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九章 雲傾的眼淚

  「這兩姐妹中,必定有一個人的成績是假的!必須對峙!」

  雲千柔臉色慘白地站在舞台上,承受著四面八方的質疑聲。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幾乎整個會場的人,都在反對她獲得亞軍獎盃,強迫著她跟雲傾對峙。

  雲千柔目光陰狠,死死地盯著雲傾。

  陸承眼看著雲千柔即將到手的亞軍獎盃,距離她越來越遠,臉色也變得無比難看。

  雲傾目光冰冷,冷笑一聲,剛要開口說話,忽然一個女記者從舞台底下跳了上去,站在雲傾面前,將話筒對準了她的臉。

  沒給任何人反應的機會,女記者舉著話筒,面色激動的問出了聲,「雲傾小姐,在你指責雲千柔小姐涉嫌剽竊之前,你是否應該解釋另外一件事情!」

  現場眾人看到那個忽然鑽出來的女記者,都是一愣。

  「這個人是幹什麼的?雲傾小姐急著跟雲千柔對峙,她忽然鑽出來打斷了雲傾小姐,是什麼意思?!」

  「這不會又是雲千柔買通的人吧?那個女人就不能戲少一點嗎?」

  「保安呢?這個女人擋著雲傾小姐的路了,還不快將她趕下台?!」

  雲千柔看著這個忽然鑽出來的女人,對上對方激動到不正常的神情,心底倏然一動。

  難道這是那個人專門派來給她解圍的?

  雲千柔微微眯了眯眼睛,看著那個記者的表情,確定對方的確是在針對雲傾之後,繃緊的神經,總算有了一絲鬆懈。

  雲傾敢這麼信誓旦旦地當眾跟她對峙,手上一定握著什麼要命的證據。

  若是有人能幫她對付雲傾,顯然再好不過。

  雲傾落在雲千柔臉上的視線,倏然一轉,落在了這個女記者臉上。

  她唇角勾起一絲玩味又冰冷的笑容,「什麼事?」

  女記者笑容興奮,「雲千柔小姐舉報你偷了她的香方!對於這件事情,你有什麼想要說的話嗎?」

  什麼?!

  又一顆驚天大瓜丟下來!

  雲千柔剛微微好轉的臉色,猛地又是一僵。

  「嘩」的一聲,現場在經歷一瞬間的震驚過後,緊跟著又炸了。

  「臥槽!這什麼情況?雲傾質疑雲千柔剽竊,雲千柔直接舉報雲傾剽竊……」

  「WTF……雲家姐妹兩的戲,也太多了!」

  「6666,相互舉報剽竊,這操作簡直前所未有,確定了,這兩姐妹中,肯定有一個是個水貨!」

  「原本我還不確定,覺得可能是雲傾在找事,經歷這一茬,不用說了,直接對峙!必須弄清楚兩瓶香水的主人是誰!」

  雲傾唇角緩緩地勾起了一絲冰冷的弧度,視線又重新落回到雲千柔身上,「哦?我偷了你的香方?」

  雲千柔滿臉慌亂,瘋狂地搖著頭,「我沒有!我沒有舉報過你,我也沒有說過這樣的話!」

  她比任何人都清楚,雲傾這個冠軍,實至名歸,無論她用什麼手段,根本不可能撼動得了。

  這個女記者的話,只會給她本就惹人懷疑的處境上,在狠狠地潑了一盆油,讓她更深一步掉進深淵。

  雲千柔氣憤不已,盯著那個女記者,語氣悲憤,「我根本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是誰指使你來冤枉我的?!」

  沒等那個女記者說話,薄遲寒冰冷的聲音,先一步傳了過來,「雲千柔小姐,需要我幫你回憶一下,你昨晚當著我跟木大小姐的面,都說過什麼嗎?」

  雲千柔的臉色倏然又是一白,強忍著心虛,沒去看薄遲寒的眼神,只是搖著頭,堅定地否認這,「我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是有人故意冤枉我的……」

  因為知道有木楚靈在,若是雲傾真的拿了雲緲夫人的香水參加比賽,到時候她只要一個眼神,木楚靈肯定不會放過雲傾。

  摸不清雲傾的底細之前,她絕對不會做這樣的蠢事!

  雲千柔無比篤定,這件事情一定是有人栽贓陷害她的。

  而這個人,一定是雲傾!

  雲千柔慌亂地否認著,忽然似想起了什麼,一把抓住了陸承的手,仿佛揪住了一根救命稻草,「陸承哥哥,這兩天你一直跟我在一起,你可以幫我作證,幫我告訴所有人,我根本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

  她的表情委屈至極,眼淚撲簌簌地掉,「是有人故意在這個場合下,冤枉我的……」

  陸承看著她蒼白的臉,泛紅的眼眶,表情有些怔忪。

  他的思緒還沉浸在雲傾剛才說的那些話中。

  她比雲千柔好看,比雲千柔嬌貴,她遭遇了那麼多傷害,失去了那麼東西,她都沒哭……擁有一切的雲千柔,憑什麼哭?

  是啊……

  失去母親,遭遇那麼多傷害的人,明明是雲傾,為什麼他每次都會鬼迷心竅地跑去心疼雲千柔?

  雲千柔明明什麼都有,而雲傾明明什麼都沒有……

  雲千柔見陸承不說話,只是用一種複雜至極的眼神盯著她看,心底「咯噔」一下,瞬間沉至谷底。

  雲夫人進了監獄,雲父現在恨死了她,陸承現在可以說是唯一一個,還真心關心雲千柔的人了。

  縱然雲千柔心腸狠毒,但在這樣千夫所指的場合下,她還是期望有一個人能相信她,保護她。

  而從來都只會偏袒她的陸承,卻在此刻,她最需要信任和期待的時候,用這樣充滿了懷疑的眼神盯著她看。

  雲千柔生平第一次感覺到了心涼和恐慌。

  她抓住陸承的袖子,哭的梨花帶雨,「陸承哥哥,為什麼連你都不相信我……」

  陸承看著她蒼白的臉上,布滿了淚痕的模樣,努力從記憶深處中,尋找雲傾哭泣的樣子。

  雲傾在他面前,哭過嗎?

  哭過的。

  他第一次在她母親的葬禮上,見到五歲的小雲傾時,她就在哭。

  一個人孤苦伶仃,站在那裡哭,哭的讓人心疼極了。

  他覺得很可憐,就上前去安慰了她,然後小雲傾似乎就再也沒哭過。

  不——

  之後還是哭過一次的。

  悔婚宴的那個夜晚,她穿著雪白的婚紗,哭著跟他解釋,她沒有推雲千柔,那些照片是假的,那個時候,她也哭了。

  哭的傷心極了。

  但是他都做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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