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三十章 該算總帳了

  「在我蘇家的地盤上,還輪不到你們北冥家的人撒野!」

  風惜夫人面色雍容地看著蘇老爺子,「蘇老爺子急什麼?沈大小姐該死,你也跑不了!」

  蘇老爺子被一個晚輩當眾威脅,勃然大怒,「北冥家處理家事,也不該在我蘇家的地盤,北冥夫人,你可以帶著沈小姐離開!」

  風惜夫人似笑非笑地掠了他一眼,沒有說話。Google搜索

  蘇老爺子正要命令人將風惜夫人「送」出去,一道冰冷刻骨的聲音,忽然自他身後傳來。

  「傷了薄家的女兒,還想置身事外,蘇老爺子未免也太異想天開了!」

  聽到熟悉的聲音,蘇老爺子悚然一驚。

  在場眾人也都隨之看過去,隨即紛紛驚呼出聲。

  薄家人到了!

  薄遲寒推著薄硯人,在一群J-人的護送下走了過來。

  薄遲寒臉色冷到嚇人,「蘇老爺子,我看你真的是活膩了!」

  這個老人,二十年前捅了他們薄家一刀,二十年後,竟然還用這樣下作的手段,害薄家的女兒。

  當真是卑鄙無恥到了極點。

  蘇老爺子看著身後的風惜夫人,再看看前方的薄硯人,心底驟然升起一股極端不好的預感,「薄硯人!」

  薄硯人素來清淡的眼神,難得能看出幾分怒意來,「薄家與蘇家,是時候該算算總帳了!」

  風惜夫人冷眼看著蘇老爺子驀然變色的臉,忽然想起一件事來。

  雲傾受傷吐血,貓兒為什麼沒有跟著她?

  她的視線四處轉了圈,都沒發現小姑娘的身影。

  風惜夫人心底驟然一沉,「去找!」

  ……

  同一時刻,沈宴急匆匆地從沈家走了出來。

  沈家自從跌出四大家族的行列之後,被人打壓不斷,沈宴嚴令家族所有人低調起來,無事不得外出。

  但沈薇卻背著他偷跑出去,還惹出這麼大亂子。

  沈宴比任何人都清楚北冥夜煊的本性,因此他的腳步格外匆忙,也格外的快。

  眼看著他就要踩下油門,一個冷淡散漫的聲音忽然傳入他的耳中,「如果我是你,我會選擇離得遠遠地,當做不知道這件事情。」

  沈宴驟然轉頭,盯住了后座的北冥琊。

  北冥琊抽著煙,對上沈宴的眼神,似是笑了下,「我勸你不要去。」

  「這個時候去,你不止救不下你那個蠢貨妹妹,你們沈家人,還都得陪著她一起死。」

  沈宴指尖響了一下。

  北冥琊嗤笑,「我猜那小子此刻一定很後悔,沒有早點兒將沈家連-根拔起。」

  「跟他玩什麼不好,偏偏玩這麼噁心人的把戲,竟然還真的傷到了他的心頭肉……」

  「女人,果然是一種令人厭惡又驚喜的生物。」

  沈宴聲音乾澀,「……是不是所有人加起來,在他心裡都比不上那個女人?」

  北冥琊玩味地笑起來,肯定了他的問題,「是,你們比不上。」

  沈宴一瞬間渾身冰涼。

  沒有人比北冥琊更了解北冥家男人的人了。

  他說,北冥夜煊不會放過沈薇,那沈薇就怎麼也逃不過。

  沈宴看著前方黑沉沉的夜色,沉默許久,忽然問,「如果我將「神眠」交給你,你能不能……救下她?」

  滋啦一聲——

  北冥琊滑開了打火機。

  幽藍色的火焰給男人俊美的臉,鍍上了一層溫柔的光,然後出口的話,卻是涼薄至極,「不能。」

  「她沒有那個價值。」

  沈薇最大的價值,已經通過這件事情,被利用的淋漓盡致。

  戀愛腦,什麼都不會,虛榮又自私,還看不清情勢……除了拖後腿,她一無是處。

  自然也就不值得在搭上人手去救。

  尤其是在他剛救下雲碧露,已經打草驚蛇的情況下,就更加沒有必要了。

  沈宴臉色驟然灰敗。

  他在夜色寒風中站了許久,聲音嘶啞地說,「愛上你們北冥家的男人,而又不得你們喜歡的女人,真可憐……」

  北冥琊嗤了聲,「知足吧,那小子對你們沈家,夠仁至義盡了。」

  如果沈薇不作死,沈家也不至於落到這個地步。

  沈宴閉上了眼睛。

  ……

  北冥夜煊抱著雲傾來到黑鴉的車上。

  車廂里有一個小型手術室。

  北冥夜煊小心翼翼地將雲傾放在床上,抬起雲傾的臉,吻了吻她的唇角。

  他溫柔地捲走她唇邊殘留的血跡,聲音溫柔,「傾寶乖,很快就不疼了。」

  雲傾乍然間遭遇了心理生理雙重疼痛,又吐了那麼多血,臉色蒼白的像一朵枯萎的花。

  黑鴉跟白鴉沒時間計較太多,兩個人分工合作,默契十足地快速幫雲傾檢查起身體來。

  十分鐘後,兩個人同時收了手。

  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睛裡,看到了意外之色。

  查不出來!

  雲傾生命體徵穩定,身體內外沒有任何問題。

  但她卻在不停地吐血……

  白鴉主攻醫學,如果雲傾是突發某種疾病,根本不可能瞞過他的眼睛。

  黑鴉擅長蠱與病毒,若雲傾是為人所害,他不可能查不出來。

  但事實上,他們此刻的確一頭霧水。

  兄弟兩的眼神,不約而同地落在雲傾臉上。

  她已經逐漸止住了吐血的趨勢,閉上了眼睛,安靜地似乎睡了過去。

  白澤看了眼北冥夜煊。

  是因為這個男人到了她身邊,讓她有了安全感嗎?

  男人視線落在北冥夜煊胸膛上的傷口上,皺起了眉。

  雲傾喜歡這個男人。

  他們還沒正式分手,那就不能讓這人死了……

  白鴉還沒說話,北冥夜煊已經先一步開了口,安靜的空間裡,男人深黑的眼睛一動不動地凝固地雲傾臉上,聲音格外溫柔,細聽之下,又格外陰森,「怎麼治?」

  黑鴉與白鴉一起沉默了。

  找不到源頭,他們無法給出答案。

  幸運的是,雲傾只是吐血,並沒有什麼生命危險。

  「我需要一點時間,」白鴉拎著手術刀走到北冥夜煊面前,按住了他的肩膀,笑容溫和,「麻藥會使人昏睡,你要用嗎?」

  北冥夜煊終於將視線從雲傾臉上挪開,盯住了白鴉,「治不了?」

  白鴉笑眯眯的,紳士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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