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九十四章 跟北冥夜煊訂婚?

  雲傾微微一笑,臉上多出幾分甜蜜。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她已經很久沒有做過惡夢了。

  北冥夜煊……是真的將她養的極好。

  貓兒瞅見女主子臉上甜美的笑容,眉眼也跟著彎了起來,加速踩下了油門。

  三十分鐘後,車子停在薄家大門外。

  薄遲寒站在大門外,將雲傾帶了進去。

  薄硯人坐在大廳里,四周圍沒有旁人。

  貓兒見此情況,就知道薄家一家人有話要說,跟雲傾打了聲招呼,轉身溜達了出去。

  薄硯人視線落在雲傾臉上,忽然開口,「遲寒,你去看看薄叔他們準備的怎麼樣了。」

  這是要支開他。

  薄遲寒皺眉,「父親……」

  雲傾笑了下,「堂兄,你去忙吧,我跟大伯說說話。」

  薄遲寒看了看父親,又看了看妹妹,對雲傾叮囑了句,「今晚留在家裡吃飯。」

  雲傾點頭之後,薄遲寒才轉身離開。

  大廳里只剩下薄硯人與雲傾兩個人。

  雲傾在薄硯人對面坐了下來。

  薄硯人看著對面的女孩子,明眸善睞,嬌美如玉,舉手投足間,儘是優雅與貴氣。

  怎麼看都是個柔弱無害的小姑娘。

  但想起她入了京城之後,做出來的事情,沒有任何人,敢小看那雙能夠翻雲覆雨的手。

  這不是一般的家族能培養出來的人。

  薄硯人輕聲道,「不必緊張,只是有些話想問你而已。」

  他從很早以前就發現了,雲傾面對他時,總是不自覺地緊繃。

  這是她面對其他人時,都不曾出現的。

  若說完全是因為愧疚,也說不過去。

  薄遲寒也是薄家人,雲傾面對薄遲寒時,情緒又十分正常。

  若硬要形容的話,大概就是小狼崽子面對大狼時,那種糅雜了緊張、防備、興奮、躍躍欲試的廣大熊孩子情緒?

  薄硯人腦海中隱約閃過一個念頭。

  雲傾表情溫淡,明了薄硯人要問的,肯定跟她真正的家庭有關。

  果然,薄硯人下一句就是,「你可有其他兄弟姐妹?」

  雲傾輕聲道,「沒有,我是獨生女。」

  薄硯人眼底閃過絲什麼,「你父親跟你母親,待你好嗎?」

  雲傾捕捉到對方那一瞬間的異樣情緒,抿了抿嘴唇,「很好,寵之入命。」

  薄硯人垂下了眼皮,「這樣啊……」

  雲傾反問,「為什麼會這麼問?在您心理,我父母應該待我不好嗎?」

  薄硯人撩起眼皮,盯住了雲傾的眼睛,眼底一線凜光,「有沒有人跟你說過,你跟我二弟很像?」

  雲傾驟然一怔,「有過。」

  京城很多見過薄修堯的人都說過,她不止像薄修堯,還像雲緲夫人。

  指揮都有喜歡腦補的毛病,雲傾覺得薄硯人大概是誤會了什麼,有絲失笑,「如果我告訴您,我跟雲傾長得一模一樣,您是不是會懷疑,我跟你們薄家,真的有什麼關係?」

  薄硯人有絲震驚。

  雲傾細白的手指,溫柔地滑過眉眼,「我跟雲傾,是真的長得一模一樣,不止臉一樣,就連名字都一樣。」

  「只除了……我比她小一歲。」

  薄硯人定定地盯著她看。

  雲傾將手放了下來,「但我可以很肯定地告訴您,這應當只是一種巧合。」

  她的家族,絕對不會出現血脈弄錯的情況。

  沒有人會允許這樣的錯誤出現!

  「我擁有雲傾所有的記憶,」雲傾繼續說道,「從她記事起,雲緲夫人就在她身邊,而從我記事起,我的母親就在我身邊。」

  「這只是一樁巧合而已!」

  最後一句話,雲傾的聲音無比堅定。

  薄硯人黑漆漆的眼睛看著她,眼神深邃,看不出在想些什麼。

  氣氛有幾秒鐘的凝滯。

  片刻後,薄硯人忽然若無其事地轉了話題,「風惜夫人前天上門,商量你跟北冥家那個小子的訂婚事宜,你是怎麼想的?」

  雲傾一直維持的很完整的冷靜與平靜,都被這句話打破了。

  她雪白的臉頰泛上了一抹緋紅,就連耳朵都紅了起來,儘量穩著聲音,「如果您接受不了的話,我可以——」

  薄硯人截斷了她的話,「只要你還背著薄家女兒這個身份一天,你的事情,薄家就無法置身事外。」

  雲傾愣了下,轉瞬間明白了薄硯人的意思。

  截至目前為止,京城除了薄硯人跟北冥夜煊,或許還有那位喬小姐,沒人知道她是另外一個人。

  在眾多世家眼中,她是薄修堯與雲緲夫人的女兒。

  她要訂婚,薄家卻不參與,這不是擺明了告訴外面的敵人,她與薄家不和嗎?

  這樣大的嫌隙,那些人是絕對不會放過的。

  到時候可能會惹出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薄硯人看著沉思的雲傾,語氣說不清是一種什麼情緒,「端看你願不願意,名正言順地成為那個男人的未婚妻。」

  以薄家女兒的身份,跟北冥夜煊訂婚……

  雲傾心底生出一抹難言的悸動,臉頰紅的越發嬌艷。

  她烏黑的眼珠子轉了一圈,有些羞澀、有些開心地說,「等我回去,問問北冥夜煊……」

  這句話拐彎抹角一下,就是北冥夜煊的意思,就代表了她的意思。

  而京城還有誰不知道,北冥家那位少爺,對薄家大小姐的勢在必得嘛?

  女兒家的心思,還是很好猜的。

  薄硯人儘管知道這不是他的親侄女,但看著這麼個小姑娘,一臉羞澀地表達著,對另一個男人的歡喜與傾慕,心底忽然也有些不是滋味。

  「訂婚宴可以早一些,但若是結婚,最好等你父親回來。」

  雲傾知道薄硯人的意思。

  她終究不是薄家的女兒。

  她可以欺騙這個世界上所有人,唯獨不會欺騙薄修堯。

  薄修堯不是薄遲寒,更不是薄硯人,他是雲傾的父親,是絕對不會接受她這個,占據了她女兒身體的外來者的。

  薄修堯一旦踏入京城,等待她的,絕對不會找到父女團聚的歡喜。

  而且等京城的事情結束了,她也是要回家的。

  想到此處,雲傾點了頭,「我知道了,大伯。」

  事情就這樣定了下來,見薄硯人沒有其他事情了,雲傾便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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