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魘要了一把刀。記住本站域名」
一把刀?
雲傾震驚。
刀是利器,既是殺人,也為守護。
北冥夜煊的刀,是用來做什麼的?
風惜夫人看著雲傾,溫柔一笑,「最開始我也不確定他拿起那把刀是為了什麼,直到……他遇到了你。」
「我從他看你的眼神中,明白了我兒子拿刀的意義。」
「他應該是有了想要守護的人,雖然他那個時候,可能並不懂。」
雲傾搖頭,「夫人,我與北冥夜煊之前並不相識。」
北冥夜煊十二歲的時候,她才五歲。
未曾來過華夏。
更何況是遇到北冥夜煊了。
她五歲那年,唯一見過的,十幾歲的男孩子,是她在傭兵窩裡碰到的少年。
但那個少年,此刻正坐擁著聯盟最大的黑暗帝國,殘忍嗜血,是連雲氏帝國都為之忌憚的存在。
風惜夫人微笑,「傾傾,你相信這個世界上,存在緣分嗎?」
「你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那麼一個男人,即便他可能不知道你的存在,但他依舊還會為了擁有你而努力。」
「他註定了會遇到你,愛上你,然後,守護你。」
雲傾茫然。
她第一次在感情上受挫,此刻正是最茫然的時候,風惜夫人的話,她聽懂了,卻又好像沒聽懂。
風惜夫人對上雲傾空茫的眼神,柔聲安撫,「現在聽不懂沒有關係,等將來,你會明白的。」
心知北冥夜煊不是個擅長解釋的人,風惜夫人索性直接戳破了那層窗戶紙,「昨天晚上,夜煊之所以沒有在那個時候出現在你面前,是因為他被人下了藥。」
「我兒子從十二歲起,每年都會嘗幾味毒,染上之後,再戒掉,長年累月之下,他的身體早已形成了很強的抗藥性。」
「尋常的藥很難奈何的了他,但昨天晚上,他喝下的那味藥有些特殊,讓他反常地陷入了昏迷。」
「傾傾,我跟你說這些,不是想讓你原諒他。」
「這次的確是夜煊做錯了,你跟他生氣,怎麼懲罰他都沒有關係。」
「但我請求你,不要輕易說出離開他、不要他的話。」
這既是為了北冥夜煊好,也是為了雲傾好。
雲傾緩緩地垂下眼睫,有些蒼白的臉上,看不出情緒。
風惜夫人看著她安靜的眉眼,知道雲傾需要單獨的空間想一想,便站了起來,「你好好休息,婆婆明天再來看你。」
風惜夫人離開之後,雲傾在桌前坐了很久,最終拿出手機,撥了一個電話。
……
正在趕往京大的黑鴉看著閃爍的屏幕,皺起了眉。
白鴉見弟弟不接電話,湊過來看了眼,有絲失笑,「接吧,實話實說就好。」
雲傾是個絕對不會忘記正事的主。
這通電話,只能是打來詢問那個男人的。
想到昨晚晚上,在北冥夜煊身上抽出來的那管血中,檢查出來的東西——
白鴉眼底掠過絲沉意。
黑鴉按下接聽鍵,雲傾安靜的聲音傳了過來,「他……怎麼樣?」
黑鴉擰眉,不滿,「這麼快就打算原諒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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