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傾聽到這個消息,有絲意外。Google搜索
時隔多年,他以為對方已經將她給忘了,也做好了被拒絕的準備。
沒想到,對方竟然這麼輕易地答應了。
雲傾莫名有絲高興,但轉瞬間,又忽然想起,嚴格算起來,對方是她小時候的救命恩人兼被「渣』對象。
一旦讓北冥夜煊知道,她還有這麼個「前科」的話,難保男人不會多想。
畢竟,是她親口說的,讓對方來跟她表白。
若是讓北冥夜煊知道,她在他之前,還有個「白月光」般的存在……
雲傾莫名打了個抖,心虛地咳嗽了一聲,原本想讓貓兒跟著她的計劃,正式宣布破產,對紅桃A說,「晚上你派兩個人給我。」
對方身份特殊,以防萬一,還是不要讓北冥夜煊知道了。
紅桃A頓了下,還是沒忍住,給了點兒提醒,「你要不然去問問,你老公晚上出不出門?」
他們家這隻小白菜情商有坑。
原本就失約毀諾在先,若是再繼續踩雷,真怕她晚上會被啃得連渣都不剩……
雲傾沒聽出對方話語中的深意,「我老公要是知道,我出去見陌生男人,他會不高興的。」
「我只是問對方幾個問題,就回來了,不要讓他知道。」
紅桃A,「……」
這作的……
不過,北冥夜煊同意隱瞞了雲傾,自己的身份。
從某種意義上來講,兩人算是半斤八兩。
就這個機會,攤開也好。
紅桃A沒有在勸,「行,晚上我派人送你去彼岸酒莊。」
那是北冥夜煊的地盤。
不需要擔心雲傾會在裡面碰到什麼危險。
掛掉電話之後,雲傾將那段模糊的記憶,再次在腦海中過了一遍,確定對方人品過關之後,轉身回了大廳。
她在書房裡忙碌了一上午,期間接到了雲嬈的電話。
對方告訴她,雲老夫人已經被抓了,雲非離已經開始著手調查取證,等證據搜集齊了,就會正式將雲老爺子云老夫人送上法庭。
雲傾聽完雲嬈的話,沉思了片刻,「沒有人來救雲老夫人?」
如果雲老夫人只是一個普通人,怎麼可能能輕而易舉地,換掉雲家的女主人與大小姐?
雲嬈沉默了幾秒鐘,還是決定告訴雲傾真相,「有的,原本雲老夫人都快被就走了,但忽然來了個漂亮阿姨,她好像是雲傾姐姐的……媽媽……」
雲嬈想的很簡單。
那位夫人,明顯是特意來幫雲傾報仇的。
雲傾姐姐知道自己的媽媽關心自己,肯定會高興。
雲傾聽到雲嬈的話,怔住了。
母親去了京城?
雲傾微微眯了眯眼睛,「那個阿姨,跟雲老夫人說了什麼?」
雲嬈將昨晚發生的事情,事無巨細地重複了一遍。
當然,經過雲非離的叮囑,她只說了跟雲家有關的,至於跟薄家的事情,卻未曾說。
雲傾聽完,沉默了許久,最後說,「謝謝雲嬈,我知道了,既然雲老夫人已經沒了靠山,那你們就放心大膽的去查。」
「好的,雲傾姐姐。」
雲傾掛掉電話,抬頭看了眼牆壁上的鐘表。
此刻正是上午十一點,北冥夜煊還未曾醒來。
她想了想,走出書房,對貓兒交代道,「我要出去一趟,下午會回來,少爺若是醒了,給我打電話。」
貓兒因為北冥夜煊即將「出軌」的事情,異常心疼雲傾。
這會兒自然是女主子說什麼,就是什麼。
她點頭,「好的,少夫人。」
雲傾出門,開車去了王廷。
她一進去,就直奔漪蘭夫人的住所而去。
漪蘭夫人居住的小樓里,守殿的侍女看到雲傾,有些驚訝,「小殿下?」
一般情況下,雲傾來見漪蘭夫人,都會提前派人來說一聲。
過去十幾年,皆是如此。
雲傾看著侍女的眼睛,「我母親回來了嗎?」
侍女怔了下,隨後點頭,「夫人已經回來了,這會兒正在休息。」
雲傾沒有去打擾母親,找了個凳子坐下,一邊詢問對方,「我母親昨晚去了京城?」
疑問的語氣,卻是肯定的口吻。
侍女看著雲傾,苦笑,「小殿下,請您莫要為難我……」
漪蘭夫人身邊的侍女,每一個都是精挑細選,跟了她很多年的。
很多關於漪蘭夫人的事情,雲傾不知道,但她們一定知道。
「我沒有其他意思,」雲傾語氣清淡,「只是想知道,我母親跟辛家之間,到底是怎麼回事?」
「為何我從來沒有聽說過,我……外祖家的事情?」
雲傾從懂事以來,從來未曾聽母親提起過辛家的事情。
她若知道漪蘭夫人姓辛,在京城的時候,她就該將雲老夫人的皮給扒下來了。
漪蘭夫人身邊的侍女,也算是看著雲傾長大的。
對著這位帝國唯一的小主子,她們尊敬畏懼疼愛皆有之。
此刻被這位小主子盯上盤問,侍女只覺得頭皮發麻,「小殿下,夫人是您的母親,她永遠都不會害您。」
「她沒有告訴您,關於您外祖家的事情,定然是為了您好。」
雲傾慢條斯理地問,「辛家對我母親好嗎?」
侍女怔了下,隨後道,「好的,若是辛家對夫人不好,別說是您,君主都不會善罷甘休。」
雲傾一愣。
緊接著反應過來,辛家若是對漪蘭夫人不好,即便母親不計較,父親也絕計不會放過他們。
她這是關心則亂。
「如果辛家對母親好,但為何我從來沒有見過我的祖父與祖母?」雲傾盯緊了侍女的眼睛,「母親也從未對我提起過,辛家這是……不待見我這個外孫女?」
侍女額頭上的冷汗都冒出來了。
這種送命題,怎麼回答都不對。
雲傾撐著額頭等了片刻,確定對方不可能告訴她原因之後,擺了下手,「沒事了,你下去吧。」
母親身邊的人,她還是很給面子的。
侍女如蒙大赦,行了個禮,轉身回了房間。
雲傾坐在暖玉製成的石凳上,捻起桌子上一枚白玉棋子,眼神有些深。
她一直都想弄清楚,母親對她,為何一直若即若離。
她關心她,疼愛她,卻又十分抗拒她的親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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