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就算是溫柔清貴如雲非離,都有點兒被激起了勝負欲。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何況是顧煜城了。
但依照喻雪冷漠的性情,明顯不可能單純地為了嘲諷他們,就說出這句話。
那就只有一個解釋。
他很可能在這個女子手上吃過虧。
顧煜城看了眼雲傾,她低垂著眉眼,雙眼專注地盯著面前的牌,對於喻雪給他們的提醒,完全沒有放在心上的樣子。
是太有自信了,所以覺得無所謂嗎?
又或者她玩的太認真,根本分不出精力關注其他?
無論是哪個緣由,都不妨礙顧煜城對於雲傾的縱容與喜愛。
看樣子,這小姑娘比他想像中的,要有趣多了。
顧煜城唇角勾了勾。
第二局開始的時候,雲傾抬眸,看了眼牆壁上的鐘表,四點二十。
四十分鐘,四局,時間正好。
雲傾抬手,揉了揉脖子,懨懨地說,「繼續。」
……
而此刻,城堡內,北冥夜煊修身玉立,站在台階上,看向大門的方向。
雲傾沒事,絕對不會主動給他發簡訊。
但她忽然反常的發了,只能說明,她一定碰到了什麼事情。
她碰到事,卻不願意告訴他。
男人垂下長長的睫毛,遮住眼底詭暗的陰冷之氣。
如果不是確定雲傾沒有什麼危險的話,他定然不會耐心地站在這裡等,而是直接出去找人了。
北冥夜煊看了眼手機上的時間。
四點二十。
他等到五點,雲傾告訴他的一個小時,若是雲傾還不回來,他會親自出去逮人。
……
第二局很快結束。
雲傾沒贏,但顧煜城和雲非離也沒輸。
這要是在單純地形容為巧合或者雲傾運氣好,就真的太牽強了。
顧煜城盯著他手上的牌,目光有些沉。
雲非離也在盯著他的牌看,若有所思,片刻後,他忽然抬眼看向雲傾,眼底多出一絲什麼。
只有坐在雲傾身後一直在觀察她的喻雪知道,顧煜城原本是有機會自-摸的,是雲傾寧可拼著自己不贏,也不讓顧煜城贏得辦法,硬生生將這一局給拖黃了。
這完全是一種同歸於盡的打法。
她贏不了,她的敵人也休想贏!
這姑娘,是個狠人!
喻雪嗤笑一聲。
北冥夜煊娶得老婆,怎麼可能真的會是什麼良善之輩?
那些覺得雲傾軟弱可欺的人,才是真的蠢。
跟上次的發展一樣,從第三局開始,雲傾就開始贏。
並且自從她坐上莊家的位置以後,一直到第五局,她都沒有再下來過。
一共五局,老闆娘贏了一局,黃了一局,雲傾贏了三局……顧煜城和雲非離,兩位名動京城的理科天才,遭遇了有史以來最大的滑鐵盧。
全場所有人,眼睜睜地看著雲傾從一個菜鳥,變成了戰無不勝的神話,都被驚得失了言語。
雲傾連續挽莊,老闆娘四局輸了一百多萬,簡直就是血虧,若是再讓雲傾繼續贏下來,她今年一年都等於白幹了。
老闆娘肉疼又心慌,看著顧煜城,試探地問,「顧爺,雲少,你們看看,今天要不然就到這裡……」
她輸了錢,這兩位爺輸得可是面子。
出乎意料,顧煜城臉上卻不見絲毫不快,看著雲傾的眼神,反而興味更重,「你怎麼辦到的?」
第一次,有人能在麻將桌上,讓他實現了零開胡,這種感覺還真挺……新鮮。
雲傾倨傲地抬了抬下巴,「你輸了!」
顧煜城的確是個人物,在沒摸透雲傾的套路之前,他知道自己不可能在麻將桌上贏雲傾,索性也不在糾纏。
只是看著雲傾的眼神,比之前,又多出了一絲炙-熱與欣賞,「你贏了。」
雲傾拿起包轉身就走。
顧煜城眸色微微一沉,「等等!」
雲傾回頭看向他,似笑非笑,「怎麼?想出爾反爾?」
顧煜城抿了抿薄唇,似乎想解釋什麼,最終卻只說了一句話,「我對你沒有惡意。」
雲傾沒有表情的笑了笑,眼中儘是冰冷的嘲弄。
沒有惡意?!
他跟盛盼加起來,足以讓她死好幾次了,現在卻說對她,她對他沒有惡意?
天底下大概沒有比這更大的笑話了。
雲傾看著兩個跟木樁子一樣守在門前的黑衣保鏢,抬手推了一把,冷冷一笑,「沒聽到你們主子的話?讓開!」
兩個黑衣保鏢對視一眼。
他們都知道顧煜城找了這個小姑娘很久,好不容易找到了,卻連名字都沒問出來,就這樣輕易地讓她離開……
大概是因為厭惡盛盼的原因,顧煜城所有的手下,幾乎都希望顧煜城能將雲傾帶回去。
畢竟,這個小姑娘比盛盼,順眼太多了。
有她在,顧煜城定然不會在獨寵盛盼,起碼能讓那個女人少惹點麻煩。
但誰讓顧煜城輸給了雲傾?
願賭服輸。
兩個人最終還是惋惜地讓開了。
雲傾踩著高跟鞋,一身優雅嬌蠻地走了。
包廂里。
雲非離笑著說,「小姑娘挺嬌蠻的……」
嬌蠻卻不野蠻,還睚眥必報,有點像……
雲非離忽然似想到了什麼,眉目沉了下來。
顧煜城盯著雲傾離開的方向,過了許久才收回視線,看向喻雪,「你真的只是看在唐堇色的面子上,才出手維護她?」
雖然沒有問出雲傾的名字,但她暴露出來的線索,已經足夠多了。
跟英皇和唐堇色關係親密,不喜歡雲家人,還跟盛盼有深仇大恨……
這樣的人,在雲城可不多見。
顧煜城心底閃過一絲名字,但很快就被他否認掉了。
他見過雲傾的資料,她跟這個小姑娘,無論是容貌,還是氣質,都迥然不同。
喻雪反問,「你喜歡她?」
「算是吧,」顧煜城眸光深沉,笑了笑,「我此次來雲城,是想要將她帶回去的。」
今天會這麼輕易地放雲傾走,的確跟喻雪有點關係,但喻雪並不是主因。
主要是小姑娘對他太過排斥,若是一味的逼迫,可能會弄巧成拙。
他或許應該去問一下盛盼,她到底對對方做過什麼,才惹得她如此抗拒仇視他。
顧煜城眼底掠過一絲淡淡的寒芒。
他自己都沒察覺,對待雲傾,他的耐心簡直好到令人吃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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