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傾眉眼一彎,笑容變得更加甜美。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吃過晚餐之後,雲傾跟著北冥夜煊走進了練功房,又開始刻苦的修行。
研究院的人大概是真的急了,每天都派人上門請求見雲傾,但云傾一直晾著他們。
她沒說回研究院,也沒說不回。
研究院一眾高層每天面對著眾多研究員們熱切的問候聲,頭都要禿了。
雲傾白天去京大實驗室給白鴉他們幫忙,晚上回家跟著北冥夜煊訓練,過的平靜又充實。
但這樣的平靜並沒有持續多久,這一天早晨,雲傾正準備去京大的時候,在門口遇到了專程來接人的薄遲寒。
薄遲寒溫和地看著她,「傾傾,今天回家吧。」
雲傾眨了下眼睛,轉而想起,她似乎有段時間沒回薄家了,點了下頭,「行。」
說完,轉身對著管家交代起來。
薄遲寒看著雲傾細心叮囑的模樣,微微嘆了口氣。
這明明是他們薄家的姑娘,薄家卻留不住人。
主要是小姑娘太忙了,除了跟她晨昏共度的北冥夜煊,旁人想見她一面,都難如登天。
雲傾叮囑完了之後,便隨著薄遲寒回了薄家。
薄家大宅里,因為知道大小姐今天要回家,傭人們早早地就準備好了一切。
雲傾剛走進去,女傭立刻走上來,幫她脫下了外套。
雲傾走到沙發上坐下,視線四處轉了圈,沒看到薄硯人,便問,「大伯呢?」
「父親去J-部了,」薄遲寒在她對面坐了下來,看著雲傾的眼睛,頓了片刻,還是說道,「傾傾,季老回國了,想見你。」
雲傾挑了下眉。
先不說薄家人知曉她的性子,單就薄家與研究院如今這些掌權者之間的仇怨,薄遲寒都不可能來幫著研究院來向她求情。
那對方這句話,就值得推敲了。
雲傾思索了片刻,「這位季老爺子,與薄家有什麼特別的關係嗎?」
說到季老爺子,雲傾就不可避免的想到季非煙。
她對季非煙一點兒好感都沒有。
再加上,當年吞併研究院掌控權時,季家也算是其中一員,再加上季家那兩個幫著季非煙跟她作對的季鋒與季嫦,雲傾對季家,可謂是一點兒好感都沒有。
薄遲寒搖頭,「沒有,季老離開京城研究院的時候,我也還小,不是很了解他是個什麼樣的人。」
「但我聽父親他們提起季老,似乎並沒有多少仇恨的意思。」
雲傾眼神暗暗閃了一下,「大伯希望我答應見對方?」
「是,」薄遲寒並沒有否認,「父親的意思是,也許你會想見季老。」
雲傾雪白的雙手托著下巴,開始沉思起來,「季非煙因為我的關係,被趕出717,身敗名裂,這筆帳,對方不會跟我算?」
薄遲寒雖然未曾見過季老,但聽到雲傾這個問題,卻是笑了,「傾傾,父親敢讓你去見季老,就肯定不會讓你受委屈。」
薄家人都護短。
季非煙會有今天的下場,完全是咎由自取,怪不得任何人。
若不是白瑾玉護著她,之前她陷害雲傾的事情,薄家絕對不可能就這麼輕易地放過。
雲傾點了下頭,表示明白了,「那就見一面吧。」
薄遲寒見她一臉乖巧的表情,笑起來,「你休息一會兒,我去給父親打電話。」
雲傾點頭,薄遲寒轉身上樓,走到一半,忽然似想起了什麼,出聲問,「傾傾,你知道林嘉木的身世嗎?」
雲傾眼底閃過絲什麼,抬頭,「我只知道他是個孤兒,被蓉城一家醫院的院長養大。」
「我問過他,關於他父親的事情,但林嘉木完全不記得了。」
薄遲寒斂眉。
雲傾說的,與薄家查到的,幾乎是一樣的。
林嘉木今年十四歲,而他十一歲之前的經歷,卻是一片空白。
沒有人知道他的父母是誰。
也沒人知道他從哪裡來。
就連林嘉木自己,似乎也是不知道的。
「父親很看重他的來歷,」對於雲傾,薄遲寒自然不會保密,「他讓我們追查有關於林嘉木的事情,也許會有什麼特殊發現。」
雲傾點了下下巴,「我知道了,如果我有發現,我會告訴大伯。」
薄遲寒笑了下,轉身上樓去給薄硯人打電話了。
雲傾坐在沙發上,垂眸沉思起來。
……
同一時刻,季家。
季非煙自從上次的事情之後,再也沒有出過房門。
不止外面的人在罵她,就連季家人看她的眼神,都透著異樣。
在這樣鋪天蓋地的鄙夷厭惡聲中,季非煙根本不敢出門,好不容易挨到季老爺子回國,季非煙立刻就全副武裝地開車回了季家。
季家大宅座落在城郊地帶,距離市區有一段距離。
季非煙將車停在大門外,戴好口罩與帽子,低著頭,急匆匆地往大門裡面走。
季千靈原本正準備去研究院報導,剛走出門,就看到一道有些熟悉的身影,從大麼外急匆匆地走進來。
匆忙的動作,怎麼看都透著落荒而逃的意味。
季千靈自然知道那是誰。
就在不久之前,這人還是季家最大的驕傲,走到哪裡,都是眾星捧月光芒萬丈的存在。
而就在這短短几天之內,對方卻從神壇上摔了下來,變成了人人喊打臭名昭著的存在。
這樣大的落差,普通人尚且接受不了,何況是從小就高高在上光環在身的季家大小姐了。
季千靈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看著季非煙從門外走進來,站在原地,沒有動。
季非煙急匆匆地走進來,絲毫都沒有注意到旁邊的季千靈。
季千靈看著她,不知道出於什麼心理,忽然出聲喊住了她,「堂姐。」
季非煙腳步頓住,草木皆兵般地轉過頭,見到季千靈,臉上的表情,頓時變得有些兇狠,「你在這裡做什麼?!」
即便她季非煙現在落魄了,她依舊是季家尊貴出眾的大小姐。
不是季千靈這樣一個,小小的旁系能夠鄙夷說道的!
季千靈看著她色厲內荏的眼神,抿了下嘴唇,「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告訴堂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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