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七十章 離家出走的懲罰

  薄家。記住本站域名

  雲傾換好睡衣躺在床上,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卻怎麼也睡不著。

  她並沒有掩飾自己的行蹤,北冥夜煊很容易就能查到她回了薄家,應該不需要太擔心。

  片刻後,雲傾忽然爬起來,走到窗前將窗戶從裡面反鎖了。

  為了不讓北冥夜煊夾在中間兩頭為難,這個時候是絕對不能心軟的。

  雲傾鎖上窗戶之後,抬步往回走,但忽然又想起之前看到的天氣預報。

  今晚會下雨。

  萬一男人真的來了,卻因為進不來,而在外面淋了雨,怎麼辦?

  雲傾罕見地糾結起來。

  約莫過了一分鐘,雲傾認命地走回來,重新將鎖擰開了。

  之後又回到床上,蓋上被子閉上了眼睛。

  ……

  一個小時後,黑色的跑車停在了薄家大門外。

  朦朧的雨霧中,黑衣黑髮的男人從駕駛座上走了下來。

  接到消息的薄遲寒,從大門裡走出來,冰冷的視線落在北冥夜煊臉上,「她今天問我,如果當初你知道這件事情,會不會管……」

  北冥夜煊眸色寒厲。

  薄遲寒冷聲道,「在原則性的問題上,傾傾絕對不會選擇讓步,這一次,季非煙必須死!」

  季非煙陷害雲傾的事情,薄家不是不想追究。

  但一來白瑾玉出面保了季非煙,而北冥夜煊竟然也選擇了縱容,薄家若追究,為難的是雲傾。

  二來薄硯人心知,薄家欠了季老人情,不忍心老人家白髮人送黑髮人,便暫時忍了下來。

  但季非煙假千金的身份與她惡毒虛偽的本性曝光之後,她已經失去活下去的資格。

  北冥夜煊上次因為白瑾玉放過季非煙的事情,已經讓薄家人很不滿。

  這次他若還在白瑾玉與雲傾之間,選擇委屈雲傾,那接下來的訂婚宴,也就不需要再辦了!

  北冥夜煊似乎沒聽到薄遲寒的話,旁若無人地越過薄遲寒,朝著薄家大門內走去。

  ……

  房間裡,正試圖入睡的雲傾,忽然聽到門外傳來敲門聲。

  她以為是薄家人,走過去打開門,看到站在門口的男人時,怔了一下。

  而就在她愣神的空擋里,門外的男人已經強硬地擠了進來,還反鎖上了門。

  餘光掃了眼窗戶。

  當發現沒有被從裡面反鎖時,男人陰冷的眼神,開始緩緩回溫。

  而當視線落在雲傾身上時,又沉了下來。

  小姑娘散著長發,穿著毛絨絨的拖鞋,懷中抱著只雪白軟綿的布偶熊……就這樣雪白嬌軟的一團去開門了。

  這若來的是其他人——

  男人眼底飛快地滑過絲寒光,動手將雲傾抱起來,送回到床上用被子裹好之後,將她整個人抱進了懷裡。

  雲傾此刻還有點懵,睜大了眼睛看著男人近在咫尺的臉。

  北冥夜煊有些冰涼的手指,撫上了小姑娘嬌白的臉,凍得雲傾哆嗦了一下。

  男人凝視著她的眼睛,眼底溢出一絲有些黑暗的氣息,「你想讓季非煙死,為什麼不告訴我?」

  雲傾怔了下。

  她看著男人冰冷的眼睛,莫名有點氣弱,「不是,我只是……」

  不想他夾在中間兩頭為難而已。

  北冥夜煊看出了她想表達的意思,眼底神情卻愈發陰冷。

  他死死地盯著雲傾,神情透著一抹咬牙切齒的味道,箍在她腰間的手,無意識地用力。

  雲傾只覺得骨頭都要被男人掐斷了,嬌氣地喊出了聲,「疼……」

  北冥夜煊看著小姑娘泫然欲泣的大眼,怔了下,卻反常地沒有放開她。

  下一秒鐘,男人忽然翻身,將她壓在身下,血紅色的薄唇,朝著嬌艷的紅唇,狠狠地咬了上去。

  雲傾倏然睜大眼睛,

  北冥夜煊之前沒有少吻她。

  但他一直很溫柔。

  雲傾從來沒有感受過這樣強勢到令人心顫的吻。

  她也從來不知道,原來表達愛意的親吻,還可以這樣……激烈!

  兩個人的氣息負距離糾纏到一起,身體裡的信息素蹭入對方的身體,從未有過的親密接觸。

  就在雲傾覺得快要窒息的前一秒鐘,男人終於放開了她。

  北冥夜煊雙手撐在她上空,看著被他禁錮在懷中的雲傾。

  小姑娘烏黑的眼睛睜的大大的,長發散亂,嬌艷的紅唇被他咬破了,那一臉震驚又懵懂的表情,太能激起男人的凜虐欲了。

  北冥夜煊被雲傾唇上那一點鮮紅喚回了瀕臨失控的理智。

  男人閉了閉眼,將眼底的暗色壓下去,動手將雲傾抱了起來,溫柔地幫她整理被弄亂的頭髮和衣服。

  雲傾直到此刻,才回過神,幾分無法形容的委屈湧上心頭,「你……」

  北冥夜煊親吻她的眉心,語氣輕柔的不可思議,「是我不好。」

  雲傾垂下長長的睫毛,小聲道,「你咬我……」

  北冥夜煊透白的指尖,溫柔地撫過那一點鮮紅,血色將她嬌艷的唇瓣,映襯著越發誘人。

  他眼底神情暗沉,安撫地親了親,「這是你什麼都不說,就離家出走的懲罰!」

  雲傾卷翹的睫毛顫了下。

  忽然想起,她曾經答應過這個男人,無論她去哪裡,都一定會先告訴他。

  可是她的本意不是這樣。

  她也沒有掩飾自己的行蹤。

  雲傾繃著漂亮的小臉,不說話。

  北冥夜煊見小姑娘是真的生氣了,低頭蹭著她的額頭,「小壞蛋,你一聲招呼都不打,就獨自一個人走了,我很害怕……」

  他本就極端恐懼,雲傾會離開他。

  在這方面,北冥夜煊從來都沒有過絲毫安全感!

  從遇到雲傾之後,男人總生活在一種,他懷中的人,會隨時隨地離開她的恐懼中。

  所以,當貓兒打電話告訴他,雲傾獨自一人離家出走的時候,北冥夜煊心底升起了無盡的戾氣與毀滅欲。

  若不是後來知道她只是回了薄家,對於她的懲罰,絕對不會這麼輕。

  雲傾紅唇動了下,「我沒有,我只是……不想讓你為難而已。」

  北冥夜煊看著小姑娘透著絲委屈的表情,神情陰暗。

  雲傾不會知道,她的善解人意的乖巧懂事,一直都被這個男人所痛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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