出來就好。」
「好的前輩。」顧嬋點頭說。
說完,她馬上把手伸進了胃壁里,向裡面探去。
而蛟龍的胃壁不僅厚實溫暖,還有種滑溜溜的感覺,顧嬋摸起來到是感覺挺舒服。
不過問題就是,就因為太滑了,當她摸到刺入胃壁內的御獸神劍母劍劍柄後,就算是想握住劍柄都不好握住,更別提將之拔出來了。
每次她只要用力一拔,濕滑的粘液就會讓她的手打滑,導致她身體重心不穩,一屁股砸到身後破爛的木板上。
這同時,她又得小心腳下腐蝕性極強的胃酸。
試了好幾次後,她都以失敗告終,只能一臉苦澀的看向烙梅說,「前輩,你倒是幫幫我呀!這御獸神劍母劍刺的太緊了,胃壁里又有濕滑的粘液,我拔不出來啊!」
「這只能靠你自己了,我現在只是劍靈,而且還只能附於母劍劍身內,可以說母劍就是我的本體,我只是虛幻的存在,自是無法幫你拔出來。」烙梅搖頭說。
「那怎麼辦呢?」顧嬋皺眉說。
接著她沉默下來,沒有再急著用手去拔,而是低頭默默的思考了起來。
烙梅沒有打擾她,只是靜靜的等著,就想看看她到底能力如何。
要知道,這刺入蛟龍胃壁里的御獸神劍母劍,可是用來封印蛟龍的至寶,普通人是根本無法將之拔出,解開封印的。
如果顧嬋能做到這一點,那也足以證明,她的確不是平庸之輩。
顧嬋倒是沒想這麼多,悶頭思考一會兒後,下一秒,她突然腦袋往前一探,張嘴一口咬在了胃壁上,呲的一聲直接咬下一塊胃壁肉,放在嘴裡嚼了起來。
烙梅看呆了,「你……你幹什麼?」
「反正也破不開胃壁,正好我也餓了,不如先吃點兒肉填飽肚子再說。」顧嬋邊吃邊說。
「啊?」烙梅驚的啞口無言。
顧嬋一邊吃,一邊調動靈氣至嘴裡,開始對胃壁肉進行煉化。
反觀蛟龍,本來它倦縮在水洞裡睡的好好的,可就是顧嬋在它胃裡這麼一折騰,當場就把它痛醒過來,仰頭張嘴咆哮出聲。
胃部傳來的劇烈疼痛,讓它再也睡不著,甚至痛的它又竄出水洞,開始在天蒼江里翻騰了起來。
隨著它的翻騰,很快天空中又是烏雲密布電閃雷鳴,平息了些許的天蒼江,又開始變得波浪濤天,掀起了數十米高大的巨浪。
這時它體內的靈氣也跟著暴涌而出,引得江水又開始泛濫不停。
白靈龜以為蛟龍又作亂了,馬上祭出靈氣通知墨麒麟和大黑熊,讓它趕過來助陣。
僅僅過了不到半柱香時間,兩隻靈獸便趕了過來,接著它們就與白靈龜一起聯手,對蛟龍展開了進攻。
蛟龍無語至極,面對三隻靈獸的挑釁,它怒不可遏,迅速的與它們打成了一團。
雙方間第二輪激戰,就這樣又拉開了序幕。
蛟龍胃裡。
此時也是一陣翻江倒海,胃酸不停的來回晃蕩,使得顧嬋連落腳之地都沒有,幸好烙梅是劍靈,可以抓著顧嬋懸浮在半空,這才避免她遭到胃酸腐蝕。
烙梅沒好氣說,「你吃飽了沒?你這一口咬下去,可著實是把蛟龍疼的不輕,你看看,現在好了吧!不僅母劍拔不出來,還把蛟龍疼醒了,又引來了三隻靈獸圍攻它,現在它們又打作一團了。」
「別急嘛!我修煉體術的方法有點不同,吃它這一口肉,必然是能給我帶來好處的。」顧嬋不急不緩說。
「你修煉體術有何不同?」烙梅好奇問。
顧嬋微笑說,「我修煉體術全靠吃,像蛟龍這種至強的靈獸,能吃它一口肉,我求之不得呢!我現在也很期待,吃下它這一口肉後,我能得到什麼樣的體術。」
「怎麼還有這種奇怪的修煉方法。」烙梅驚訝說。
她話剛說完,顧嬋的身體突然一顫,然後一股強大的靈氣,從她體內湧出,她的體術實力,立刻從原來的五級體術實力,晉升至了六級體術實力。
這同時,她身上一直披著的麒麟甲收回體術,取而代之的是頭上一左一右長出兩隻黑色龍角,身體皮膚下也慢慢開始長出龍鱗。
烙梅看的驚呼說,「天啊!這是龍化,你居然靠著吃那一口蛟龍肉,獲得了龍化體術,你真的太讓我感到吃驚了。」
「前輩,你現在放我下去吧!我想憑藉著這身龍鱗,應該足以抵擋蛟龍強大的胃酸。」顧嬋高興說。
烙梅立即鬆開摟著顧嬋腰的雙手,把她丟了下去。
果不其然的是,事實正如顧嬋所想那般,隨著它體術實力升級至六級,獲得龍化能力的體術,導致身上長出龍角和龍鱗以後,就算整個泡在蛟龍的胃酸里,都壓根兒一點事沒有。
並且由於她的雙手也變成了龍爪模樣,再去抓濕滑的胃壁,那就跟攀岩一樣,一抓一個準兒,就算她想手滑都不可能。
這不,顧嬋縱身一躍,衝到刺入了御獸神劍母劍的胃壁處,像一隻壁虎一樣,四肢緊緊貼在濕滑的胃壁上,然後她再伸手進入胃壁里時,再握住母劍劍柄,就變得牢固了許多。
「蛟龍,你給我清醒過來。」祭出體內所有靈氣,將之匯聚在右手上,顧嬋一邊用力往外拔劍,一邊張嘴吶喊。
「嗷……」
外面江水中,正與三隻靈獸大戰的蛟龍,痛的沖天而起,張開血盆大口,發出震天的龍嘯聲。
顧嬋在它胃裡,每將御獸神劍母劍從它胃壁內拔出一點,就會痛的它沖天而起翻騰打滾。
不知情的三隻靈獸,卻以為它已經發了狂,根本控制不住自己了,所以三隻靈獸更是拼命的攻擊它。
蛟龍完全可以說是無奈至了極點,偏偏遭受操控的它,又無法將自己的苦衷道明,這一刻它到底有多難受,自是不言而喻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