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當一行人的視線觸及到從電梯裡走出來的人影時,現場陡然陷入一片詭異的死寂。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雲千柔得意痛快的表情,驟然間僵在了臉上。
陸承陰沉的表情,也猛然間凝滯了。
那些調香師們幸災樂禍的表情,徹底僵在了臉上。
就連那些媒體記者,都睜大眼睛,一臉錯楞。
雲傾乍然間看到這麼多人堵在走廊上,也怔了下,烏黑的眼睛盯住雲千柔,微微冷了聲音,「你又做了什麼妖?」
雲千柔整張麵皮劇烈地抽搐了一下,她睜大眼睛,死死地瞪著雲傾,渾身顫抖著,表情仿佛見鬼了一般,「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雲傾看著她一臉蒼白心虛的表情,挑了下眉,輕描淡寫地反問,「這是我住的地方,我不在這裡,應該在哪裡?」
雲千柔臉色驀地慘白,就連嘴唇都哆嗦了。
是啊……
所有人都知道,這裡是雲傾住的地方。
她出現在這裡,有什麼奇怪的?
只是……
雲千柔全身發冷,她不甘又怨憎地瞪著著雲傾,一張柔媚的臉蛋,整個扭曲了。
意識到她又被人耍了之後,雲千柔猛然間回頭,面色猙獰地盯住了宛波。
宛波盯著剛從電梯裡走出來,一身絕美高貴的雲傾,也跟著愣住了。
雲傾在這裡……
那身後躺在房間裡的女人……是誰?!
一瞬間的死寂過後,現場所有人都在猛然間回頭,目光如炬地盯住了雲傾房間裡的那個女人。
陸琪好不容易挨到這些人離開,顫抖著身軀,剛準備爬起來穿衣服,卻忽然聽到雲傾的聲音。
宛如一個巨大的噩夢般,重重地砸在她頭上。
陸琪剛有絲放鬆的神經,霎時間整個都僵掉了。
她感受著那一道道重新回到她身上的,極盡嫌惡嘲諷的視線,整個人顫抖的不成樣子,長發遮住了面目全非的臉,也遮住了她恐懼怨毒的眼神。
沒有人說話。
一群人堵在電梯門口,仿佛一截截木樁子似的。
一片死寂中,雲傾嘲弄冰冷的聲音,格外清晰,「諸位大晚上的不睡覺,跑到我這裡來做什麼?」
她一邊詢問,一邊越過雲千柔等人,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想要看看雲千柔這次又整了什麼么蛾子。
只不過她剛走出幾步,一隻溫涼修長的手忽然伸出來,捏住她的下巴,將她的視線轉了個方向。
「別看,」男人聲線柔涼,「太髒了。」
陸琪聽到那個熟悉好聽的聲音,說著嫌惡的話,身體重重地抽搐了一下。
雲傾被男人捧住了下巴,強制性對上那張漆黑魘美的面具,結合對方的話,大概猜到發生了什麼,語氣冷了下來,「有人進了我的房間?」
ghost看著她,雙眸深黑,透一抹妖異的玩味,輕輕地「嗯」了一聲。
雲傾漂亮的小臉頓時變得冷冰冰。
貓兒揪著眉毛,眼珠子滴溜溜地轉了一圈,小聲說,「雲傾小姐,我已經在聯繫新的酒店了……」
至於究竟能不能訂到房間,那就不一定了。
反正有他們家爺在,少夫人絕對不會流落街頭就是了。
但是帳還是要算的!
貓兒指著在場那群調香師們,噼里啪啦地開始告狀,「雲傾小姐,有兩個噁心的人渣跑到你的房間裡做丟人現眼的事情,我正要開門把他們丟出去的時候,這群人忽然跑了上來,問都不問一聲,直接就說那個女人是你!」
小姑娘兇巴巴地瞪著那些面色尷尬難看的人,「她們剛才都在罵你,羞辱你,冤枉你勾引那個人渣……香水協會的人聽了這些女人的話,已經取消了你的參賽資格!」
雲傾目光冰冷,視線掠過現場所有人的臉。
那些調香師們對上她冰冷的眼神,都心虛不已,偏開了頭,沒人敢跟她對視。
雲傾的視線,最後盯住了香水協會的會長,唇角勾起一絲冷笑,「取消我的參賽資格?」
會長從驚楞中回過神,猝不及防對上雲傾冰冷的眼神,被嚇得一個激靈,「不不不!!雲傾小姐,都是誤會!是我一時氣昏了頭,沒有調查清楚,冤屈了你,對不起!」
說完,對方立刻彎下腰,放低姿態給雲傾賠禮道歉。
雲傾漂亮的臉,卻沒有絲毫解凍的跡象,「所以,如果不是我恰好在這個時候回來了,我不止會失去調香大賽的參賽資格,還會莫名其妙地得到一身污名,變得聲名狼藉,身敗名裂?」
香水協會一群人,滿頭冷汗。
「抱歉,雲傾小姐,都是我們的失職,我們保證,一定會調查清楚真相……」
雲傾眼中儘是冰冷與失望,「這話你們已經說過一次了,沒有值得讓我相信第二次的價值,此次調香大賽過後,我跟香水協會,不會再有任何瓜葛!」
雲傾說完,沒再看香水協會那群人驟然大變的臉色,視線一轉,落在那群調香師身上。
那些調香師脊背一寒,俱都低下了頭,不敢直視雲傾。
饒是木楚靈,對上雲傾此刻的氣勢,都有點兒心虛。
畢竟,雲傾說的是事實,如果不是她恰好在這個時候回來了,她不止事業糊了,人生都得跟著毀了。
而這一切,都跟她們剛才不分青紅皂白直接給她扣帽子脫不了干係。
如果不是她們正好在這個時候撞到雲傾本人,過後恐怕就算雲傾拿出證據,說破了嘴皮子,在這麼多人「親眼所見,有目共睹」的情況下,恐怕也沒有人會相信她。
雲傾看著那些人心虛氣短又隱隱不服氣的臉,被氣笑了,「你們都是一群豬嗎?明明腦袋上都長得眼睛和腦子,但卻一不會看,二不會思考,除了嫉妒不忿和添油加醋之外,你們還會做什麼?」
「如果調香界都是你們這樣一群人,不需要外面的人動手碾壓,玩完是遲早的事情!」
那些調香師被雲傾罵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卻偏偏礙於對方的身份和有愧在先,不敢回嘴。
木楚靈臉都氣白了,「雲傾,你別太過分,我們是冤屈了你,但你不也什麼損失嗎?憑什麼這麼對我們口出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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