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遠徵嗤笑:「你以為宮門的守衛是吃素的嗎,隨隨便便就會聽信你一個紈絝的話。」
說著,宮遠徵冷笑,抬手摸向腰間暗器。
宮子羽臉色一變,沖新娘們低聲喊道:「進去!」
隨後凌空飛起攻向宮遠徵。
還不等新娘們動作,宮遠徵輕輕一彈指,暗器從他手中飛出,密道的門立刻合了起來。
轟隆一聲,新娘們的腳步驟停,撞在一起發出驚呼。
宮遠徵凌空借力,再次從腰間掏出一枚毒氣彈,擲入人群中,伴隨著爆炸的聲響,空中揚起了一片淺藍色的毒粉。
看到這個顏色,宮遠徵詫異挑眉,不動聲色地望向自己飛下來時的位置,那裡還站著桑落酒。
桑落酒沖他聳了聳肩,表示:是我乾的,怎麼啦,這個顏色多好看,那土黃色難看死了?
桑落酒的聲音直接傳入宮遠徵的腦中。
宮遠徵輕笑一聲,因這一時的分神讓宮子羽逮住機會占了上乘。
他斂起思緒,不再分神,繼續與宮子羽對打,揍起他來毫不手軟。
卻不想桑落酒直接站在房頂上開始給他加油打氣了。
那一聲一聲的加油聲都直接出現在他的腦海里。
很彆扭的感覺。
他努力忽視桑落酒的聲音,動作乾脆利落,下手那叫一個快准狠,一時不察,讓宮子羽趁勢拉住了自己的衣領,被他拽了過去。
宮子羽咬牙切齒地在他耳邊壓低聲音說:「我沒有要放她們走,設的局而已!」
宮遠徵看了看宮子羽那格外認真的眼神,笑了。
「設局?有意思。」
宮遠徵直接使出更加凌厲的招式,猛捶宮子羽,畢竟過了這個村可就沒有這個店了,以後哪裡有這麼好的機會能夠光明正大的揍宮子羽呢?
逮著機會可不就得往死里揍。
宮遠徵冷笑:「那就讓我陪你演得更逼真些吧!」
宮子羽被他的話驚到:「你別搞錯!」
宮遠徵笑地肆意:「我沒搞錯,我只是將錯就錯而已。」
宮子羽能感受到宮遠徵藉機對自己下狠手,幾乎是拳拳到肉毫不留情。
就在他抬手要劈到宮子羽脖頸的時候,卻被金繁用刀把震開,震的宮遠徵連連後退了好幾步這才穩住身子,這讓他有些意外。
宮遠徵停下攻擊,宮子羽這才得以喘息。
他的眼角掃過因中毒而一片狼狽的新娘們。
他生氣地瞪向宮遠徵,怒聲道:「她們可都是為少主選婚請過來的待選新娘,你這麼做,也太不計後果了!」
宮遠徵嘖嘖兩聲:「她們中間出了無鋒的細作,就應該全部處死。」
桑落酒應聲附和:「就是的。」
宮遠徵一噎,礙於不能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與隱身的她對話,於是只能瞪了她一眼,讓她別搭腔。
桑落酒沖他吐了吐舌頭,做了個鬼臉。
宮遠徵不再理她,看了眼因嗆了毒粉而不斷咳嗽的新娘們,沖宮子羽挑釁道:「她們全部都已中了我新研製的毒粉,若是沒有解藥,那可就得乖乖等死了。」
新娘們聽了這的話,臉上都流露出恐懼與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