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琪噘著嘴,一臉天真無害地細數著雲傾的「罪刑」。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ghost靜靜地聽著,一雙眼睛仿佛凝聚了天下間所有的黑暗,完全無動於衷。
反倒是其他人,聽不下去了。
「陸小姐再說雲傾小姐之前,不妨先照照鏡子,看看自己是個什麼玩意兒。」
「這是把所有人都當陸承那個傻子忽悠呢,說的好像沒人知道她對雲傾小姐做的那些事情一樣,論惡毒,誰比得上這位陸大小姐……」
陸琪倏然一滯,惡狠狠地瞪著雲傾。
雲傾勾起嬌艷的紅唇,緩緩地說,「我說過,再有下次,我弄死你……怎麼陸小姐以為,我在說笑嗎?」
陸琪對上雲傾眼中那一抹滲人的冰冷,激靈靈地打了個冷顫。
陸承臉色難看地將她扯到身後,「你閉嘴行不行?!」
他後悔不該帶陸琪來了。
這個妹妹從小就被寵壞了,驕縱跋扈,竟然連最基本的輕重都不知道。
陸琪看著ghost從頭到尾,都只是目光專注地盯著雲傾,完全無視她的情景,委屈的直掉眼淚。
對上眾人厭惡的眼神,只能不甘不願地閉上了嘴。
雲傾一通指責,讓香水協會的人羞愧的無地自容,但該問的問題,還得硬著頭皮問。
畢竟宛波再如何,也是是香水協會的人。
目前也沒有確切的證據,證明真的是他誣陷了雲傾。
會長表情凝重,「雲傾小姐,我們願意幫你調查真相,也請你告訴我們,今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雲傾眉眼倨傲,冷冰冰的說,「我的助理剛才說的還不夠清楚?」
她冷笑一聲,「至於我為什麼要讓貓兒去求救——」
雲傾頓了下,眼神中儘是冰冷與諷刺,「若是今天打他的人,是我的助理,而不是ghost先生,想必諸位調香師這會兒,肯定早就迫不及待地報了警,再極盡所能的嘲諷、羞辱、怒罵,聯合起來要將我踢出比賽了吧?」
那群調香師先是一怔,緊接著臉色就變得陣青陣白,想說什麼,卻無法反駁。
因為雲傾說的是真的。
人若是雲傾的助理打的,無論事實真相如何,她們這會兒肯定早就集體聯合起來,對她口誅筆伐,理直氣壯地要將她踢出比賽了。
但打人換成了ghost,誰敢去指責他打人?
男人英雄救美,只會被人拍手稱快。
香水協會的人,越發覺得無地自容。
也終於能理解雲傾和貓兒剛才為什麼會有那麼大的怨氣了。
就因為他們的疏忽和失誤,她的助理明明有能力保護她,卻為了她能繼續參加比賽,而不得不忍耐。
擱在誰身上,都會生氣。
他們剛才聽了雲千柔的挑撥,對她出口就是責問。
有人氣不過,回頭不滿地盯了雲千柔一眼。
「早就聽說,這位雲大小姐嘴上功夫了得,一個人將一個班級,五十多個學生,都給帶到三觀不正了……現在看來,果然名不虛傳。」
「天吶?真的假的?!」
「真的,我昨天剛看過雲城大學那段視頻,那批學生現在還在定期接受心理治療呢……」
「天吶擼,好可怕,咱們最好離這個女人遠一點,免得被她洗腦……」
雲千柔對上四周圍指指點點的聲音,臉色難看地低下了頭。
躺在地上的宛波聽到雲傾「顛倒黑白」的話,臉色更加扭曲了。
他強忍著滿臉劇痛,張嘴要出聲。
貓兒一腳踢過去,「要不是雲傾小姐攔著,我早就把這個王八蛋打死了!」
宛波又吐出了一口血,氣的整個身體都在抖。
木楚靈被諷刺的一臉青黑。
畢竟,誰都知道,帶頭要將雲傾踢出比賽,威脅香水協會的人,就是她。
香水協會不知道有多少人對她不滿,此刻都冷冷地看著她。
木楚靈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委屈,更見不得雲傾耀武揚威的樣子。
儘量想要在ghost面前,表現得溫順一點,但終究忍不住。
「可這也只是你的一面之詞,你憑什麼讓我們相信這就是事實?!」
「宛先生是出了名的德高望重,你說他忽然跑出來堵你,還意圖對你不利……你有什麼證據?!」
「說不定這一切都是你為了掩蓋你勾引宛先生的事實,故意陷害他的!」
雲傾淡淡地掃了她一眼,紅唇彎起一個冰冷的弧度。
她高高在上地站在那裡,纖細的手指點了下地上的宛波,語氣中,儘是冰冷與諷刺。
「地上這個垃圾,有什麼資格,讓本小姐去勾-引他?」
「他配麼?!呵!」
此言一出,現在氣氛驀地靜了靜。
儘管這話有些不中聽,但……
眾人望著那一身倨傲,美麗絕倫的少女,一時間竟然都說不出反駁的話來。
雲傾的尊貴美麗和才華橫溢,是所有人都有目共睹的。
她還是京城雲氏的大小姐,要錢有錢,要權有權。
這麼一個女子,真的會為了一個冠軍,委屈自己去勾-引一個中年老男人嗎?
尤其在場所有人,都是親眼見識過,雲傾那出色無比的調香手法的。
調香這一行,香方可以作假,名次可以作假……唯獨手法和技術,都是實打實的苦工。
她的手法,已經告訴了所有人,她本身就是個有實力的。
一時間,現場所有人都對這件事情的真偽,產生了深深地懷疑。
木楚靈臉都綠了。
但正因為她也是世家大小姐,她才更知道,雲傾這個理由,比所謂的證據,還要令人無法反駁。
雲千柔想大聲告訴所有人,三年前的雲傾,根本不是現在這個樣子的。
可是她剛才才被眾人厭惡,這會兒無論她說什麼,都不會有人相信她。
還會引起其他人的反感。
她看了眼陸承。
若是在兩個月之前,根本不需要她做什麼,只要她一句話,一個表情,陸承就會站出來幫她指責雲傾。
可是現在,陸承的眼神幾乎黏在雲傾身上,透著恍然與擔憂。
別說她哭,她控訴,哪怕她被雲傾打的受傷流血,恐怕陸承也不會捨得去指責雲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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