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傾冷哼一聲,下一秒鐘,她優雅地放下雙腿站起,深青色的身影朝著雲千柔走了過去。Google搜索
雲千柔怨毒地盯著她,臉上透著觸目驚心的恨意與快意,醜陋的表情甚至一度扭曲了她的面容。
雲傾在雲千柔驚恐戒備地注視著,忽然抬手掐住雲千柔的後頸,重重地往下一按。
雲千柔慘叫一聲,雙膝一彎跪倒在地,正好對著雲城的方向。
全場一片譁然。
所有人都被雲傾身上那股優雅恐怖的煞氣給鎮住了,睜大眼睛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幕。
雲千柔劇烈地掙紮起來,但無論她如何撕打,都無法掙脫鉗制。
雲傾按著她的頸椎,不僅沒有鬆手,反而加大了手上的力氣。
雲千柔目眥欲裂,只覺得頸椎都快被那隻冰冷的手捏碎了,慘叫連連,「啊啊啊!!放開我!!放開我!!!」
雲傾嘴角露出殘忍的微笑,摁住她的頭,對著雲城的方向,重重地砸了下去,「褻瀆英靈者,該死!」
砰——
雲千柔的額頭狠狠地撞在冰冷的地面上,一瞬間就見了血,女人嘶啞的慘叫聲幾乎震碎人的耳膜。
這一聲巨響似乎也砸在了現場所有人的神經上,無數人的身體都跟著不受控制的顫了一下。
「這……」
「我的天吶……」
「雲傾小姐,你冷靜一下,她……她是個孕婦……」
雲傾揪著雲千柔頭髮的手,往上一扯,雲千柔蒼白扭曲的臉不得不暴露在眾人面前。
雲傾冷笑,「我留你一命,是基於尊重人-權,你怎麼就能蠢到以為,是我善良,不敢弄死你呢?」
雲千柔額頭上不停地流出血,她死死地盯著雲傾,嘴裡發出憤怒的嘶喊聲。
雲傾笑笑,那隻綁著繃帶的手貼到雲千柔脖子上,冷白的手指一點點地用力,「你這種生下來只會害人的東西,已經沒有資格再繼續活下去了。」
滲骨的寒意從雲傾的指尖,蔓延到雲千柔的脖子上,一路直滲到心底。
雲千柔所有的表情都在一瞬間僵住了。
雲傾貼到雲千柔耳邊,語氣冰冷入骨,一字一頓地道,「雲千柔,從這一刻開始,你最好保證自己永遠不要落單,不然,指不定什麼時候,你就會悽慘無比地,孤零零地離開這個世界,不信,我們——」
「拭、目、以、待!」
雲千柔驚恐地睜大眼睛,整個人徹底僵變成了一截木樁子。
評委席上,克羅寧見此情景,再也忍不住咆哮著站了起來,「保安到底在幹什麼?這個女人當眾動手傷人,觸犯了大賽的規定,馬上把她驅逐出調香大賽!」
霍老等人回過神,悚然一驚,慌忙勸道,「傾傾丫頭,你在做什麼?!快放手!」
「雲傾小姐,我們都知道你生氣,但是大賽規定,是不允許傷人的,你快放了雲千柔吧!」
「雲傾小姐,縱然雲千柔再該死,但她還是個孕婦,若是你傷了她,你自己也會惹上官司的,為了這麼個噁心的東西,賠上你自己,划不來的……」
「雲傾,即便今天你拿不出證據,我們也都願意相信,你才是真正的亞軍,雲千柔這輩子都抬不起頭了,為了這種人坐牢,不值得!」
即便雲傾有世家和軍區撐腰,但也不能真的觸犯大賽規定,尤其還是在全網直播的狀態下。
太容易讓人詬病了。
克羅寧看到這麼多人光明正大的維護雲傾,氣的臉色猙獰,但眼中又有著一絲放鬆與得意,「她已經觸犯了大賽規定,現場所有人親眼所見,我們有權利取消她的參賽資格,立即驅逐她,並且進行三年罰賽規定!!立刻動手!!」
雲傾觸犯了比賽規定,等於是失去了跟雲千柔爭奪亞軍的資格。
她也沒有證據證明,「傾心」是她的香水!
所以今年大賽的亞軍,板上釘釘是雲千柔的了!
雲傾隨手扔掉軟成一團的雲千柔,緩緩地站起了身,冰冷的視線看向了評委席。
評委席上那群評委,乍然間對上雲傾冰冷犀利的眼神,都覺得脊背一寒。
但緊接著,又覺得這是個絕佳的好機會!
從軍區的人出現在調香大賽上之後,那幾個提前被打過招呼的評委,就一直忐忑不安,怕雲傾當眾鬧,給他們惹事,又怕被薄家和北冥家事後追究。
但現在,雲傾自己觸犯了規定,這麼多人親眼所見,即便薄家和北冥家的人想要追究,也沒有由頭。
因此,在聽到克羅寧的話之後,那些提前得了好處的評委,紛紛跟著義正言辭地跟著接了口。
「克羅寧說的有道理,無規矩不足以立根,雲傾公然觸犯比賽規定,為了大賽的公平性,我們必須對她做出處罰!」
「這是在大庭廣眾之下,若是我們對這樣惡劣的行為,都選擇放任,那以後還有誰敢參加調香大賽?這種行為,堅決不能放任!」
克羅寧傲慢地盯著雲傾,滿臉冷笑,「雲傾,你當眾傷人,現在我們要取消你的參加資格,立刻將你驅逐出大賽現場,你還有什麼話想說嗎?!」
從評委席上,接連傳下來的話,讓現場那些喜歡雲傾的小姑娘們,急的都快哭了。
但偏偏,評委們說的都是事實,她們絞盡腦汁,都想不出反駁的理由。
如果是其他的事情,還有些洗,可是雲傾當眾對雲千柔動手,強迫雲千柔下跪是事實……
「雲傾小姐……」雲大的學生們,當場就哭了好幾個。
就連現場絕大多數觀眾,都無法接受這個結果。
雲傾的實力有目共睹,並且她此刻代表的,是整個華國的榮耀。
雲傾被驅逐出大賽後,亞軍勢必會變成雲千柔。
但云千柔實在是太噁心了!
她們寧願要一個乾乾淨淨的亞軍,也不想要雲千柔那麼一個噁心歹毒的剽竊犯!
但還是那句話,縱然他們再不滿,雲傾觸犯規定是誰也改變不了的事實!
迎著一片痛惜不已的注視,雲傾接過貓兒遞過來的手帕,溫柔地擦著手,「不必了。」
雲傾盯著評委席上所有人,將他們或得意或虛偽的表情,盡收眼底,紅唇微張,鏗鏘有力又理所當然地道,「我宣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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