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
「不要走!你不准走!」
但無論他怎麼歇斯底里的呼喚,那一身黑裙的少女,一次都沒有回頭。記住本站域名
白瑾玉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渾身的血液都在一瞬間滲出了暴戾的氣息。
他瘋了一樣甩開了按住他的唐堇色,朝著季顏撲了過去,那樣瘋狂的狠勁,就連貓兒都沒攔住他,險些讓他傷了雲傾。
白瑾玉神色癲狂,眼看著他就要抓住季顏了,站在雲傾身邊的金髮青年,抬起了手。
只是還沒等他的手落下去,一道修長的身影,忽然出現在白瑾玉面前,一腳將他踹了回去。
「砰」的一聲,白瑾玉跌在地上,跟只野獸一樣瘋狂地嘶吼起來。
北冥夜煊面無表情,「抓住他!」
唐堇色不敢違抗他的命令,上前按住了白瑾玉。
白瑾玉在地上不斷地掙扎著,死死地盯著越走越遠的季顏,眼睛紅的要出血一般。
雲傾緩步走到白瑾玉面前,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他,嘲弄道,「很痛苦嗎?」
「季顏雙手被毀的時候,比你現在痛苦多了。」
「就因為你覺得,你欠了季非煙恩情,所以你就毫無底線地,縱容她為非作歹。」
雲傾想起已經死去的雲傾,眼神越發冰冷,「你們的恩情,憑什麼要讓無辜的人去承擔後果?!」
顧茵茵驚訝地發現,在雲傾說完這句話後,不止白瑾玉的臉青了,就連站在她身旁的顧煜城,臉也跟著青了。
沒有任何人想到,就連對白瑾玉的救命之恩,都是季非煙從季顏手上偷來的。
一行人看著癱倒在地的季非煙,只覺得這個女人,品性實在是令人作嘔。
季非煙驚恐地看著白瑾玉癲狂的表情,焚心蝕骨的嫉妒,從心臟傳遍四肢百骸。
過去那五年,白瑾玉的確縱容她,寵愛她,但哪怕雲傾害得他身敗名裂,他都不允許,她說雲傾一句不好。
但白瑾玉卻為了季顏,不惜對雲傾動手。
他才僅僅只見了那個女人一次……
她又輸給季顏了……
季非煙淚如雨下,極端的恐懼與嫉妒之下,她忽然怨毒地大笑起來,「季顏,就算你贏了又如何?!」
「無論是你的父親和母親,還是被你救過的白瑾玉,她們都被我擁有過!」
「白瑾玉寵了我整整五年,我們該發生的一切,早就發生了!」
「你看到他,難道不會想起我跟他在一起的畫面,不會覺得噁心嗎?!」
「哈哈哈,季家真正的大小姐又如何,還不是要撿我季非煙用過的男人……」
怨毒的嘶喊聲,順著風,傳出去很遠很遠。
大廳里的人,猝不及防季非煙會吼出這麼一番話,頓時都用一種噁心透頂的表情看著她。
所有人都知道,有季非煙這番話,季家這位真千金跟白瑾玉,是真的再無任何可能了。
貓兒氣極,撲上來揪起季非煙,狠狠地甩了她十幾個耳光。
季非煙被打的臉色紅腫,卻依舊沒有停止刺耳的笑聲。
直到雲傾的腳步停在她面前。
季非煙仰起臉,用一種恨毒了的眼神,看著雲傾。
如果不是這個女人,她不會失去717實驗室的天才光環,不會失去季家大小姐的身份,更不會失去白瑾玉的維護。
都是因為她!
雲傾目光發寒地笑了笑,「季非煙小姐言之有理,你跟白瑾玉既然都已經有了這麼深厚的感情,想必都離不開對方了。」
「白瑾玉要治病,怎麼能少得了你的照顧呢?」
「將他們關在一起,祝兩位從此琴瑟和鳴,百年好合。」
此言一出,現場所有人看著雲傾的眼神,都透出了驚駭。
薄家這位小姐,還真是……
季非煙的表情,頓時變得無比恐懼。
白瑾玉現在一心一意都是季顏身上,顧不上找她算帳,一旦他回過神,那個瘋子絕對會殺了她的!
季非煙驚恐地尖叫起來,「不要!我去坐牢!我願意去坐牢!」
她匍匐地去抓旁邊保安的衣服,痛哭流涕,「求求你們,把我抓起來!馬上把我送進監獄!」
季家的保安可不敢得罪薄家的小姐,推開了她的手,只將張家一家三口抓了起來。
貓兒冷笑一聲,讓人上前抓起了季非煙,拖著她往外走。
季非煙瘋狂地掙扎尖叫著,卻沒有一個人上前幫她說一句話。
季非煙雙手在地面上,留下了一道道血色的抓痕,滿臉怨毒地盯著雲傾,歇斯底里地詛咒她,「雲傾,你不得好死!!」
悽厲的詛咒聲,很快就消失在眾人耳邊。
一片寂靜中,金髮青年對著雲傾行了個紳士禮,「告辭了,大小姐。」
說完,轉身朝著外面走去。
白瑾玉被唐堇色按在地上,眼看著金髮青年也要消失在眼前,一旦這個人走了,他就再也找不到他的女孩了。
白瑾玉像一隻瀕死的野獸,瘋狂地掙扎著,似乎恨不得將周圍所有人撕碎,悽厲的嘶喊起來,「回來!!」
那樣痛苦的嘶喊聲,聽得現場的千金小姐們,都有些不忍地別過了頭。
北冥夜煊緩步走到白瑾玉面前,看著他兇狠暴戾的表情,聲音沒有一絲多餘的情緒,「把他帶回去,關起來!」
唐堇色大驚,「煊爺!」
白瑾玉這個樣子,把他關起來,只有死路一條!
北冥夜煊語氣冰冷,「為了那麼個玩意兒,你拿自己來威脅我,既然你自己都不珍惜你這條命,我又何必在乎。」
他看著白瑾玉猩紅到滴血的眼睛,「如果你無法活著走出來,那這輩子,你在她心裡,都只能當一個沒有人性的畜牲!」
「她會厭惡你,痛恨你,直到徹底遺忘你。」
「你終將永遠失去她!」
白瑾玉哭的渾身發抖,像是瀕臨死亡的野獸,「哥!!!」
北冥夜煊卻已經不再看他,「帶走!」
唐堇色了解北冥夜煊說一不二的性子,親自將白瑾鈺帶走了。
唐堇色看著白瑾玉痛苦不堪的模樣,想起作為罪魁禍首的季非煙,眼底閃過陰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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