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離開之後,另外三人也沒多做停留,很快進了貴賓席。記住本站域名
伴隨著各國調香師們到達會場,現場氣氛也被逐漸推至沸騰。
幾乎所有的大型盛事,都有「壓軸」環節,能提前賭冠軍。
二此刻,現場所有人的注意力,幾乎都集中在貴賓間內。
畢竟在這個社會,衡量一個女人身價和魅力,看的就是她在那群頂級權貴中的搶手程度。
尤其還是這種跨國盛事,哪怕是為了面子,各國富豪們,也絕對不吝嗇砸錢。
「一千萬,蘭斯洛特!」
「五百萬,黛西!」
「五百萬,蘭斯洛特!」
幾乎所有的調香師,被提到名字以後,都會面帶嘚意地掃一眼其他國家的對手。
而毫無疑問,名字被提及最多的,都是各國的冠軍。
雲千柔站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裡,一動不動地注視著坐在選手席上的雲傾。
在旁的女人為了男人的一擲千金而爭的頭破血流時,她卻在低著頭看手機,眉眼間一抹若有若無的想念與期待。
似乎完全沒有注意到這一方的爭風吃醋。
她最恨雲傾這副虛偽的樣子!
好似她拼盡全力爭取的一切,在她眼裡都不值一提。
雲千柔垂下眼睛,遮住眼底的神情,語氣清淡的開口,「阿承哥哥,我們的新公司資金短缺,必須想辦法賺一筆,不然維持不了多久。」
陸承站在她身邊,原本正在盯著雲傾發呆,聽到雲千柔的話,下意識看過來。
他略一深想,明白了雲千柔的意思,眉頭一皺,「千柔,你有把握嗎?」
他們目前情況艱難,若非陸夫人這些年留下來的私藏,一家人恐怕早就流落街頭了。
好不容易開起來的新公司,在陸星闌和唐堇色的聯手打壓下,更是舉步維艱。
若是淪落到這個地步,憑藉著兩個人愛慕虛榮愛出風頭的性子,也不會在這樣盛大的場合下,甘於躲避在角落裡了。
雲千柔沒有抬起,語氣依舊是安靜的,「陸承哥哥,你相信我,國際大賽的冠軍一定是我的,我不止能解決眼前的困境,還能讓我們……東山再起!」
陸承看著她柔弱的眉眼,不止沒覺得安心,心頭反而有些發憷。
雲氏公司被收回去之後,雲千柔變了很多。
陸承每次看到她,都覺得她安靜的讓他有些害怕。
因為這一點猶豫,陸承並沒有立刻答應下來,「千柔,你知道的,我們沒有多少錢,一旦失敗了,可能會——」
雲千柔忽然握住他的手,打算了陸承的話,她抬起眼睛看著他,「陸承哥哥,我不是要讓你出錢,有人會為我出價,我只是希望,你能支持我而已!」
雲傾要她生無所依。
她犧牲了母親,毀掉了父親,弄死了自己的「弟弟」,但沒關係,她還有陸承和肚子裡的孩子。
她一定不會讓自己,落到雲傾給她安排的下場!
陸承看著她堅定的眉眼,忽然覺得不止雲傾變得很陌生,就連雲千柔,都變得他快要不認識了。
「千柔……」
雲千柔抬起頭,朝著二樓一個貴賓間的窗口看過去,紅唇彎起一抹森然的弧度,「阿承哥哥,你相信我,我一定會拿到總冠軍,一雪前恥!」
她話音剛落,一個成熟帶笑的聲音,緊接著響徹全場,「雲千柔,一億!」
哄鬧的現場,驟然間就是一靜。
一道道震驚的視線霎時間望了過來,片刻後,H國的觀眾們集體炸了。
到處都是不可置信的聲音。
「……一億!?」
「一億買雲千柔得冠軍,這是錢多燒得慌吧?!」
「這麼有把握,難不成雲千柔還真可能是真材實料?」
雲千柔揚起下巴,微笑著接受著來自於四面八方的恭維和嫉妒。
她看著雲傾,眼底深處透著一抹森森的惡意。
就算你奪走了冠軍,奪走了雲氏又如何?
她照樣能夠再爬起來!
剛才她聽得很清楚,雲傾人氣是高,但在場這麼多權貴,可沒有一個人為雲傾出頭。
京城眾多世家跟薄家有仇,有他們在現場壓著,即便有人想支持她,也不敢光明正大地為雲傾下注。
薄家倒是能為她出手,但也只會讓雲傾的處境,變得更加難堪罷了。
她是唯一一個得了冠軍還爆了冷門的調香師。
在在場眾多調香師中,就是一個笑話。
外國的參賽者們紛紛交頭接耳。
「這就是H國那雙一個得了冠軍,一個亞軍的姐妹調香師?」
「有人為姐姐一擲千金,肯定是對冠軍志在必得,妹妹卻無人問津,妹妹就是那個剽竊犯嗎吧?!」
「妹妹就是坐在座位上那個?長得這麼漂亮,居然是個不要臉的剽竊犯……」
……
而此刻,二樓貴賓間裡,猝不及防聽到這個聲音,幾個家族的掌權者都怔了下。
顧煜城咬著煙,微微眯起了眼睛,緊接著就玩味笑了起來,「這位什麼時候回來的?看起來對方對薄小姐的惡意可不小,薄少爺真的放心把妹妹交給北冥家的男人?」
薄遲寒冷冷地橫了他一眼,「他讓人不放心,你又能好到哪裡去?!」
顧煜城眼底一線寒涼,意味深長地睨了眼沈宴,「沈少爺與北冥少爺從小一起長大,二十多年的感情,就是不知道薄小姐出現後……這兄弟還有得做嗎?」
沈宴臉色難看,冷笑一聲,「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難道顧少沒聽說過這個道理嗎?」
薄遲寒臉色瞬間冷的凍人。
……
神秘人忽如其來的一個加價,讓調香大賽現場的氣氛,瞬間緊繃了起來。
所有人看著雲千柔的眼神,厭惡和不喜的同時,又不可避免的升起酸澀與嫉妒。
畢竟,這可是真正的一擲千金!
「這個討厭的女人,可真好運!」
「誰這麼眼瞎,竟然為了雲千柔這種人,砸一個億?!」
雲千柔成功地奪回了萬眾矚目的感覺,用一種惡意森然的眼神盯著雲傾。
雲傾被周圍惡意十足的眼神,刺的抬起了頭。
她略略抬了下眼皮,掃了眼四周圍的情景,剛準備說話,忽而一個矜冷的聲線,清晰地傳入現場每一個人耳朵里。
「雲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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