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因為想到桑落酒帶他逛了很多異世的美景,而自己卻連這舊塵山谷都沒有好好的帶她看過,正好這會沒什麼事,只等好戲開場就是了,帶她去逛逛也無妨。
桑落酒立馬開心了:「好耶!」
ヽ(○^㉨^)ノ♪
宮遠徵估摸著時間,帶著桑落酒出了宮門,他記得有個絕佳的位置可以俯瞰備選新娘們來時的景象,風景也挺美的。
結果到了之後發現宮子羽也在那裡。
宮遠徵一臉晦氣:「宮子羽,你不好好在你那煙花巷柳之地待著,跑這裡來做什麼?」
看到宮遠徵,宮子羽下意識皺眉,這小祖宗天生跟他不對付,說話嗆人得很:「我願意去哪裡就去哪裡,你管得著嗎?倒是你怎麼會來這裡?」
宮遠徵挑釁地笑,瞥了眼山崖底下緩緩靠岸的船隻:「我當然是來看看要用來給我試藥的藥人們嘍。」
「你!」
宮子羽被氣的紅了眼:「你們如此殘忍,跟無鋒有什麼區別?」
宮遠徵無所畏懼地聳了聳肩:「下命令的可是執刃,你有本事去和執刃理論嘍,我只是個聽命行事的人罷了。」
桑落酒坐在崖邊專注地注視著下方的情況,笑著聽他兩小學雞似的鬥嘴。
她看著弓箭手們搭劍逐漸靠近新娘,一時興起,也掏出阿莫斯瞄準了下方。
新娘隊伍里的云為衫和上官淺突然感到一股寒意從心頭湧出,那種危機感使得她們頭皮發麻。
她們借著驚慌,不動聲色地向危機源頭看去。
卻見一個身著白色素衣的女子正坐在地上舉箭對著新娘們。
她身後的兩個男子似乎是在爭吵,還有一個隨侍站在他們身後。
桑落酒見她們看了過來,沖她們微笑示意,然後隨手將箭向空中射了出去。
須臾之間,一隻被凍成冰雕的鳥從天而降,正好砸在了宮子羽的腦袋上。
宮子羽被砸地「嘶……」了一聲。
金繁立馬拔刀警戒,他往上看了看,並沒有發現任何人的蹤影,於是確認就是宮子羽純純倒霉。
宮遠徵看到了桑落酒的小動作,悄摸摸給她比了個贊。
宮遠徵無情地嘲笑著宮子羽:「哈哈哈哈,看來你今天運氣不太好呀,建議你晚上還是最好不要出門為好。」
他心知宮子羽晚上鐵定是要去地牢里救新娘的,他若是真的去了,那可不就是要倒大霉了嗎。
遠遠聽見弓弦拉動的聲音以及女子悽厲的叫聲,宮遠徵和宮子羽都看見下方的新娘們被鈍箭擊暈,桑落酒見沒有熱鬧可以看了,就給宮遠徵打了個手勢,示意他可以回去了。
宮遠徵不再理會被自己氣的跳腳的宮子羽,扭頭跟著桑落酒走了。
徒留宮子羽俯視著下方身著一襲紅色嫁衣的女子們被帶走。
看著宮遠徵離去的背影,想到那些無辜的女子會死在他的手裡,宮子羽眼眶微紅,默默將隨身帶著的面具扣在自己的面前。
面具再拿下之時,他的眼神堅定,似是下定了某種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