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四十章 我父親,薄修堯!

  雲傾烏黑的眼睛,變得冰冷至極,「是嗎?」

  保安對上她的視線,有些膽寒,但轉瞬間想起,這裡是M國的地盤,雲傾出身在怎麼好,也沒資格管M國的事。Google搜索

  念頭轉到此處,保安表情再次變得不耐煩起來,抬手跟趕蒼蠅似的,推搡著H國幾個少年,「既然你也是H國的參賽者,那就跟著他們一起滾吧!」

  北冥夜煊雙眼顏色陡然轉暗。

  跟在他身後的保鏢面無表情地上前一步,擒住保安的手,重重一擰。

  下一秒鐘,只聽「咔嚓」一聲,分筋錯骨的聲音,響徹所有人的耳膜。

  保安發出一聲慘叫,捂著手腕冷汗淋漓的倒在地上,怒視著雲傾,破口大罵起來。

  四周圍的嘲笑聲,也都跟著滯住了。

  雖然大家嘴上喊著H國打人了,可沒人想過,他們真的敢在這個場合動手。

  保安痛苦的慘叫聲,終於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

  遠遠近近,幾乎所有人的視線,都在一瞬間望了過來。

  而里昂所在的這支隊伍,見事情鬧大了,表情都多出慌亂。

  一片寂靜中,雲傾鬆開挽著北冥夜煊胳膊的手,優雅地走到里昂面前,倨傲地逼視著對方,「你再說一遍,對當世心腦外科領域,做出最大貢獻的人,是誰?」

  里昂宛如一頭暴怒的獅子,「那是我們M國的東西,不要臉的H國人,立刻滾出我們的國家!」

  雲傾視線輕飄飄地掃過四周,「在場諸位,也都這樣認為?」

  現場眾人面面相覷。

  來參加這場醫學系競賽的,都是年輕人。

  而依照M國的尿性,自然不可能四處宣傳,那些資料是他們二十年前,用不光彩的手段從H國搶來的。

  因此大部分人是真的不清楚事實。

  即便其中有那麼幾個知道內情的,也是M國內部的人,自然不會去幫著H國說話。

  現場一片寂靜。

  雲傾唇角的笑容,越來越冷,「一群連祖宗都記不住的白眼狼,有什麼資格參加這樣的比賽?」

  在場的M國人被徹底激怒,正要說話,一個聲音卻先一步響了起來,「這位小姐,請你將話說清楚一些。」

  一干人回頭看,就見一個金髮碧眼容顏俊秀的年輕男子,從M國身後的隊伍中走出來。

  里昂等人看到他,面色微微一變,不甘不願地咽下了即將衝出口的怒罵。

  而現場其他人,看到來人,也都發出一陣驚呼。

  「霍勒斯!」

  「今年M國派出來的人中,果然有他!」

  「怎麼跟這人分到同一屆了,真是倒霉透頂……」

  霍勒斯走到雲傾面前,右手舉到身前,優雅行了個紳士禮,隨後,銳利的藍眸定格在雲傾臉上,「這位小姐,你剛才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雲傾眼神嘲弄,臉上表情卻似乎疑惑,「M國醫學院的老師,難道都沒教過你們醫學史嗎?」

  「但凡稍微關注過醫學歷史發展的人,都問不出這麼可笑的問題!」

  霍勒斯抿唇,「在M國的醫學教材中,心腦外科領域之父,是我們M國的維多克教授,與H國沒有任何關係!」

  許易直接被氣笑了,「無恥!」

  阮穆冷笑,「不要臉!」

  和律冷聲道,「M國別的沒有,欺名盜世之徒,倒是出了一個又一個!」

  自己的偶像被國外的人當眾羞辱,里昂等人徹底被激怒,他們張嘴就要罵人,卻被霍勒斯抬手制止。

  霍勒斯俊秀的臉上,都多出了不悅,他盯著雲傾,「這位小姐,你們H國敢為自己的言行,負責嗎?」

  「當然!」雲傾微笑,表情卻冷,「我們H國人,敢作敢當!」

  「很好,」霍勒斯面色微冷,轉身對身後的人道,「去請教授他們過來!」

  四周圍其他國家的隊伍,顯然都沒有料到,比賽還沒開始,就鬧出了這樣的事情,都有些被驚住了。

  實際上,根本不用霍勒斯派人去請,主辦方接到有隊伍鬧事的消息,此刻已經派了人過來。

  一行人來到現場,見到這個劍拔弩張的情況,具都沉下了臉。

  「怎麼回事?」

  里昂看到其中一個面色威嚴的中年男人,立即叫囂起來,「維多克教授,這幾個H國人,動手毆打我們,還當眾辱罵你,說你顛倒黑白,欺名盜世!」

  維多克面色驟然陰沉下來,「既然已經違反了大賽規定,為什麼還不將他們趕出去?!」

  雲傾眉眼倨傲,「我說錯了嗎?論起對心腦外科領域做出的貢獻,在我父親面前,你算個什麼東西?!「

  維多克陰沉地盯住了雲傾,「你父親是誰?!」

  雲傾嬌艷的紅唇,微微一翹,「我父親,薄、修、堯!」

  嘩的一聲——

  聽到最後那個名字,現場上了年紀的一批人,集體震動地抬起了頭。

  二十年前的醫學界,哪怕在無知的人,也都聽說過薄修堯的名字。

  維多克面色驟變,「你是薄修堯的女兒?!」

  雲傾微笑,目光卻如刀一樣,刮在維多克臉上,「原來閣下還記得我父親,那我倒要好好問一問了。」

  「你們M國在心腦外科領域,之所以會有今天的成就,靠的是二十年前,你們從H國帶走的,我父親的研究資料!」

  「為什麼在你們的醫學歷史中,沒有出現過任何我父親的名字和榮譽,為什麼你們M國的年輕一輩,沒有任何人知道這件事情?!」

  「閣下只是將我父親的研究成果,應用於臨床上而已,卻被所有人稱之為「心腦外科之父,而我父親作為真正的大功臣,反而成為了一個寂寂無名的存在——」

  雲傾唇角溢出無盡的冰冷與嘲弄,「這樣的言行,不是欺名盜世,厚顏無恥,是什麼?」

  維多克勃然大怒,「你——」

  如果雲傾不是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這番話,他還有得反駁。

  但現場還站著很多醫學-聯盟的人,聯盟內部,更還有不少H國人在場。

  當年的事情又鬧得人盡皆知,在鐵一樣的事實面前,他根本無法否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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