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傾失笑。Google搜索
雲嬈忽然似想起了什麼,皺眉對雲傾說,「對了,雲傾姐姐,哥哥讓我跟你說,最近小心一些,出門的時候,最好讓北冥叔叔陪著。」
雲傾想起被她打了的許曼妮,意味深長地笑起來,「放心,不會有事的。」
雲傾這麼說了,兩個小姑娘也不在糾結,開始盤算自己今天能賺多少錢。
……
蘇家。
賭石大會的結果傳出去之後,蘇家不止賠的血本無歸,連帶著家族臉面都蕩然無存。
比上一次被薄家退婚還要來的丟人現眼!
蘇老爺子大發雷霆,蘇家的下人們連走路都不敢發出聲音。
蘇子規回到蘇家,就反鎖了書房的門。
易書瑤等在外面,一直等到天黑,都沒見蘇子規出來。
傷心之下,易書瑤只要獨自回到自己住的院落。
剛一關上房門,易書瑤就將桌子上的茶杯全部掀翻在地,端莊秀麗的臉上,控制不住透出怨氣。
她受了這麼大的羞辱與委屈,蘇子規都沒有安慰她一句……
這個事實,讓易書瑤傷心悲憤不已。
她趴在桌子上,痛哭出聲。
門外忽然傳來敲門聲。
易書瑤擦了擦眼淚,起身打開房門,易敦走了進來。
易書瑤恭敬地喚了聲,「爺爺。」
易敦看著她紅腫的眼睛,「京城裡的水不是易家淌的起的,那個男人也不愛你,留下來對你沒有任何好處。」
早就蘇老爺子因為易書瑤的命格,找上易家時,易敦就拒絕過。
但易書瑤一意孤行,他沒有辦法,只能同意她入京。
易書瑤眼淚又控制不住掉了下來,「可是爺爺,我喜歡他……」
易敦看出她的執拗,眉頭皺了起來,「一個心有所屬的男人,有什麼好執著的?」
易書瑤嘴巴動了動,卻沒發出聲音。
易敦沉聲道,「別告訴我,你沒發現這件事!」
易書瑤怎麼可能沒有發現?
早在蘇子規將雲傾那件嫁衣據為己有的時候,她就發現了,她只是不願意放棄而已。
易書瑤抬頭,淚水漣漣地看著易敦,「他現在不喜歡我,將來一定會的,只要我成了他的妻子,總有一天他的心會回到我身上的……」
易敦失望地看著她,「當初就是因為你說你喜歡他,所以我才會同意蘇家提的聯姻事宜,可他心有所屬,根本一點兒都不在乎你,在這樣的情況下,你竟然還不肯放棄?!」
易書瑤在易敦面前跪了下來,「爺爺,我真的喜歡他,若是放棄了,我會後悔一輩子的……」
易敦面色變得更冷,「若蘇家是普通人家,倒也罷了,但你今天都看見了?」
「蘇家親情涼薄,又野心十足,若是再沒有丈夫的寵愛,這樣的家族,你嫁進去無異於入火坑!」
易書瑤哭著搖頭,眼神卻堅定,「爺爺,請你成全!」
易敦看著易書瑤臉上的堅持,閉了閉眼,「記住,這是你自己的選擇,無論將來走到什麼地步,都怪不得旁人。」
「你為了自己的前程,願意賭上自己的一切,我卻不能放任易家跟你一起賭。」
「明天早上我會尋了緣由,帶青青回敦煌,以後……你好自為之。」
易書瑤咬牙,「謝謝爺爺。」
易敦走了。
易書瑤走到桌子前,沉默許久,忽然來到床邊,從枕頭底下掏出一個黑木匣子來。
她打開那隻黑木匣子,盯著裡面的東西看了許久,唇角忽然露出一個笑容來,「若是那個女人不在了……他怎麼可能會不喜歡我呢?」
……
車子停在薄家大門外,薄遲寒走上前,打開了車門。
雲傾走出來,喊了聲,「堂兄。」
薄遲寒帶著她往裡面走,溫聲道,「蘇老爺子昨天丟了那麼大的臉,他不會善罷甘休,接下來你要小心。」
昨天丟臉的,可不止蘇老爺子一個人。
還有個更陰毒的。
雲傾笑笑,「沒事。」
薄遲寒帶著雲傾走到餐桌前,薄硯人等候在那裡。
雲傾坐下之後,抬頭問,「大伯恢復的怎麼樣?」
薄硯人臉上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很好。」
不出意外,也許很快他就能夠站起來做復健了。
管家見主子們都到齊了,立刻吩咐廚房上菜。
薄家人丁稀少,難得一家人湊在一起吃飯。
吃過飯後,薄硯人問出了雲家的事情。
雲傾將雲嬈之前看到的事情說了,之後道,「是有些古怪。」
「但云家現在危險重重,雲非離忙著爭權,暫時沒有精力去調查其他的。」
頓了下,雲傾又笑起來,「那個女人所在的地方,若是太過太平,反而不正常。」
薄硯人思索片刻,認同了雲傾的觀點。
主要是現在雲家迷霧重重,爭權結果沒有下來之前,外人根本窺探不到,裡面究竟是個什麼情況。
畢竟是雲家的家事,無論是薄家,還是北冥家,都不好插手。
不止是雲家,蘇家接下來必定也不會太平。
雲傾想起剛穩定下來的顧家,有些說不清是個什麼心情。
世家大族的權力更迭,都是要流血的。
端看……死的是誰了!
雲傾將這樁事暫時放了下來,對薄硯人道,「對了,大伯,審判庭那邊,最近可有什麼特殊的事情?」
薄硯人看著她,「你指的是哪方面?」
「審判庭的那位神秘的庭長,您對他熟悉嗎?」
薄硯人眼底滑過一絲什麼,「為什麼忽然問這個?」
沒有說熟悉,但也沒說不熟悉。
但認識是肯定的了。
雲傾微笑,「沒有別的事情,就是我有個朋友,給了打了個電話,說讓我在京城,若是有事,可以去找那一位幫忙。」
「可是那位庭長,常年外面,自我回京城之後,連面都沒見過,我想找也沒法找。」
薄遲寒出聲詢問,「傾傾想找他做什麼?」
雲傾想了想,「暫時還不知道,但將來肯定用的上。」
相比較這個,她更好奇的另一件事。
薄硯人垂下眼睫,過了片刻,才說,「審判庭庭長與薄家關係不錯,只要不是危害人民的事情,他都會幫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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