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過寥寥幾招,但劉浪卻感覺前所未有的暢快。
游屍本來就是一種超自然的存在,肉體的強悍鮮有媲敵,如此強悍的身體再配上道術,加上一根與無邪鞭一般厲害的鐵棍。
我靠,簡直太完美了。
進可攻占殺罰,守可似鋼如鐵。
身邊有這麼個打手,簡直爽爆了。
劉浪心情大好,看著游屍一副失神落魄的模樣,不禁嘿嘿一笑,快步衝到驚魂棍旁邊,一伸手從牆裡抽了出來,隨手扔給了游屍。
「阿良,從今天開始,你要好好跟這根鐵棍在一起,無論什麼時候都不能離開,拉尿撒屎都不能離開,知道嗎?」
游屍接過驚魂棍,木訥的點了點頭:「那拉麵……」
「吃,十碗全是你的,把肉給小黑!」
劉浪一揮手,把游屍樂得呀,那張嘴簡直都快咧到了脖子後面了。
「好好好,大哥哥,你最好了!」
說著,直接抗起鐵棒,興沖沖的跑到了前屋花圈店,還不忘衝著小黑招了招手:「小黑,肉歸你,肉歸你!」
完全沒有任何不滿。
對游屍來說,這拉麵的滋味,比肉可好吃多了。
十碗拉麵,挑出牛肉給了小黑,那簡直是風捲殘雲,慘不忍睹。
這架式,如果被一個普通人看到,不嚇掉下巴才怪呢。
終於,五分鐘之後,游屍摸著全是湯漬的大嘴,打了一個飽嗝,忽然冒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話來:「原來,這就是飽的感覺啊?嘿嘿。做人可真奇妙,活著真好。」
這麼一來一回的折騰,已到了晚上八點多了。
劉浪吩咐游屍。將整個屋子收拾一下,準備先回睡一覺。
可是。剛要關門的時候,顧婉凝興沖沖的跑了過來。
「教主……額,不,掌門,你要的人我給你找好了!」
顧婉凝額頭上全是汗,身上一件單衫都被打透,胸脯起伏,喘著粗氣。顯然是自從劉浪吩咐之後,一路馬不停蹄的找人。
劉浪心頭一動,微微笑了笑,衝著顧婉凝招了招手道:「辛苦了。」
顧婉凝抹了一把額頭的汗水,笑得極為燦爛,搖頭道:「不辛苦,呵呵,掌門……」
顧婉凝邊說著,眨巴著大眼睛盯著劉浪。
「有什麼事?」劉浪有些好奇。
顧婉凝此時反而有些不好意思,嘿嘿一笑道:「掌門。我想學法術。」
「法術?」
劉浪一愣:「你怎麼突然想起學法術了?」
「我、我感覺會法術很氣派。」
「額……」
劉浪很無語。
不過,說來也是,如今顧婉凝替六合派張羅。如果真碰到了危險,至少有自保的能力才行。
略一沉吟,劉浪輕輕點了點頭道:「行!」
「啊?真的可以?」
顧婉凝聞言,立刻興奮的跳了起來,上前抓住劉浪的胳膊:「掌門,那您快教我吧!」
劉浪擺了擺手,尷尬的笑了笑:「不急不急,我得琢磨琢磨,從亂神術中找些適合你逃跑的法術。」
「啊?逃跑?教主……」
劉浪摸了摸顧婉凝的額頭。跟看著小妹妹一般看著她,嬉笑道:「女孩子打打殺殺不好。跟段譽一樣有保命的手段、會開溜就成。」
邊說著,劉浪也在腦海中回憶著亂神術的法門。
亂神術雖然比不上鬼王訣。可在整個黑巫教主也是至高的存在,只要學得其中法門,也很少有人能對付得了。
想了想,劉浪眼前一亮:「對了,裡面有種霧遁術,我教給你,你回頭好生練習,遇到危險之後,泛起大霧逃走就行了。」
顧婉凝滿眼的好奇:「還有這麼奇怪的法術?」
「呵呵,你聽好了啊!」
劉浪將胳膊從顧婉凝的手裡抽了出來,背起手來,跟教書先生般有板有眼的說道:「巫術自來分白巫與黑巫,在人們的印象中,白巫其實是與醫術聯繫最密切的,也是用來救人的。而黑巫呢,卻是用來害人的。」
「但是,黑巫雖然有很多陰邪之法,但如果想要幫助別人,自然也有其用處,關鍵要看修煉者的心境。再好的功法,如果被惡人利用,也會變成害人的法門。」
「這霧遁術,其實原理很簡單,就是利用巫術,將周圍的水氣激發出來,讓其形成肉眼可見的微小水滴,從而遮蔽別人的視線,達到逃跑的目的……」
劉浪侃侃而談,用了整整一個多小時間,手把手將霧遁術的旨要講給了顧婉凝。
顧婉凝倒真像是一個好學的孩童一般,聽得非常認真,還不時的點頭插話詢問。
聽完之後,顧婉凝雙頰還泛起片片紅彩,映襯著紅撲撲的臉蛋,顯得有些激動不已:「師父……」
劉浪聞言,連忙擺手道:「別、別叫我師父。以後可以叫我劉掌門,我之前曾答應過花生,這輩子除了它之外,不再收徒弟。」
顧婉凝臉上閃過一絲失望,可還是點了點頭,「是,掌門。」
收起了嬉笑,顧婉凝又問道:「那我什麼時候通知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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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浪蹙了蹙眉頭,心中琢磨著:自己完全可以帶著童瑤、游屍和小黑一起去,讓小黑看看能不能找到關於雙生陰煞的蛛絲馬跡。那這樣的話人多反而麻煩……
略一思索,劉浪道:「這樣吧,你讓他們都埋伏在雲雨樓的附近,只管那些逃出來的,如果沒有逃出來的,剩下的就全歸我了。」
「是,掌門。」
「好,晚上十二點,準時行動!」
劉浪又交待了一些事情,便讓顧婉凝去通知其它人了。
送走顧婉凝之後,劉浪又接到了兩個電話。
一個是何尚打來的,他說消息已散布出去了,很多人開始時還不相信,但又看到雙生陰煞那五爪怪物的照片,似乎也心生畏懼,就算不相信也老實很多了。
另一個是馮一周打來的。
馮一周告訴劉浪,雲雨樓裡面有很多有權有勢的人物,可能都受了蠱惑,這種事情刑警大隊根本無法插手。
劉浪告訴馮一周不用擔心,這件事交給他好了。
馮一周沉默了半響,又道:「馮新醒了。」
劉浪一怔,忙問道:「他說什麼?」
「馮新說……」
「說什麼!」劉浪急了。
「他說,賀夕自殺,一方面是因為受不了雲雨樓的折磨想解脫,另一方面,就是想藉此揭露雲雨樓。可是……」
劉浪雙眸一瞪:「你的意思是,賀夕的屍體極有可能在雲雨樓?」
「嗯,馮新也是這麼說的。」
「噝……」
奪了一具屍體,這玩意難道也能餵養雙生陰煞嗎?還是……另有企圖?(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