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七章 讓人側目

  等比賽的道士們將手中的筆放下之後,所有人都還沒有從震驚中清醒過來,甚至在有弟子將劉浪所畫的符咒送到各門派掌門手中傳閱的時候,所有的掌門才漸漸如夢初醒。

  「這、這竟然是真的?」

  修習道法幾十年,從來沒有一個人見過不用十秒鐘就能將驅鬼符畫出來的。

  安玉橋此時面色煞白,一隻手捧著劉浪畫的驅鬼符,身體竟然微微抖動著。

  「這個小子究竟是什麼來頭,竟然將我武當的第一給搶去了,媽的,看來接下來一場比試,不能讓知非留手了。」

  安玉橋眼中閃過一絲狠毒之色,抬頭看了安可希一眼。

  安可希正怔怔的發著愣,似乎還沒從失敗的震驚中走出來。

  安可希歪著腦袋看著得意洋洋的劉浪,不禁有些失神,喃喃自語道:「這個劉浪,怎麼跟別的男孩不一樣啊?」

  第二輪的符咒比試已經沒有了太多的懸念,甚至沒有了太多的期待,劉浪給整個道門的震驚是前所未有的。

  但畢竟此番只是為了篩選,最後還是評出了入圍下一輪的六個人。

  分別是劉浪、安可希、饒九妹,麻衣派那個鼠頭鼠腦的傢伙,陳阿丙,還有另一個小門派的人。

  六人晉級,各家歡喜各家憂愁。

  符咒之術第一天就比完了,可從第二天開始,劍術的比試至少要持續一個星期。

  這一場比試之後,劉浪成了所有人眼中的焦點,甚至有人暗地裡打聽他出自何門何派,結果打聽的結果只有一個,那就是無門無派。甚至還是萬掌門的師弟隨便拉來的。

  天下之大,無奇不有,今天怪事比往年多啊。

  帶著首戰告捷的冠軍光環。劉浪在所有人眼中從一個鄉巴佬搖身一變成了一個怪才。

  可縱使如此,更多的人卻依舊不屑一顧。尤其是安玉橋。

  當天比賽結束之後,安玉橋將安可希和步知非叫到了身邊,語重心長的說道:「知非,明天的比賽你有信心嗎?」

  步知非是安玉橋最得意的大弟子,甚至安玉橋有意將自己的女兒安可希嫁給他,有心撮合之下,對步知非是越看越順眼。

  步知非對自己這個師妹是又愛又敬,心裡自然也是喜歡。可這次來到茅山之後,無意中碰到了饒九妹,本來已經安分的心竟然莫名蕩漾了一下。

  今天步知非在比賽時看著饒九妹一身淡雅的道袍,手拿毛筆聚精會神的樣子,再看著安可希驕慢任性的脾氣,不禁皺了皺眉頭,心中竟然泛起一股異樣的感覺。

  聽到安玉橋的問話,步知非重重點了點頭,道:「師父,那小子可能就符咒有點天賦。明天我一定好好比試,絕不能讓別人再占了上風。」

  「哎,是啊。我本以為可希在符咒術方法穩操勝券,沒想到,真是沒想到啊……」

  安玉橋長長嘆了一口氣。

  而正在此時,饒九妹也跟饒萬春商量了起來。

  「哥,這個劉浪我之前認識,就是一個半吊子,怎麼會突然變得這麼厲害了?」

  饒萬春緊鎖著眉頭,比饒九妹壯上一圈的身體在房間裡轉來轉去。

  這次龍虎山只有兄妹二人帶著一些師兄弟前來,而他們的父親因為不願摻和這種道門大會。以有病為由推辭了。

  兄妹二人此番只想好好為龍虎山爭個光,卻沒想到。竟然半路殺出一隻黑馬。

  饒萬春邊走邊搖頭,忽然間停住腳步。問道:「九妹,這小子不會是裝的吧?」

  「不會,當時他傷成那樣,怎麼可能還是裝的啊?他這個人對兄弟倒沒得說,還講得義氣,但就是有點不自量力。我在東山醫院做護士的時候,對這個傢伙也有點了解。」

  說到這裡,饒九妹不禁也陷入了沉思。

  可饒萬春卻皺了皺眉頭,又嘆了口氣,說道:「哎,我說九妹啊,你說你做什麼不好,我們龍虎山什麼都有,你幹嘛要跑到燕京去當個啥護士啊,真是的。」

  「哥,都說了多少遍了,我喜歡那個職業,再說了,現代人對道士的行業越來越不看重,如果不是因為這次道門大會,你以為我會回來啊。」

  眼見饒九妹又要生氣的樣子,饒萬春無奈的搖了搖頭,連聲說道:「好好好,我的好妹妹,哎,要不是爺爺給你訂的那門親事……」

  饒萬春剛想發感慨,饒九妹臉一紅,一跺腳,生氣道:「哥,你怎麼跟爺爺一樣古板啊,現在都什麼社會了,哪裡還有娃娃親了啊,再說了,聽爺爺的話,那個人恐怕早就死了……」

  「哎,是啊,不然,你這性子……」

  饒萬春還想再說些什麼,外面響起了茅山就寢的號聲。

  饒萬春沒再說什麼,拍了拍饒九妹的肩膀,說了句:「行啦,哥知道你的脾氣,明天就交給我了。」

  說完,饒萬春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話說劉浪從來沒想到自己會出如此風頭,甚至在跟其它修習道法的人接觸之前,他竟然還不知道自己的符咒之術竟然如此厲害。

  從小就成績一般的劉浪,心裡難免有點小小的竊喜。

  回到房間之後,露卡西更是一臉的崇拜,看著劉浪的眼神都不對了。

  「浪人道長,你說,如果那天晚上我把自己給了你,我會不會後悔啊?」

  劉浪已對露卡西的直白見怪不怪,長長出了一口氣,眨了下眼睛,嘿嘿笑道:「洋美女,你肯定不會後悔的。」

  「哦?為什麼啊?」

  「嘿嘿,因為在我面前,你的繼承權一文不值。」

  劉浪不無得意的甩了甩腦袋,哪兒知露卡西臉上再次浮現出了花痴相。

  「浪人道長,這裡真是一個奇怪的國度,有時候我也在想,如果我不要繼承權,會不會也能幸福的活下去啊?」

  劉浪一看露卡西認真的樣子,頓時有點怕了。

  我勒個去,如果真把這個洋妞給睡了,到時自己可養不起她,不行不行,玩笑可不能開大了。

  哪知,露卡西像是犯了癔症一般,忽然間將嘴湊了過來,小聲說道:「吻一下沒事的,吻一下父親不會知道的……」

  「咚咚咚!」

  劉浪呆若木雞,眼見露卡西那性感的小嘴湊到了自己的嘴邊,突然門外響起了急促的敲門聲。(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