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七章 智障!

  宛波重傷在身,無法為自己辯解,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從人人尊敬的評委,變得臭名昭著,名譽前程盡數毀於一旦。Google搜索

  他眼珠子外凸,表情猙獰的可怕,顫巍巍地抬手,指著雲傾,掙扎著剛要說話,忽然從旁邊躥出一個嬌小的身影,一腳踹在他臉上。

  「你這樣的垃圾臭蟲沒資格說話,會污染雲傾小姐的耳朵!」

  雲傾喜靜,尤其是一些她厭惡的人,聒噪起來會吵得她不高興。

  自從有過陸承被當眾閉嘴的前科之後,小姑娘就學到了,儘量減少這些混帳在雲傾面前刷不必要的存在感。

  宛波被踹的差點吐血,身體抽搐著,表情痛苦至極。

  主持人慌忙走過來維持秩序,「這位小姐,請您保持冷靜,回台下等候……」

  貓兒扁了扁小嘴巴,眼帶殺氣地瞪了宛波一眼,才十分不樂意地跳下舞台。

  雲傾聽到動靜,轉頭朝著這個方向看了過來。

  她盯著地上模樣悽慘,不停地蠕動著身體的宛波,忽然笑了笑,抬步走了過來。

  萬眾矚目之下,雲傾緩走到宛波面前,一聲倨傲美麗地立在那裡,視線高高在上地俯視下來,嗤笑,「三年前的你,沒有想過會有今天吧?」

  宛波臉色猙獰到可怕,抬手要去抓她的裙子。

  雲傾卻先一步抬腳,狠狠地踩住了他的手,劇痛讓宛波連慘叫都發不出來。

  雲傾厭惡地盯著他,想起三年前那個夜晚,這個人渣給十六歲的雲傾造成的傷害。

  他不止差點欺負了那個單純柔弱的女兒,甚至讓她一度陷入自絕。

  如果連母親最喜歡的調香,帶給她的都是無盡的傷害和絕望,那還有什麼是可以相信堅持的?

  雲傾眼底升起一抹暴虐,尖銳的鞋跟用力碾壓,目光冰冷到令人心悸,「你這樣的玩意兒,是沒有資格得到人道主義對待的,從這一刻開始,你只需要保持著一個罪刑被揭穿的罪犯應該有的恐懼與懺悔,安靜地匍匐在這裡,等待最終的審判就好。」

  她的眼神冷到滲人,紅唇彎起的弧度,令人驚懼,「放心,公平公正起見,所有的證據和罪名,一樣都不會少你的!」

  宛波對上那女子艷冽冰冷到極點的容貌,整個人忽然被一股巨大的恐懼所籠罩。

  如果一早就知道雲傾是京城雲氏的血脈,知道她母親跟調香界那些老傢伙的淵源,他一定不會貪一時之財,鋌而走險地跟雲千柔做這樁交易。

  若是在昨晚之前,他知道三年前那個怯弱無害到只會哭的女孩,會變的這樣狠心可怕,他一定不會選擇再次跟雲千柔同流合污,落到現在這個下場。

  他甚至連為自己辯解的機會都沒有。

  只能跟只蟑螂臭蟲一樣,匍匐在整個z國所有人面前,等待著自己最終的下場。

  雲傾見他終於知道怕了,冷嗤一聲,一腳踢開他,朝著舞台中央走去。

  而就在她轉身那一刻,安靜的會場中,忽然傳來一個女人高傲不屑的聲音,「雲傾,你究竟是不想聽宛先生說話,還是根本就不敢讓宛先生說話?!」

  這個聲音夾雜在一干支持雲傾為自己討公道的聲音中,顯得分外格格不入,幾乎是在一瞬間,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雲千柔乍然間聽到這個陌生的聲音,怔了怔,忽然似想到了什麼,僵冷的神經逐漸有了一絲溫度,眼帶急切地朝著會長二樓的某個方向看了過去。

  不止是她,現場大多數人的視線,都下意識朝著那個方向望了過去。

  雲傾腳步微微一頓,她沒轉頭,只是彎了彎紅唇,媚麗的側顏透出一絲冰冷,「哦?」

  一片寂靜中,那個高高在上的女聲繼續傲慢地提出質疑,「宛先生是被你的助理打傷的,而就在剛才眾目睽睽之下,在他即將說話的前一刻,你的助理還突然跳上了台,踢了他一腳,阻止了他發聲……這是意外?」

  「看你的樣子,分明就是早就準備好了,要在今天這個舞台上,跟宛先生對峙三年前那件事情的真相,可就在對峙前一天晚上,他被你打傷了嘴,失去了說話能力……這也是意外?」

  「從那段視頻上來看,宛先生潛入你的房間後,被人買通那個服務員下了藥,而恰巧,那個時候你不在,那位陸大小姐剛好撞了上來……雖然說是意外,但是否太過湊巧?」

  「試問,若是宛先生真的要對你不利,他怎麼會傻到自己下藥?」

  「若是真相真的是你所說的那樣,為什麼你一而再再而三地阻止宛先生發聲?」

  「你剛得了冠軍,現在大家都捧著你,所以才會沒有發現你的漏洞,但並不是所有人都是傻子,在你說三年前的事情前,你先把我提出的這些疑問,解釋清楚!」

  現場眾人聽到這麼長一串話,卻看不到說話的人,面面相覷。

  仔細思索一番之後,一部分人被動搖了。

  「這些話也說的有些道理……」

  「仔細一想,的確如此,雲傾好像是真的故意,不讓宛波說話……」

  「陸琪那件事情,也是真的太過於湊巧了……」

  但絕大多數人,卻依舊堅定地相信雲傾,卻因為不知道說話之人的身份,暫時還沒有人直接出聲去懟。

  原因無他,能在這個時候,這個場合,坐在調香大賽二樓貴賓間的人,必定非富即貴。

  摸不透底細,在加上對方雖然語氣過於自傲,但也的確是在提出很正常的質疑,想懟也沒有理由,因此只能安靜地等待著雲傾的反應。

  雲傾沒什麼特殊表情,甚至似乎連掃一眼說話之人所在方位的興趣都沒有,面不改色地問,「我認識你嗎?」

  那個女聲恥笑一聲,透著毫不掩飾的鄙夷與倨傲,「你覺得呢?」

  言語中,高高在上的意味,是那樣明顯。

  言下之意,雲傾根本就不配認識她。

  聽得現場絕大多數人都皺起了沒,那些粉雲傾的小姑娘們,更是火冒三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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