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一邊從自己剛買到手的愛車上下來,還十分殷勤地將手上沒戴過的頭盔遞給了雲傾。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雲傾順手扣上,沒受傷的那條腿動作利索地跨上了摩托車。
她衝著男生笑了笑,「多謝,明天還你。」
然後拉下面罩,一擰油門,氣場十足的摩托車,刺啦一下飛了出去,轉眼間就消失在眼前。
只留下原地楞成一截截木樁子的人。
雲傾大部分時候穿的都是裙子,優雅嬌艷,平日裡看著還不是太明顯,但她一跨上摩托車,那雙腿的優勢就完全暴露了出來。
那句話怎麼說的來著?
腰以下全是腿!
白到扎眼!
眾人看著長發飄飄的校花騎著摩托車沖了出去,都沒反應過來。
回過神之後,女生們一捂臉,尖叫出聲,「啊啊啊啊啊!校花好帥!好颯!」
男生們滿腦子就一個念頭。
校花那雙腿……絕對夠男朋友玩一年不重樣!
貓兒一臉呆滯地站在原地。
雲傾不會一怒之下,直接跑去撞死顧煜城吧?
依照他們家少夫人睚眥必報的性子,這事她可能還真乾的出來!
貓兒一個哆嗦,立刻拿出手機給北冥夜煊打了個電話。
掛掉電話之後,她看著雲傾離開的方向,總覺得有哪裡不太對勁。
片刻後,小姑娘忽然反應過來——
雲傾穿的是裙子!!!
雖然她家少夫人有穿安全褲的習慣,剛才似乎也刻意壓住了裙角,但依舊有讓人占便宜的風險。
啊啊啊啊啊!!!!
少爺絕對會鯊了她的!!!
……
錦城別苑。
顧煜城剛從門內走出來,就見一輛造型拉風的摩托車朝著他所在的方向沖了過來
身後保護他的保鏢,神情一凜,立刻掏出了木倉。
顧煜城視線一轉,認出了雲傾的裙子,眼睛微微一亮,語氣卻沉了下來,「放下!」
兩個保鏢猶豫間,那輛摩托車已經直直地朝著顧煜城撞了過來。
顧煜城不驚不懼地站在原地,抱起胳膊,甚至很好心情地笑了下。
眼看著就要血濺當場了,摩托車卻突兀的停住了,甚至就連車頭都高高地揚了起來。
兩個保鏢被這場景差點兒嚇得心臟都停了。
這絕對算是有史以來,「殺手」最接近顧家掌權人的一次了!
差一點點,顧煜城就真的沒命了!
兩位保鏢如臨大敵地盯住了面前的敵人。
在一群人不善的注視下,車上的少女取下頭盔,一頭漂亮的長髮披散了下來,露出一張傾國傾城的嬌顏。
雲傾微微眯著眼睛,面帶殺氣地盯住了顧煜城,「姓顧的,你想死是吧?!」
顧煜城視線落在那雙分外惹眼的腿上,眸色微微一深,笑了下,「你若是跟我一起,倒也不是不行。」
雲傾,「……」
這人腦子有病!
她眸光凜然,語氣聽著挺緩的,「拍照那個,是你的人,還是歐天若的人?」
顧煜城似笑非笑,「歐天晴對北冥夜煊可是一往情深,她身後站著J-部,是北冥家一直想聯姻的對象。」
頓了下,似乎想起了什麼,又說, 「喜歡北冥夜煊的女人不計其數,沈家那位小姐,也在其中,沈宴跟北冥夜煊可是一起長大的好兄弟,而薄家跟沈家有仇,你忍心看著北冥夜煊因為你,跟自己的兄弟反目成仇?」
雲傾小臉微微發沉。
她見過沈家兄妹。
所以她知道顧煜城說的是真的。
沈家跟薄家有血海深仇。
而北冥夜煊能在自己的生日宴上,請沈家兄妹,已經代表了他們之間的確存在不一樣的情分。
雲傾沒有溫度地笑了笑,「我跟我老公之間的事情,就不勞外人操心了……再者,薄家與沈家有仇,但與你顧家,就能善了了嗎?」
顧煜城眸色深沉。
二十年前,京城各大世家,都吸過薄家的血,誰也沒資格說自己無辜。
除了北冥家。
再加上這次,顧家的確對醫學院起了壞心,還被雲傾抓了個正著,這事沒法否認。
「我可以補償你,」顧煜城看著雲傾的眼睛,任誰都能看出他的認真,「北冥夜煊能給你的,我也能給,甚至於你想幫薄家報仇,我也可以幫你。」
雲傾怔了下,似乎不明白這個男人為什麼會跟她說這樣的話。
她思索了下,然後想起唐堇色說過,顧煜城跟北冥夜煊是死對頭,兩個人可謂是從小斗到大,什麼都爭。
所以這是男人的……攀比心在作祟?
雲傾沒有表情的笑了下,百媚生花,她狀似認真地打量了下顧煜城,然後很認真地搖頭,「你,不行!」
顧煜城眸色驟然一沉。
「首先——」雲傾豎起一根白嫩嫩的手指,「你沒他長得好看。」
顧煜城,「……」
一干保鏢們聽到這句話,集體錯楞抬起頭。
他們看了看顧煜城那張十分英俊的臉,在回憶了下北冥家那位太子爺那張每每讓女人發瘋的臉……好吧,這是實話。
只是……男人長得好看,這很值得炫耀嘛?
對於顏狗來說,這還真是一大凶-器!
「第二——」雲傾淡淡一笑,致力於幫老公打擊對頭,「他不會害我,你跟盛盼加起來,足夠我死很多次了。」
顧煜城抿了下薄唇,沒話說。
現場一片靜默。
這一點,的確沒辦法反駁。
「第三——」雲傾微微一笑,「北冥夜煊會不會在沈家跟我之間,選擇委屈我,還不好說,但在你顧煜城所有的選擇中,盛盼一定是第一位……而你看我像是會讓自己受絲毫委屈的人嗎?」
顧煜城眉眼一動,剛想說什麼,雲傾卻先一步截斷了他的話。
她坐在摩托車上,抬高了下巴,逼視著顧煜城,眼中多出冰冷,「我來這裡,是要告訴你,顧煜城,你是顧家的人,短時間內,我的確不能將你如何,但若是你在招惹我,我不介意送盛盼最後一程!」
顧煜城眸色驟然一沉。
盛盼始終是橫亘在他和雲傾之間,最大的矛盾源。
他可以送走盛盼,但絕對不能放任雲傾真的殺了盛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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