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七十五章 有人在中間搞鬼!

  「而我,不過是個無父無母,還背著一身債務的孕婦,我究竟何德何能,能在京城這個地方,在雲傾的兄長,未婚夫,愛慕真,妹妹,喜歡她的成千上萬的粉絲們,都在緊盯著的情況下,威脅到那麼尊貴無雙,一個不順心,就敢當眾動手打人耳光,還被無數人護著的雲傾?」

  「更可笑的是,我竟然還能威脅成功……」

  「如果我手上真的有雲傾的把柄,我何至於落到母親坐牢,父親癱瘓,無家可歸的地步?!」

  「如果我能威脅到雲傾,我何至於會被那麼多人罵到連頭抬不起來的地步?!」

  似乎是說到了心中最痛苦的點,雲千柔泛紅的眼眶,似乎溢出了血色,她死死地盯著雲傾,失態地吼道,「雲傾,你說啊!你站起來,告訴所有人,「傾心」究竟是誰的香水?!」

  「如果它是你的,請你拿出證據,繼續狠狠打我的臉,讓我在整個國際上都身敗名裂!」

  「如果它不是你的,那也請你光明正大地告訴他們,不要再因為這件沒有任何證據的事情,針對我了!」

  「雲傾,你之前總說,我利用喜歡我的人,傷害針對你,可是你此刻的行為,跟之前的我,有什麼區別?!」

  面對雲千柔忽如其來的爆發,現場觀眾都愣住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那些不了解雲千柔的外國觀眾們,惻隱之心當即就被挑了起來,動搖了立場。

  人都會下意識地同情弱者。

  尤其是雲千柔是個孕婦,她的悽慘與雲傾的高高在上,怎麼看都像是雲傾在仗著身份欺負她。

  「我的上帝,H國這些觀眾們是怎麼回事?怎麼能將一個孕婦逼到這個地步?他們都沒有公德心的嘛?」

  「你們太過分了,沒有證據就幫著一個將人家害的失去父母,無無家可歸的劊子手,將盜竊的罪名按在一個孕婦頭上,怎麼會有這樣的事情?」

  「這個雲傾是個邪教吧?做了這麼惡毒的事情,還打人,竟然還有這麼多人捧……」

  就連現場許多H國人,都隱隱有些被說服了。

  「仔細一想,雲千柔說的很有道理,雲傾是什麼身份?雲千柔又是什麼身份?一個天一個地,說雲千柔有資格威脅到雲傾,簡直是天方夜譚……」

  「雲傾今天的表現是真的很奇怪,是不是她好歹給個肯定的答案,這麼一句話也不說,真的很讓人失望!」

  「雲傾,你今天到底怎麼了?如果雲千柔真的威脅你了,你說出來,憑藉你的身份,還愁沒人幫你討公道嗎?如果「傾心」真的是雲千柔的香水,也請你說句話,起碼不要再讓你的那些粉絲,去攻擊雲千柔了,她怎麼說也是一個孕婦,萬一受了刺激,害的就是一條人命……」

  「雲傾今天的表現,真的好綠茶,不會真的讓雲千柔說中了,她沒有得到名次,嫉妒之下,就利用她的粉,去幫著她針對雲千柔吧?」

  那些親身經歷過雲千柔恐懼「洗腦」手段的雲大學生們,一臉青黑地聽著那些討論聲。

  「放-屁!」

  「雲傾小姐不說,肯定有她的理由,她從來沒有讓任何人失望過!」

  「雲千柔這個該死的女人!」

  蘭斯洛特看到出乎意料的發展,微微蹙眉,「雲千柔小姐,這個問題是我在問你,跟雲傾小姐沒有任何關係,你只需要回答我的問題就好。」

  雲千柔表情又是一僵。

  雲大的學生,立刻喊了起來。

  「說的是啊,人家國際冠軍問你問題,提都沒提雲傾小姐一句,你攀扯我們家雲傾小姐做什麼?!」

  「雲千柔,你哪裡來的臉賣慘?誰不知道你爸跟你媽曾經對雲傾小姐和她的母親做過什麼?他們現在的下場,都是咎由自取,別說他們只是癱瘓坐牢,就是死了,也是活該!」

  「蘭斯洛特問的是你的香水,跟雲傾沒關係,你好好回答蘭斯洛特的問題就行了,扯這麼一堆有的沒的,這是什麼意思?」

  而此刻的評委席上,氣氛也是一片凝重。

  國際調香大賽,從來沒有鬧出過這樣的事情。

  克羅寧氣的面色猙獰,狠狠地瞪著紀伯倫,「紀伯倫,蘭斯洛特這是什麼意思?就連你都要來找我的麻煩嗎?」

  紀伯倫皺著眉,語氣溫和地說道,「蘭斯洛特有自己的道理,他既然敢問出來,說明他的確對「傾心」的歸屬有所懷疑,且還掌握了一定的證據,克羅寧,我若是你,就好好問一下自己的徒弟。」

  克羅寧氣的風度全無。

  霍老一行人臉色發沉地坐在那裡,看著雲傾,一個個表情都十分凝重。

  他們都可以斷定,「傾心」絕對是雲傾的香水。

  如果按照雲傾那自傲的性情,「傾心」絕對擁有與「傾城」一樣的魅力,原本沒拿冠軍,已經讓人很不快。

  現在更好,直接變成了一個剽竊犯的東西。

  擺明了有人在中間搞鬼!

  現在的當務之急,已經不是雲傾能不能拿冠軍了。

  而是她能不能,將自己的香水要回來。

  從這個情勢來看,雲傾今年,註定了要無緣國際大賽的冠軍獎盃。

  雲千柔被蘭斯洛特犀利地點中了要害,臉色陣青陣白,她握緊了手上的話筒,肅聲說,「蘭斯洛特先生,我再說一遍,「傾心」是我的香水,不是雲傾的!」

  說完之後,雲千柔狠狠地瞪向了雲傾。

  似乎被逼到了極致,雲千柔當場落淚,臉色孱弱蒼白到極點,眼中似乎帶上了哀求,「雲傾,我知道過去是我們一家人對不起你,可是媽媽和爸爸已經受到懲罰了,他們都已經被你整到生不如死的地步了……」

  「除了陸承哥哥,我也已經什麼都沒有了,雲傾,請你高抬貴手,放過我吧……」

  她哭的情深意切。

  讓那些本就對她產生了同情之心的人,對雲傾的厭惡,更加深重。

  「雲傾,今年的冠軍和亞軍都不是你,你就安安靜靜地坐在舞台上行不行?不要再破壞調香大賽的氣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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