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零四章 沒有必要

  織織跟著秦止離開之後,雲傾走到北冥夜煊身旁坐下,笑著說,「晚上我要出去一下。記住本站域名」

  北冥夜煊伸手將她攬進懷裡,「我陪你。」

  雲傾知道男人是擔心她出事,沒有拒絕,乖巧地躺在他懷裡,閉上了眼睛。

  當天夜裡,方家別墅里,奢華的大廳中央,擺放著一個整整九層的漂亮蛋糕。

  方家兩位千金穿著一模一樣的紅裙子,挽著相同的頭髮,除了眼睛都紅紅的之外,看不出一絲瑕疵。

  只是氣氛卻不不如想像中的熱鬧。

  方父是一名商人,圓滾滾的啤酒肚配合著跟慈祥愛笑的臉,看著像尊彌勒佛,只是此刻臉上卻不見絲毫喜色,急的在房子裡直打轉。

  兩個寶貝女兒徹夜未歸本就讓他擔足了心,雖然後來被安全送了回來之後,但哭成這幅傷心的模樣,差點急白了他的頭髮。

  如果不是醫生跟他再三-保證,兩個小姑娘沒有受到任何傷害,他肯定早就報-J了。

  方夫人生的十分貌美,此刻也愁眉不展地看著兩個女兒。

  「寶貝,別怕,告訴媽媽,發生什麼事了?」

  「別怕,是不是有人欺負你們了?跟爸爸說,爸爸一定打的他滿地找牙……」

  只是無論他們怎麼問,兩個平日裡愛說愛笑的女兒,都絕口不說自己為什麼哭。

  除了最開始進門的時候,撲倒他們懷裡大哭了一場之外,兩個小姑娘就沒再表現出什麼異常。

  方父見寶貝女兒們傷心,原本想取消生日宴,但方果果不同意,說她請了客人。

  兩姐妹心情純良,交友甚廣,在京大十分受歡迎,生日宴更是邀請了許多同學。

  七班一整個班的同學都高興地來了,走進門就看到平日裡何時何地都喜氣洋洋的孿生花雙眼紅腫,眼淚汪汪的模樣,都被嚇了一跳。

  「怎麼了?」

  「過生日應該高興,別哭啊……」

  方糖糖這會兒已經差不多緩過來了,見妹妹一臉不在狀態,時不時抬頭朝著門外望去的模樣,幫著回了同學的話,「沒事,不小心被一條毒蛇嚇到了而已。」

  聽到方糖糖的話,所有人不知道是鬆了一口氣,還是更提心弔膽了。

  「毒蛇?!」

  「你們這是去逛了動物園嗎?動物園的毒蛇不都關起來了嗎?不小心跑出來了?」

  方糖糖想起雲碧露,咬牙切齒地說,「是不小心跑出來的,不過這會兒她已經被抓回去了,相信以後都不會再有機會再出來了。」

  所有人瞬間放下了心。

  方家夫妻將女兒終於肯開口說話了,瞬間鬆了口氣。

  方父拍了拍肚皮,將蛋糕刀遞到方果果面前,「寶貝,你看同學們都來了,可以許願切蛋糕了。」

  方果果看著被遞到手邊的刀,再次轉頭看向門外。

  方糖糖斂眉,看了下表,輕聲說,「再等等。」

  方夫人溫柔地問,「等什麼?」

  方糖糖正要說話,忽然就見大廳的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了,方家的管家帶著一群下人,滿臉冷汗地將一對異常漂亮的年輕男女迎了進來,聲音都顫了,「北冥少爺,薄小姐,歡……歡迎你們……」

  大廳里的人聽到動靜,集體轉頭望過去,就見那雙名動京華的情侶手挽手走進來。

  方父看到這兩人的臉,整個人都被嚇軟了。

  方家這樣的小廟,哪裡能請得起這兩位祖宗……

  他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正要恭敬地迎上去,就見一直無精打采的小女兒,看到雲傾,眼睛驟然一亮,歡喜地撲過去摟住了雲傾的脖子,「雲傾,你來了……」

  雲傾看著眼睛紅腫的小姑娘,抬手摸了摸她的頭髮,微微一笑,「沒事了,別怕。」

  方果果瞬間破涕為笑,歡呼一聲,「雲傾,你來陪我切蛋糕好不好?」

  雲傾笑著點頭,「好。」

  大廳里的人,直到此刻才從震驚中回過神,反應過來之後,所有人都快瘋了。

  「雲傾,你來了!」

  「還帶著男朋友一起來了,嗚嗚嗚……」

  迎著眾人震驚到驚喜的視線,雲傾牽著方果果來到那個巨大的蛋糕塔前。

  她站在中間,方家孿生花笑顏如花地站在她身邊,在一片歡樂的祝福聲中,迎著五彩斑斕的燈光煙火,三個人抬手,一起落下了手上的蛋糕刀。

  咔嚓一聲——

  一張照片就此定格。

  ……

  寂靜的莊園內,北冥琊披著夜色走進金碧輝煌的大廳。

  守在裡面的人立刻上前幫他脫下了風衣,一邊恭敬地道,「雲碧露小姐被審判庭抓起來了,就關在審判庭內部,已經開始受審。」

  雖然不喜歡那個女人,但畢竟是北冥琊唯一的血脈,該匯報的,他們也不會隱瞞。

  因為誰都知道,依照雲碧露犯的那些事,審問過後,等待她的,就是死路一條。

  北冥琊慢條斯理地點了根煙,煙霧朦朧間,眼神模糊不定。

  他沒有去問雲碧露,反而問起了另一件事,「北冥家今天有什麼動靜?」

  過了片刻,屋內才傳出回復聲,「老爺子今天早上出了一趟門,被薄小姐請去見了雲碧露小姐,並且親口否認了雲碧露小姐的存在。」

  北冥琊似乎笑了下,隨後便沒在問什麼,起身朝內室走去。

  雖然不喜歡雲碧露,但無論如何,那個女人都是北冥琊唯一的血脈,她死了就意味著北冥琊得絕後。

  「二爺,我們不做點兒什麼嗎?」

  北冥琊頭也沒回,「救不了,也沒有必要。」

  雲碧露實在太會作死了。

  無論是越獄,還是在蘇家害雲傾,為了救她,北冥琊已經貼上不少人進去。

  但那個女人顯然一點兒也沒記著這些。

  她大概只記得一件事,她是北冥琊就必須救她,至於救她會付出什麼代價,根本不在雲碧露的考慮範圍之內。

  有了兩次前車之鑑,無論是北冥夜煊,還是雲傾,都不可能放過雲碧露。

  秦止在這個時候回了京城,親自鎮守審判庭,就是最好的證明。

  誰能有資格,在審判庭庭長眼皮子底下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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