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九章 囚籠

  那些人,又都是對雲氏感情最深,最有實力的,他們一定能夠幫著雲傾,讓雲氏東山再起,甚至更上層樓!

  而他要做的,就是死死地抓牢手上的股份,坐穩雲氏董事長的位置,發揮他董事長的威嚴,坐享其成就好!

  雲傾想利用流言蜚語重傷他,讓他將雲氏交出去,絕對不可能!

  雲父咬著牙說,「你最好不要遲到!」

  說完,「啪」的一聲,將電話給掛了。記住本站域名

  ……

  雲傾慢條斯理地將手機上關於雲父的通話記錄全部刪除,然後將那個號碼拉黑了。

  討厭的人,即便只是號碼呆在她的手機里,都讓她覺得討厭。

  雲傾將手機擱在一邊,走進衣帽間換了身外出的衣服,又給自己畫了個淡妝,踩著高跟鞋走下樓。

  貓兒扛著個網兜,在花園裡抓知了,以免它們吵到雲傾睡覺。

  見雲傾一副要出門的裝扮,貓兒立刻丟了網兜,跑過來,「少夫人,你這是要去哪裡啊?」

  雲傾將墨鏡戴在臉上,笑了笑,「去準備車,我們去雲氏公司!」

  貓兒歡呼一聲,立刻就去車庫開車。

  雲傾每次去見雲家人,最後都能氣到雲家人吐血,而貓兒最喜歡看的,就是那一家子黑心肝的人倒霉。

  看到他們倒霉,她就開心,今天又能多吃兩碗飯!

  貓兒歡歡喜喜地開了一輛藍色的保時捷出來,雲傾上了后座,車子往雲氏公司開去。

  ……

  醫院裡。

  雲千柔接到雲夫人的電話。

  「千柔,你父親剛才給雲傾打了電話,對方已經答應來了。」

  雲千柔冷聲問,「雲傾怎麼說的?」

  她原本想讓那批人,直接毀了雲傾。

  但大概是車禍事件打草驚蛇了,除了在雲大校園內,雲傾身邊一直都有人保護。

  那些人直到現在,都找不到下手的機會。

  而雲千柔也沒有時間再等下去,她傷了一手一腳,無法去雲氏公司親眼看著雲傾,雲父和雲夫人,一個剛愎自負,一個自私愚蠢,又根本不是雲傾的對手。

  在她完好之前,為了不讓雲氏落在雲傾手上,她只能選擇鋌而走險,將雲傾從雲氏趕出去,送進監獄。

  雲千柔問完,對方雲夫人卻是回答不出來,「我也不知道,電話是你父親打的……」

  雲千柔臉色一冷,出聲責怪,「媽,我讓你去公司,就是為了看著雲傾的,爸爸給雲傾打電話,你怎麼能不在他身邊看著?!」

  雲夫人委屈至極,卻又不願意對著女兒訴苦,只能說,「媽媽知道了,下次我一定聽著。」

  雲千柔敏銳地從雲夫人語氣聽出了什麼,目光閃了閃。

  雲父在外面養情人,跟公司的秘書保持不正當的關係,她不是不知道。

  只是大多數的有錢男人,都是如此,即便是沒錢的,出軌也是常態。

  在雲千柔看來,只要沒有孩子,威脅不到她,她根本就懶得管。

  而雲父已經五十多歲了,早就過了能有孩子的年齡,所以雲千柔絲毫不擔心,自己的地位會受到威脅,只是軟了聲音,「雲傾來了公司後,你一定要盯緊她的一舉一動,然後告訴我。」

  雲夫人連忙應是。

  雲千柔說,「至於那個段鶯鶯,等我傷好了,我會解決她,不會讓媽媽你的委屈白受的。」

  雲夫人無論性情如何,對雲千柔卻是千般寵愛萬般呵護。

  雲千柔目前還沒喪心病狂到,看著別人欺負自己母親,卻無動於衷得地步。

  並且,她只是受傷了,那些女人就敢欺負雲夫人,若是她不出手,將來豈不是還要欺負到她頭上?

  雲千柔冷笑。

  雲夫人聽到女兒的話,心理好受多了,連忙說,「好,我現在就去門口等著,只要雲傾來了,我立刻給你發消息。」

  掛掉電話以後,雲千柔沉寂在躺在床上,眸光陰沉至極。

  就一個雲傾,將她整的廢了一手一腳,將盛盼整進了監獄,兩個曾經在雲城呼風喚雨的女人,現在卻都只能畏手畏腳地縮著。

  而曾經被她們踩在腳底下肆意玩弄的雲傾,卻變得那樣光芒四射,有錢有權還有人寵愛……

  天底下真的存在,搶不走的男人嗎?

  雲千柔不信!

  她就等著看,雲傾的男朋友被別的女人搶走的那一天,她傷心哭泣,橫死街頭的下場!

  雲千柔正想著,病房的門忽然被人推開了。

  陸承西裝革履,捧著一束百合花走了進來,臉上帶著溫柔的笑容,「千柔。」

  雲千柔手指緊了一下。

  自從見過雲傾的男朋友之後,她每次看到陸承,都會下意識將兩個男人進行比較,而越比較,她就發現自己輸得越慘,也越來越不甘心。

  而陸承自從跟雲傾徹底鬧翻之後,對她也越來越溫柔和耐心。

  但云千柔卻敏銳地察覺到了,男人那股溫柔和耐心之下的心不在焉。

  仿佛他的目地根本就不是對她好,而是想要通過對她好這件事情,去證明什麼。

  證明自己眼光很好,選了她雲千柔,而雲傾被他拋棄,是活該嗎?

  雲千柔抑制住唇角的冷笑,艱難地轉過身,蒼白的臉上路痴一個柔弱的笑容,「陸總,你來了。」

  陸承看著她蒼白的臉,眉眼間總是縈繞著一抹沉鬱,心臟微微刺疼。

  這絲沉鬱,似曾相識。

  陸承沉默了片刻,才忽然想起,這絲沉鬱,他曾經在雲傾臉上見過。

  似乎十幾年以來,雲傾眉眼間的沉鬱就沒有化開過,只有再看到他的時候,她的眼睛才會出現歡喜的波動。

  而他似乎總是一次又一次,被陸琪利用著,不分青紅皂白地傷害他。

  陸承眉目一沉,制止自己想下去。

  但越是不願意想,越是想的更多。

  從他親口證明了雲傾有精神病那件事之後,過去的雲傾就時常出現在他的夢中,當時一些沒有發現的細節,總是一遍又一遍的從他腦海中滑過。

  並且越來越清晰,難忘。

  微笑的雲傾,哭泣的雲傾,對著他表達愛意的雲傾,沉默寡言的雲傾……仿佛成了一個牢籠,牢牢地囚住了他整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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