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神元丹可是黃階品的丹藥,算是玄階煉丹師成功的概率也不過是五五開。
甚至於,算是玄階煉丹師煉成的話,也頂多是一顆,能煉製出兩顆的更是屈指可數。
可是,劉浪雖然前面煉壞了兩爐,但第三爐卻一下子煉出了三顆。
這也太猛了吧?
秦天南還恍若夢。
顫巍巍接過三顆神元丹,觸手之處透著一絲微涼。
只是稍微一接觸,秦天南敢肯定,這絕對是純度非常高的神元丹。
別說是三顆了,算是其一顆也能快速將自己身的內傷徹底治好。
「這……這真是給我的?」
直到拿在手,秦天南還依舊不敢相信。
劉浪點了點頭:「秦家主,
一顆應該能夠治好你體內的傷了,至於另外兩顆,分別服下,我相信在你結成金丹之前,你所習練的功法不會再對你造成任何傷害了。」
「這……這也太貴重了吧?」
劉浪搖了搖頭:「秦家主,目前對你習練的功法,我還沒有找到合適的解決方法,不過相信很快,我能徹底將你習練功法的缺點解決掉。」
「噝……」
一聽到劉浪這話,秦天南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如果換作以前,秦天南絕對會認為劉浪是在吹牛。
可是,此時秦天南卻莫名有些相信劉浪了。
雖然這門功法在秦家已經流傳了好幾代了,而且一直沒有找到解決方法。
但是,秦天南此時卻相信劉浪真能解決掉這門功法的缺點。
使勁點了點頭,秦天南顯得非常激動:「小兄弟,我……我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劉浪笑了笑,也沒客氣:「秦家主,時間很緊迫,你還是儘快服下一顆,相信用不了多長時間,你的內傷會徹底解決了。呵呵,到時候,烏家不足為懼了。」
「對對對,小兄弟,謝謝你!」
秦天南一時興奮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只是一個勁地點頭。
劉浪也沒再多說,看了看狼狽不堪的修煉室,抱歉道:「秦家主,這裡有些亂……」
「小兄弟,我會找人收拾的。」
「嗯。」劉浪點了點頭:「那至於我能煉丹的事情……」
「放心好了,我不會跟任何人說的。」
秦天南是聰明人。
一個能煉製出神元丹的人,無論是在哪裡都是極其珍貴的存在,更別提這個小小的雲水城了。
而且,以前的時候秦天南聽說很多煉丹師有一種可以容納丹爐的寶貝。
自始至終,秦天南並沒有看到所謂的丹爐,但秦天南也猜出了個大概,知道劉浪肯定有什麼寶貝將丹爐給收了起來。
只不過,秦天南什麼都沒說。
這種時候了,將劉浪的身份保密,對自己百益而無一害。
劉浪見秦天南理解了自己的意思,也不再多言,拱了拱手:「秦家主,那我先出去了,這個修煉室交給你了。」
「好!」
秦天南也是一拱手:「小兄弟,
大恩不言謝!」
秦天南迫不及待想要恢復自己的內傷,倒也沒跟劉浪再客氣。
……
劉浪離開修煉室後,看著已經漸黑的夜色,以及忙碌的秦家人,不由得長長嘆了一口氣:「看來,煉丹師真的很尊貴啊!不過是黃階品的丹藥,讓秦天南如此激動,那如果是玄階丹藥的話,豈不是會讓高手更加折服?」
莫名,劉浪想到了一種收攏人心的方法。
只要有足夠的丹藥,算是再強的高手恐怕也得選擇臣服。
正因如此,煉丹師的價值根本不是表面的修為所能表述出來的。
劉浪稍微一休息,很快找到了秦白若,告訴秦白若秦家人不用離開了。
秦白若正在招呼秦家人逃跑,突然見劉浪跑出來說這種話,不禁一臉怪異:「怎麼,難道我們要等著烏家人來殺我們嗎?」
「喂,我說秦大仙女,我有那麼壞嗎?」
劉浪瞪眼盯著秦白若,一臉得意道:「哥哥我可是煉製出了神元丹,用不了一個小時,秦家主會傷勢盡復,還怕什麼烏家?」
「什麼?」秦白若滿臉的不信:「你真煉出神元丹了?」
「當然!」
劉浪一臉的有意:「之前我似乎隱隱聽到你們說若水被人抓到烏家了?走吧,那我們現在去將若水救回來,如何?」
秦白若還處在劉浪煉出神元丹的震驚,「不是,你真煉出神元丹了?」
「當然,不然你以為呢?」
「可……可你憑什麼呀?」
「哎喲我去,難道我長得不像是煉製出神元丹的樣兒嗎?」
劉浪將臉一沉,故作生氣。
秦白若卻是瞪大眼睛,跟看怪物一樣看著劉浪:「你真煉製出來了?」
劉浪實在無語:「愛信不信,反正我要去救若水了,你要是不想去,我自己去是了。」
說完,劉浪也懶得再跟秦白若廢話,轉身要往外走。
秦白若還處在震驚之,見劉浪要走,立刻醒悟了過來,大聲喊道:「所有秦家人先嚴陣以待,把好門戶,等家主出來,我去去回。」
此話一出,所有秦家人都有些莫名其妙。
又是逃命,又不讓逃了,這是幾個意思啊?
可是,秦白若顯然沒有多解釋的意思,而是快速追劉浪:「你真煉製出神元丹了?」
劉浪徹底暈了,心卻暗暗慶幸。
幸虧老子沒說一下子煉出了三顆神元丹,否則的話,你恐怕得以身相許吧?
莫名想到了某種齷齪事,劉浪眼睛在秦白若身一打量,不由得嘿嘿一笑,暗暗思躇道:嗯,算是以身相許似乎也不錯嘛。
可是,隨即又使勁搖了搖頭:不行不行,老子來這裡是辦正事的,不是泡妞的。如果真泡妞的話,怎麼對得起曉琪她們呢?
一想起韓曉琪她們,劉浪不禁又是一陣悵然若失。
「哎,如果有一天六道打通,老子帶著曉琪她們天天到處玩!嘿嘿,那種逍遙自在的日子,才是生活嘛……」
看著劉浪邊走邊傻笑,秦白若卻是冷哼一聲:「喂,你笑什麼?」
「啊?」劉浪一愣,看了秦白若一眼,故作神秘道:「我笑,我自癲狂。」
「N瑟!」
秦白若臉頰一紅,暗暗啐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