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雲傾問,陸承,你有資格管我的事嗎?

  雲傾垂著薄薄的眼皮,唇角彎了彎,笑容沒有絲毫溫度。記住本站域名

  雲千柔最擅長的,就是以自己「弱者」的身份,耍心機手段。

  ?一邊博取他人的同情,一邊敗壞雲傾的名聲,讓他們孤立、厭惡雲傾。

  ?長年日積月累之下,這個班的學生,思維三觀早就深受她的影響,變得有些歪。

  這群學生可以成為她傷害雲傾的劊子手,但他們也可以反過來,成為反噬雲千柔的刀。

  這麼多學生的心理深受其害,雲家那位「柔弱善良」的大小姐,這次麻煩大了!

  短短一個小時內,警局內就來了十幾位家長。

  這些家長最開始,根本不願意相信自家品學兼優一直視為驕傲的兒子女兒,會做出那些惡行,直接聽到他們親口承認,並且一直不肯承認錯誤,漸漸地,就聽出問題來了。

  一些脾氣暴躁的,當場就要撈板凳教訓自己的孩子,被人攔了下來。

  一通大鬧之後,十幾個家長都聚集在辦公室內,聽到警察說,「我們的心理醫生說,這些學生似乎受到了一些不健康的引導,導致思維三觀受到了影響……」

  「我女兒品學兼優,每次考試都名列前茅,怎麼會三觀不正?」一位母親激動地質問。

  警察非常耐性地說,「這位女士,如果是您的女兒受到了別的同學欺負在先,她還擊那誰也不能說她錯,但她不是,那位被她欺負的同學並沒有對她造成任何影響,是她單方面傷害自己的同學,並且還覺得自己的做法沒有絲毫問題……」

  那位母親無法反駁事實,怒火更上了一層樓。

  任何人都可以看另一個人不順眼,可以不理她,冷落她,甚至無視她,但沒有資格傷害她。

  一旦越了最後的線,那就是犯-F。

  「雲千柔是誰?」有家長問。

  所有受害者的嘴裡,都頻繁提到這個名字,似乎正是因為這個學生,他們才會做出傷害同學的事情。

  「是受害者雲傾同父異母的姐姐,據我們了解到的情況,雲傾是原配所生,在她母親死後,雲千柔的母親帶著她正式嫁給了雲傾的父親。」

  家長們一聽,臉頓時就黑了。

  他們思想成熟,社會經驗多,幾乎是在瞬間就摸到了事情的真相,他們的孩子這是被人愚弄,成了旁人手上的槍!

  雲傾正坐在椅子上閉目養神,手機忽然震動了一下。

  她低頭看了眼,北冥夜煊發來的消息,提醒她到該吃午飯的時間了。

  雲傾眉梢上凝了一上午的冰綃之色,淡了一些,她細白的手指點了下屏幕,直接打了個電話出去。

  電話響了三聲,對方接通了,男人低沉的音色蘊著幾分柔-軟,「在哪兒?」

  雲傾挑眉,這是已經去英皇抓過她的節奏了?

  她嬌艷的紅唇淺淺地一彎,「在警局。」沒等對方詢問,又溫聲加了句,「來接我。」

  「半個小時。」

  雲傾暖暖地「嗯」了聲,將電話掛掉了。

  她剛將手機放下,抬頭就看到陸承一臉寒氣的大步走進來,視線落在她臉上,帶著怒氣。

  雲傾淡淡地挑了下眉。

  陸琪最開始還有恃無恐,當看到那些家長群情激憤的討伐聲後,終於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看到陸承,跟見到了主心骨一樣,慌忙跑過去,哭訴,「哥,你快教訓雲傾,她又欺負我,她讓警察將我抓到警-局,還要讓人抓千柔姐姐……」

  陸承看著陸琪一臉受驚,哭成了花貓的小臉,表情一冷,轉頭看雲傾一臉雲淡風輕的表情,心中那股從昨日之後,就一直縈繞不散的怒火,宛如找到了爆發口。

  他怒視著雲傾,厭煩地說,「雲傾,你沒完沒了是不是?!」

  目睹了全程的學生會會長,冷冷地說了聲,「陸大少爺,你難道都不需要詢問一下事情經過,就隨便給人定罪嗎?」

  陸承眉頭一擰,看了一眼對方,雖然對方沒有坐在雲傾身邊,但他見不得旁的男人維護雲傾,冷冷地問,「你是哪位?」

  「雲大學生會會長,程然。」程然面容跟眼神都透著冷漠,「今天的事情經過是,陸琪跑到醫學系,帶著醫學系一群學生,要對雲傾同學施加暴力,被學生會成員撞破,才會有這一幕,如果我這樣說,陸大少爺還堅決認為,這是雲傾同學的錯,那我無話可說。」

  陸承臉色微變,錯楞地低頭看陸琪。

  陸琪帶淚的臉上掠過一絲心虛,哭的傷心極了,「我今天教訓她,是我不對,可是哥……她昨天打了我兩個耳光,你都看見了,我只是想教訓她一下而已……」

  陸承臉色鐵青,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陸琪抽著鼻子,眼淚大顆大顆地往下掉,傷心極了,「哥,你怎麼能怪我?從小到大,你們都捨不得動我一根手指,雲傾她算什麼東西?她竟然敢打我耳光,我那麼疼,你不幫我就算了,還教訓我,我要回去告訴爸爸……」

  陸承對上她帶淚的臉,又捨不得責怪了。

  畢竟是親生妹妹。

  陸琪是他看著長大的,一直都可愛乖巧,嬌縱活潑,只是被慣得有點刁蠻而已,他覺得陸琪說教訓雲傾,也不會下什麼狠手。

  他轉身看著雲傾,責問道,「雲傾,小琪只是跟你開個玩笑,又不會真的把你怎麼樣,一點點小事,你犯得著鬧得人盡皆知,轟動全城嗎?」

  程然難得一改冷漠作風,說了那麼長句子,聽完陸承的話,瞬間覺得自己是在浪費口水,偏過頭不想說話了。

  雲傾單手撐著下巴,大約是聽到了北冥夜煊的聲音,心情變好了不少,語氣也沒之前那麼冷了。

  她微微偏頭,看著陸承,懶懨懨地問,「陸承,你是我什麼人,有什麼資格管我的事情?更何況是教訓我了,你有資格嗎……嗯?」

  陸承握緊了拳頭,面容陰鷙,眼睛裡幾乎要噴出火來。

  在昨天之前,他是雲傾的未婚夫,管她的事情,還能說的過去。

  但他們已經退婚了,他此刻對於雲傾來說,無異於一個陌生人。

  身為陌生人的他,有什麼資格管雲傾的事情?

  雲傾怎麼處理自己的事情,跟他一點兒關係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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