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做一些我們想做的事情。」夜無極好像什麼都說了又好像什麼也沒說!
「哦。」夏冰語淡淡的哦了一聲睡著了,沒意識到夜無極是什麼意思!
兩個時辰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東方的天際由黑色變成了暗黑般的藍色,像極了夜無極衣服的顏色。
天快亮了!
夜無極喚醒了夏冰語,「夏兒,起來了!」
夏冰語鼓著嘴巴不願意醒來,直接翻了個身繼續睡!
夜無極也沒有吵她,只是用一種十分讓人受不了又不能描寫的方式叫醒了她。
夏冰語在渾渾噩噩中醒來,神情頗為惱怒,「夜無極,大清早的你怎麼耍流氓?」
「因為只有這樣夏兒才能按時醒來。」夜無極淡定如斯,一臉的無所畏懼還略帶挑逗的語氣性感迷人。
「那你也不能親我啊,親了你又不能負責,而且親就親吧,你幹嘛動手動腳的?」夏冰語慍怒的坐在夜無極的身邊,一臉不爽的看著他。
控訴的眼神讓夜無極心中一片柔軟,毫無抵抗之力。
「要不,夏兒親回來?或者摸回來?」他認真的表情似乎是在說一件什麼十分正經的大事一樣。
夏冰語無奈又惱怒的理了理自己有些不聽話的頭髮,想起夜無極沒穿衣服的樣子,臉色有些微紅道,「誰要摸你,讓開,我要起床了。」
夜無極聽話的從床上下來,夏冰語直接把夜無極和床也收進了空間之中。
回到空間,她去看了一眼還在睡覺的悠然,見她還沒有醒,就悄悄的離開了。
簡單的洗漱之後,換了一身藍色的衣服穿在身上。
只是,她和夜無極站在一起的時候,怎麼感覺這套衣服和夜無極的是一個款式?夜無極不會覺得她故意的吧?
這樣夜無極會不會心裡高興死掉?
夏冰語看向夜無極的眼神有些嬌羞又有些嗔怪和其他不明意味的情緒,夜無極臉上掛著淡淡的笑看著她,就像是看穿了一切的那種表情,讓夏冰語一肚子的火氣。
沒有再看他,也沒有和他說話。
出了空間,天色已經漸白。
撤去結界,夜無極和夏冰語從石頭上飛身而下。
站在河流邊上,看著平靜卻又讓人無可奈何的流水。
「到時間了嗎?」夏冰語問。
夜無極目光沉沉,「到了。」
「那我們下去吧。」
「好。」夏冰語已經準備好跳進去了。
就在這時,幾道身影迫不及待的跳入了河流之中,讓已經起床查看情況的人面面相覷。
「這些人是新來的吧,怎麼就這樣跳進去了?」畢竟在場的人都已經知道了,這個水裡有問題,跳進去就起不來了。
不管你是赤級修為還是更高的修為,無一例外。
「他們昨晚就在這裡了,我離他們不遠,看得很清楚。」
「那他們怎麼就這樣不管不顧的跳下去了?難道是他們找到了下水的秘訣?」有人驚愕道。
「不會吧?我看他們也沒有做什麼啊。」有人提出質疑。
無數人往河水邊上圍攏過去,但是卻看不到剛才那幾個人的身影。
等了很久也不見有任何的動靜,看來剛才那幾個人是已經死了。
有人採摘來了幾片樹葉,往水裡一扔,本來應該飄在水上的樹葉像是重如千斤一般,沉入了水底。
有人拿出鳥獸身上的羽毛,往水裡一扔,輕飄飄的羽毛也一樣的落入了河水之中。
「這不還是一樣,剛才那幾個人怕不是傻子吧?」這樣跳進去不就等於找死嗎?不是傻子又是什麼。
他們當然不是傻子,相反的在一定程度上還很聰明。
只不過他們遇到了夜無極,一切的陰謀手段在夜無極的面前都不值一提。
夏冰語看了他一眼,「不是這個時間是嗎?」她現在也意識到了不對勁。
風清蓮為什麼在這個時候跳進了水裡,如果不是早就知道了這水在清晨的時候可以入水的話,那就是聽到了她和夜無極的對話。
夜無極拿出昨晚風清蓮貼在夏冰語身上的符篆,「這是偷聽符篆。」
夏冰語眼眸微微睜大,她什麼時候被人貼了符篆,她怎麼一點也沒有意識到。
這件事情讓夏冰語的精神高度集中了起來,她發現在夜無極身邊的時候,她就自動的放鬆了警惕,甚至是有一種依賴的情緒在裡面。
這似乎不太好。
不能因為有夜無極在,她就覺得高枕無憂了,她得自立自強。
「那我們的對話不是都被聽到了?」夏冰語在意的是,她和夜無極說的那些少兒不宜的話都不適合外人聽。
「放心吧,他們只能聽到我讓他們聽到的,至於夫人對我說的話,只有本尊能聽見。」夜無極神情幽幽的看著她,本來應該是安慰的話,聽在夏冰語的耳朵裡面,她怎麼感覺還是那樣的曖昧?
「那就好。」夏冰語還是舒了一口氣,目光看向河流之中,「那昨晚說的河流會有變化的時間是什麼時候。」
夜無極看了眼天際,這時,天邊的雲彩變成了橘黃色,一抹陽光衝破重重阻礙,冒了出來,光芒萬丈,「就是現在。」
河水在柔和的日光照耀下,波光粼粼。
夜無極帶著夏冰語率先進了河流,一百夜衛緊跟其後。
他們的這一舉動,更是讓河岸邊上的修士大吃一驚,紛紛探著頭想要一看究竟。
「又是什麼情況?」現在所有人都坐不住了,要知道,有些人已經在這條河流邊上待了好幾天了。
如果有辦法他們早就過去了,也不會等到現在,畢竟早一點出發,就很有可能早點找到地精金藤。
「剛才那幾人跳下去很明顯就是送死,難道這些人也是去送死的嗎?」
河岸邊的人看著河水,躍躍欲試。
但是一想到他們親眼目睹的那些場景,就退縮了。
這條河流裡面的水,完全沒有浮力,人掉進去完全的漂浮不起來。
就連靈力也不能使用,在這水裡,靈力就是一種被物化了的東西,跟一般的石頭,船隻,樹葉砂礫毫無兩樣。
進去了就只有一種結果,那就是死。
可是,剛才那些人怎麼就這麼義無反顧的跳進去了呢?
岸邊上的人百思不得其解,他們的心很糾結而且很不安。
仿佛地精金藤已經離自己遠去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