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六章 身中巫術而死

  李隊長似乎知道這一切會這樣發生一般,死了兩個人,竟然眉頭都不帶皺一下的。

  只見李隊長一臉諂媚的看著牛大壯,吩咐手下的人將屍體抬到了牛大壯的車上,然後問牛大壯:「這位兄弟,不知道我們還需要去刑警大隊嗎?」

  另外幾個混混也被押上了車。

  牛大壯看了劉浪一眼,似乎在等劉浪的意思。

  劉浪見李隊長有恃無恐的樣子,猜測可能就算是真帶過去,也查不出個什麼來,只好嘆了口氣,蹲下將自己碎成幾半的手機拿了起來,可憐巴巴的說道:「哎,牛哥,你瞅瞅,我這沒說兩句話,手機竟然都被摔成這樣了……」

  李隊長一瞪眼,立刻將剛才摔手機那個警察抓了過來,厲聲吼道:「你長不長眼啊,真是的,趕緊給警官賠錢。」

  那個警察知道自己惹上了不該惹的人,極不情願的從口袋裡掏出一沓錢,竟然是整整的一萬塊,塞到了劉浪的手裡。

  一萬塊錢夠劉浪買七八個手機了。

  劉浪也沒推辭,伸手拿了過來,卻對這麼一個小小的警察隨身竟然帶著這麼多錢有些懷疑了。

  看來這幾個警察背後真有什麼人啊?

  拿了錢,一切就好辦了,劉浪嘆了口氣,裝作委屈的樣子說道:「哎,牛哥,算了吧,都是同行,雖然我這手機是朋友從國外稍回來的限量版,但畢竟用了一段時間了,看在同行的面子上就算了吧。」

  李隊長腆著臉嘿嘿笑道:「是是是,這位兄弟說的是。」

  可那個拿錢的警察臉上卻掛著老大的不樂意,像是在說:你這破手機,一看頂多就值幾百塊錢。還限量版呢,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想歸想,但他哪裡敢說出來。見李隊長都裝聾作啞,也連忙點頭哈腰的附和著。

  等那隊警察走了之後。劉浪才長長出了一口氣,將手中的一沓錢往牛大壯手上一扔,說道:「牛哥,大半夜的讓你們跑一趟,還陪我演戲,真是過意不去啊。」

  牛大壯一愣,往外推了推,連聲道:「兄弟。你這啥意思?」

  「不是,這錢我不能要,請兄弟們吃頓飯。」劉浪堅持。

  牛大壯又推辭了兩下,還是接了下來,滿臉堆笑道:「行吧,兄弟,你也別說啥麻不麻煩的,都是自己人,對了,今天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劉浪嘆了口氣。將趙二膽叫到了面前,介紹道:「牛哥,事情說來話長。我先給你介紹一個人,我朋友,趙二膽。」

  趙二膽根本沒有跟刑警打過交道,加上自己乾的買賣又有點見不著光,站在牛大壯麵前頓時有點手足無措的感覺。

  牛大壯倒是滿不在乎,伸出手來嘿嘿笑道:「你好,我是劉浪的兄弟,牛大壯。」

  趙二膽連忙伸手跟牛大壯握在了一起,也咧嘴笑道:「牛哥牛哥。」

  趙二膽從來沒有想到劉浪竟然還有刑警兄弟。心裡頓時踏實了很多,對劉浪的敬佩又加深了幾分。

  牛大壯也並沒有立刻離開。而是拉著劉浪到了一個偏僻的地方,點了兩根煙。邊抽著,臉色也凝重了起來。

  「兄弟,你知道剛才那個李隊長是什麼人嗎?」

  劉浪不知道牛大壯為何突然如此神秘,連忙搖了搖頭道:「咋了,難道他還有什麼背景不成?」

  牛大壯點了點頭,語重心長的說道:「兄弟,你有可能不知道,做我們這一行,三教九流,甚至上層下層各方各面,每一段時間都要進行梳理,而前兩天馮隊將近一個月內的東西讓我們梳理一遍,裡面就有這個李隊長。」

  「啊?牛哥,他到底是什麼人?」

  牛大壯搖了搖頭道:「兄弟,他是什麼人我不是很清楚,但,他有個老鄉,似乎是打小一起玩到大的朋友,卻是個厲害的角色。」

  牛大壯深吸了一口煙,繼續說道:「那個人,正是姓冷。」

  「冷?難道就是剛才那個小混混臨死前說的冷哥?」

  「現在還不能確定,但卻八七不離十。」

  牛大壯越說,臉上也有些迷茫,「這個李隊長之所以能爬到現在的位置,只用了不到一年的時間,與那個姓冷的有著莫大的關係。似乎在關鍵的時刻,總有那個姓冷的出現。可是,迄今為止,對于姓冷的真實身份與背景我們卻一直沒有查清楚。」

  「不過,最近聽說那個姓冷的似乎要出任東山職業學院的校長。」

  「啊?是他?」

  劉浪一臉的震驚,暗嘆世界太小的同時,隱隱感覺這個姓冷的似乎真的不好對付,忙問道:「知道他叫什麼嗎?」

  「冷羽!」

  怪不得牛大壯輕易放李隊長等人走了呢,原來也是怕惹上不必要的麻煩。

  可是,劉浪卻實在想不明白,為何那個叫螃蟹的小混混說死就死,而且死壯跟李二狗差不多,而死前還說是冷哥派來的呢?

  想了一會兒,實在想不明白,劉浪只得道:「牛哥,我們去看看屍體吧,這倆人死的太奇怪了,我總感覺有什麼問題。」

  牛大壯點頭,兩人直接來到了警車後箱,將蓋在屍體上的布扯開。

  劉浪雖然不是法醫,但大學裡學的都是解剖方面的課程,雖然平時吊兒郎當不好好學,但比普通人卻也知道的多一些。

  仔細觀察了兩具屍體一會兒,只見兩具屍體除了口吐白沫,眼睛外翻,身體僵硬之外,並沒有明顯的外傷。

  而且,更為詭異的是,兩人的胸口都有些淤血,似乎是由內而外積血而成。

  「兄弟,看出點兒什麼來了嗎?」

  劉浪緊鎖著眉頭,兩隻眼睛死死的盯著死者胸口的淤血,問道:「牛哥,有針嗎?」

  牛大壯一愣,連忙回頭跟身後的警員說道:「快,拿根針來。」

  有人將一根縫衣針送到劉浪面前。

  劉浪接到手裡,拿著針輕輕對著李二狗的胸口扎了一下。

  沒有什麼反應,甚至連半滴鮮血都沒有滴出來。

  牛大壯大惑不解,急問道:「兄弟,到底怎麼回事啊?」

  這種情況劉浪在亂神術中看過,是一種最常用的巫術詛咒之法。

  劉浪深吸了一口氣,轉頭看著牛大壯,說道:「牛哥,這倆人中了巫術。」

  「啊?巫術?兄弟,什麼意思?」(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